第69部分(第2/4 頁)
!”小夕把胳膊伸到夏央面前,“你看,我的手都在抖!”
夏央也在和緊張情緒作鬥爭,努力笑著說:“別怕別怕,該來的總會來的!”話音剛落,她聽見《七里香》的前奏,拿出自己手機看到顯示的是蘇弈的來電,心下疑惑,接聽:“喂?”
“是我。”卻是喬哲宇的聲音。
“你怎麼用的蘇弈電話?還有,怎麼沒回我簡訊?”
“咳,我忘帶手機了。明天打羽毛球麼?小顧約的。”
“可以啊,幾點?”
“九點,老地方。”
“嗯,我去。”
“那你再問問葉小夕吧。你簡訊說什麼的?”
“……沒什麼的,一個笑話而已。”
“那好吧,沒事了,拜拜。”
“拜拜。”
“等等!明天出分,你知道吧?”
“當然啦。”
“那行,拜。”
她聽著喬哲宇的聲音漸行漸遠,可是電波一直沒有斷開。她“喂”了幾聲,可是那頭沒有反應,只聽見蘇弈說了句什麼然後兩個男生一起笑得很放肆,她於是猜到應該是喬哲宇沒有掛電話就把手機還給了蘇弈,而蘇弈以為他已經結束通話,所以就把手機放在口袋或是揹包裡。
所以,現在夏央就像是擁有一個竊聽器,可以聽聽電波那端的兩個男生在做什麼。她正專注地聽著各種雜音並試圖分辨出他們說話的內容,小夕遞了塑膠杯給她說:“哎,紅茶好了。你還聽什麼呢?不是都說了拜拜麼?”
夏央神秘兮兮地在嘴唇前方豎起食指:“噓,我在竊聽。”
小夕聽她輕聲描述了來龍去脈、並且嘗試“竊聽”之後不屑地說:“你真是無聊啊,全是雜音!快掛了吧,我們繼續說話。”
夏央只好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同小夕一起走出店門。她們各拿一杯飲料在人來人往的淮海路上走著,小夕突發奇想地提議道:“我們晚上去酒吧玩,好不好?”
“酒吧?”這個詞對於好孩子夏央來說,代表著“離經叛道”和“墮落”。
“末日狂歡嘛,徹底放鬆一下。” 小夕的眼神誠懇而充滿渴求,“我跟蘇弈說過的,他不肯帶我去。可是我老是覺得缺了這樣的經歷,我的人生就不完整。你可是我的閨蜜啊,何夏央!”
於是在一中旁小巷子裡的餛飩攤吃了晚飯之後,葉小夕由閨蜜何夏央陪同著去酒吧體驗生活。她們選擇了一家風格看起來不那麼黑暗的“紅磨坊”,小心翼翼走進去,卻一個人都看不到。夏央連連說:“算了,我們走吧。”可小夕堅持要留下來。夏央就東張西望,看到小小的舞臺上擺放著成套的樂器,不禁想象著一個長髮披肩的吉他手彈起電吉他的帥氣樣子,悠然神往。
走廊上一道門開了,走出來一個服務生模樣的清秀男生,說:“兩位小姐來得真早。請坐吧,一會兒就送上免費飲料。”
“為什麼免費?”夏央壯著膽問。
“今天是ladies’ night啊。”他說得太快,以至於夏央和小夕都沒聽懂。她們之前說好要表現出經常進酒吧的老道樣子,所以也不能多問,就灰溜溜地找了個靠視窗的座位坐下。
陸續有其他顧客走進這間酒吧,樂隊成員們也出現在舞臺上做著準備工作。吉他手確實是長髮披肩,走起路像是一棵營養不良的樹苗在風中顫抖,衣服也破破爛爛的,雖說可以用“放浪不羈”來形容,但夏央更傾向於用“氣質猥瑣”,她倒是覺得他耳朵上一排亮閃閃的耳釘非 常(炫…書…網)顯眼。拿麥克風的是個女人,黑絲襪緊緊包裹著白花花的大腿,毫無美感。戴著一副眼鏡的鼓手看起來很斯文,可是他的鼻環暴露了一切本質。
清秀男生端來兩小杯飲料:“這是今天的特調,兩位請慢用。”他放下杯子就想走,小夕連忙叫住他:“等等,這是什麼酒?”
“Gin加可樂。”他酷酷地說。
於是服務生走遠之後,小夕兩眼發光地說:“哇,琴酒!你知道柯南里有個很拉風的角色就叫這個Gin不?”
“嗯,我看過柯南的。”夏央端起冰涼的酒杯,勇敢地嚐了一口——主要是可樂的味道,夾雜著少許又麻又澀的酒的味道,“你嚐嚐看,還不錯。”
小夕也嚐了一口:“嗯,不錯。不過真的不要錢麼?”
“應該是吧,他不是說不要錢的麼……”
“你真是天真,他說你就信?”
“他看起來不是壞人啊……”夏央說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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