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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個腦袋,便淡淡笑著坐到床邊輕聲說道:“你別往心裡去,霍師兄並沒有別的意思。”
樂悠垂下眼瞼,說道:“我知道,明天我會跟他解釋,要不是霍師兄他們來救我,我或許現在還在山溝裡出不來呢。”
她想了想,掏出那塊玉牌遞給慕容清,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她,問道:“清清,如果我說是這塊玉牌救了我的命,你覺得霍師兄會相信嗎?”
玉牌……慕容清拿到手裡,發現了那條明顯的裂痕,但就算是有了損傷,也不能掩蓋它之前牌子上就刻好的花紋和線條,果然,分外熟悉。
樂悠由於是蘇子閒強硬著把玉牌套她脖子上的,所以從一開始就不怎麼在意這玉牌上到底刻了些什麼,進入洞天福地的那次,她也只是被玉牌中間的顏色變化吸引了。再說,這鬼畫符一樣扭扭曲曲的花紋,她哪有什麼看得明白的。
可慕容清不同,她第一眼看到這塊玉牌,就察覺了它的異處,樂悠說是這塊玉牌救了她的命,別人不信,她是百分百的相信。
慕容清從自己手腕上褪下一個晶瑩圓潤的玉鐲,兩個一起遞還給樂悠。
“悠悠說的我都信,你看,這是我從小戴的鐲子,是我們慕容家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我相信就是它在一直保護我,這麼多年無病無災,”慕容清淡淡地說道,“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走到宿舍樓下面,一個花盆砸下來麼?”
樂悠點點頭,記憶猶新,那個花盆砸在她們腳前不遠處,而抬起頭,花盆主人花容失色地在她們正上方陽臺探出腦袋,那表情就像是見了鬼。
哪有差點砸到人還是這種表情?!白玲當時就氣得要上去理論,但慕容清拉住了她,接下來宿舍樓裡就流傳著大白天見鬼的謠言,據說那個花盆掉下來,詭異地自己在半路做了拋物線……這麼說來……
樂悠看著手裡的玉牌和鐲子,很快發現了它們的共同點。
“清清……這上面的花紋很像。”樂悠把鐲子還給慕容清。
“所以我相信你。好好休息吧,一會餓了你就給我發個訊息,我會把吃的端過來。”慕容清溫柔地掖好她的被角,見樂悠閉上了眼睛,這才小心地關上門離開。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樂悠閉著眼睛,只聽到暖氣呼呼往外吹,還有錫林不經意發出的呼嚕聲,樓下的一切顯得遙遠而寧靜。
過了會兒,樂悠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把門仔細地反鎖好了,確定沒有人能夠闖進來,這才準備進入洞天福地,錫林豎起耳朵看著她,樂悠招招手,它便屁顛屁顛的跑了來。
進入空間,頓時滿目滿身的清新自然,這裡的溫度和溼度不是暖氣房可以比擬的,空氣裡飄散著淡淡的香,水流潺潺,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洞天福地裡似乎多了一絲什麼,樂悠不急著去發現,她進入到這裡就感覺特別舒暢,沒一個毛細孔不開啟,暢快地呼吸著這裡的純淨和生機,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她心裡充滿了莫明的感動,就像是一粒種子在心田爆開翠綠的嫩芽,開出了鮮豔的花,無法言喻的歡喜。
黑色泥地上,就在那株金色古怪幼苗的一邊,一棵藍得透明藍得純粹的晶瑩小草搶佔了屬於它的一塊地盤,即使在這溫暖的空間裡,那小小的一方地盤上也凝結了一層雪白晶瑩的冰霜,一圈圈細小璀璨的銀白色冰霧從它藍色的枝葉間散出,異常美輪美奐。
金色幼苗似乎很照顧這個新來的同伴,樂悠肉眼可見的翠綠色光點從它最小的那片金色葉尖開始,形成了一條細細的綠色弧線,灌注在藍色小草的草尖上,形成了奇妙的“哺育”。
樂悠看到之後,腦海裡跳出的第一個詞就是“哺育”,真是太有愛了,這金色幼苗自己還只是根苗兒呢,就知道照顧比自己小的同伴了。
她伸手碰碰金色嫩苗,又伸手碰碰藍色小草,她是空間的主人,也是它們的主人,因此她絲毫察覺不到它們有什麼不同,那些冰霧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反而是兩種不同的生命喜悅傳進她的心裡,很幼小,懵懂又單純。
在石縫裡,就是金色幼苗發出了強烈的情緒波動擴散到洞天福地外面,引領著樂悠往石縫深處走,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在另外一個空間和藍色小草產生了聯絡,也許它們本來就屬於相同的異種,之間有著特殊感應。
這種強烈的感覺甚至影響了樂悠自身的思考,在走到分岔的時候沒有留下印記,幸好錫林循著她的氣味,才帶著蘇子閒他們找到她。
樂悠在石縫裡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只覺得從洞天福地裡傳出來的那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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