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得死去活來,他還貓哭耗子假慈悲問她‘怎麼樣’,難道他看不見她的手腕已經漸漸腫起。
夏天賭氣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是低頭流淚,如泉湧般的流淚。
“起來。”秦邵璿一隻手扶住她的左手臂,擔憂的聲音響起,“讓我看看。”
很想要將她抱起,然而,卻不能……垂著的右手握成拳。
“不給你看!”眼淚在肆意流淌的同時,不忘向他瞪眼。
看著她右手腕很快腫起,秦邵璿緩緩蹲下來,深沉的眼神不覺間多了一層憐惜,“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夏天看著他,急劇的抽氣讓她連呼吸都變得艱難,每說一句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卻仍是咬緊牙關,一字一句,無比清晰,“不就是昨天沒跟你把衣服送到樓上來嗎?你也犯不著這樣報復我!秦邵璿,你好卑鄙。”
她怎麼可以這樣誤解他?!
秦邵璿皺起眉,凝視她,誰叫她不聲不響的偷偷靠近一個因職業必須高度警惕的國際刑警,更何況他之前接聽的電話屬於絕對機密……這些不能解釋給她聽。
“哼,秦邵璿,被我說中了吧,你沒話說了吧。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心胸狹窄的比針眼還小。”他的沉默讓夏天的眼裡除了眼淚,就是對他小肚雞腸的指責和控訴。
秦邵璿苦澀地扯了下嘴角,感覺呼吸不暢,伸出右手,想要拭去她臉上的淚,可是,手只伸出去一半,便停在了空中,“起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腕怎麼樣了?”
“不給你看。”夏天疼得小臉蒼白,冒著冷汗,顫抖著轉過頭去,像個別扭任性的孩子。
“讓我看看……”秦邵璿擔心她的手腕,說話的語氣陡然抬高了幾分,想想又不該用這種冷硬的口氣,接著頓了頓,壓著情緒緩聲道,“我確定你手腕沒斷,不過很可能脫臼錯位了,你這樣捂著會誤事的,懂麼?”
“你也知道錯位了!”夏天淚水氾濫抬眸看他,不依不饒,“這是我的家,我不過就是想進來看看而已,你幹嘛對我使用暴力!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秦邵璿在她面前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
夏天忍著痛,咬唇,抬起的淚眼裡注滿了委屈。
“我這樣只是條件反射。你以後要麼叫我,要麼就發出點聲音讓我知道是你,這次幸好是在室內,如果是在外面的話,你這條手臂就廢了。”
夏天才不會相信他說的‘條件反射’,一根筋認準他是在找機會報復她,記得那次偷偷撥了他腳踏車車輪的氣嘴後,他揮舞著拳頭,“臭丫頭,小心我揍你!”
後來,兩人每次拌嘴鬧彆扭,他總是舉著拳頭在她眼前晃悠,雖說那拳頭終究沒有落在她身上,可現在,秦邵璿終於逮住了機會,把她的手腕……
夏天咬著牙想站起來,可那右手腕疼得全身發軟。
面對她的倔強和眼淚,秦邵璿有些不知所措了,輕聲說道,“相信我,讓我看看。”
夏天猶猶豫豫,生怕他再次使用暴力。
紅腫透著淤青的手腕放到了他手中, 秦邵璿試著捏了一下,夏天疼得想要縮回去。
“別怕,起來。”一手托住她的手腕,一手臂將她攙扶起來。
夏天似乎猜到他的意圖,當即悲慼地嚷嚷,“我不要你弄,我要去看醫生,去看醫生……”
秦邵璿沒有理她,專橫地將她抱起放在那張行軍床上,她四肢都是軟的,沒有力氣掙扎,只有眼淚,還在流淌。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她的身子,秦邵璿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知道特複雜,微微閉了閉眼睛,深深呼吸,胸口左上角的沉悶隨著呼吸一陣陣澎湃,“忍著點兒,忍不住就叫出來,知道麼?”
手腕被他握在手裡,夏天聽出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心想大概是因為他內心愧疚了吧。
“你有沒有把握,如果沒把握的話,就送我去醫院,我可不想這輩子栽在你手裡。”其實,夏天說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如果右手廢了,那她這輩子不是栽了嗎?而罪魁禍首就是他。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邵璿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眼裡有異樣的光閃過,卻沒有說話,站起來,從他的旅行箱裡拿出一瓶紅花油,他的職業註定跌打損傷是家常便飯,所以隨身佩帶一些藥物不足為奇。
修長的手指握著她的手腕,秦邵璿用指腹擦著紅花油在上面揉抹開來,看她倒吸著冷氣緩和疼痛,男人沉著冷靜的聲音響起,“夏天,海飛宇是你高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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