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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便想到昨晚那張賣血的單子，有些愧疚，但是，為了不讓媽媽看出來，她強裝笑顏，紀月華臉色蒼白了許多，大概是因為白天晚上都在上班，休息得比較少的緣故吧。而紀薇發現，由於媽媽在身邊，紀菁的臉色好了許多。

知道媽媽辛苦，紀薇吃完飯搶著要洗碗，紀月華說著：“薇，你的實習費媽媽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要。”

一聽實習費，紀薇心裡一沉，想起昨晚的單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刻意避開媽媽的眼光，說：“先放您那兒吧，到時我再找你要。”

紀月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著：“昨晚你上哪兒去了？我聽小賣部的陳姐說你晚上出去了的。”

想起昨晚不堪的經歷，這些，是不能對媽媽說的，紀薇安慰母親：“昨晚嘉恩的媽媽過生日，我去她們家了，晚上和嘉恩一起睡的。”

紀月華似乎相信了她的話，不再糾纏她昨晚沒有回家這個問題上，有些黯然：“你交男朋友媽媽不反對，可是，女孩子，總得矜持些好，不要像媽媽……　……”

“媽！”紀薇厲聲打斷了紀月華的話，她聽媽媽說這些，耳朵已經起了繭，媽媽可能是到了更年期，老愛在她們母女前面說這些，雖然是為了她們好，可是，總聽，卻覺得煩：“不要再說了。”

紀月華並不是一個十分堅強的人，她微微發黃的眼珠子流出了眼淚：“是媽媽不好，如果不是我沒出息，你們也不會跟著我受苦。”

紀薇不想與她說這些，一說，到最後三母女肯定是抱在一起痛哭，自昨晚之後，紀薇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堅強，不能再讓媽媽流淚，自己也不能為了任何人再流淚：“我與菁覺得很幸福，媽媽！”

不知何時紀菁也來到了廚房，她從身後摟著紀月華的脖子：“是的，媽媽，有您在，我們覺得很幸福。”

紀月華寬慰的笑笑，兩個女兒如此懂事，這是她最大的欣慰，只要下半年，紀薇開始實習便好了，到時便只送紀菁一個上大學，那時會輕鬆許多。

50元每小時，對紀薇來說，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