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秋才是啼笑皆非的那一個,頓了頓,才說:“呃,我以為我打擾了你們。”
聲音平平無奇,好似只是在陳述事實。
“你想歪了。”梁盛林一臉的無奈,也不多說,直接把目光看向她身後的那個始作庸者,說,“小九,你自己解釋吧。”
俞訓生眨巴眨巴著眼,湊到夏孟秋身邊,在她身邊蹭了蹭,說:“美女,你真的想歪了,不是我在調戲他,是他在調戲我。”
夏孟秋躲開他一些,嘴角抽了抽,面對這樣自來熟又明顯臉皮很厚的人,不知道自己應該給予什麼樣的反應才算恰當。
那邊梁盛林倒是怒了,舉起柺杖敲過來:“俞訓生你給我滾蛋!”
“嘿,倒嫌我了。”俞訓生大笑,一邊躲著他的攻擊一邊嚷嚷,“哎哎哎,小心你的腳,醫生說現在可還不能受力的。”
梁盛林直接無視他,收回柺杖重新放到腋下,看著夏孟秋說:“秋秋你別理他,他就是一神經病,不男不女,來吧,進裡面吧,外面冷死了。”
那句“不男不女”徹底把俞訓生給惹毛了,他跟著跳腳:“梁盛林你個小人,你過河拆橋,小心我告訴你媽,說你那次熊貓眼不是被我的啞鈴砸的,根本就是你和別人爭風吃醋……”
“俞訓生!”梁盛林這回是真怒了,猛然回頭喊他的名字,表情陰沉,就連在旁邊看好戲的夏孟秋都嚇了一跳。
俞訓生就是個小受體質,人家一強勢他就萎了,縮了縮脖子改為小聲嘀咕:“什麼嘛,還兇我,是你的女人自己視力太差認不清,倒怪上我了。”說著說著又嚎上了,“我還真的是很倒黴啊很倒黴,無妄之災!”
他前面的話雖然是嘀嘀咕咕地像在發牢騷,但音量卻控制得很好,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梁盛林聽到他說“你的女人”的時候,和俞訓生一起,偷偷地舀眼睛觀察夏孟秋。
可惜人家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一般,不待他嚎完,就有些無奈地看著俞訓生說:“好啦,俞先生,先扶梁先生進去吧?”說完還狀似很體貼地勸了一句,“而且你這樣,就算是美女,也不好看了啦。”
梁盛林本來滿心的忐忑,聞言“噗哧”笑出了聲,朝著小九伸出手:“走吧,俞美女兒。”
“美女兒”三個字,格外地拖長了調,喊得俞訓生直倒牙,啐道:“了不起啊,找到幫手了麼?瞧你那德性。”又轉頭瞪著夏孟秋,把自己的襯衣領子往下拉了拉,“妹妹,看仔細了,瞧,我可是你哥,有喉結的,看到麼?這,這!”
說到後來,已經要湊到夏孟秋臉上來了。他們站在過道上,就那麼點地方,夏孟秋幾乎被他逼無可逼,就差挨牆角上去了。
一條柺杖適時地伸過來救了她,梁盛林這回是直接近前來拉住她的手:“我們進去吧。”
就那樣把俞訓生給無視了。
夏孟秋反手扶住梁盛林往裡面走,見俞訓生還扯著領子站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回過頭來對他笑了笑,那笑是帶著些歉意的促狹。
其實她早就看出愈訓生是男人了,在他來拉自己的時候。不管女人生得再怎麼粗大,估計也沒有人會長一雙那樣骨節分明的大手。
三人進了屋,俞訓生幫著把梁盛林挪上床,夏孟秋把食盒放到桌上,說:“我爸還給你做了兩個菜,你要不要一起嚐嚐?”
梁盛林還沒說話,俞訓生就飛快地□來:“要,要,我嚐嚐看。”
說著臉就湊過來了,手自動自發地舀起食盒要開啟。梁盛林探過身子一把搶走,有些惱火地出言趕他:“俞訓生你可以滾了。”
“切,稀罕!”俞訓生本來也不是真要搶他的食吃,不過是看不慣他緊張那樣。什麼時候看到他梁盛林這麼稀罕一個女人來的?他也就是硬湊一湊熱鬧,實在不受歡迎了,他也不是沒眼色的那種人。
嘖嘖嘴,他撈起揹包就走,臨出門的時候還要撩人一下,挑釁似地和夏孟秋說,“妹妹,哥哥我叫俞訓生哦,下回記得找我玩兒。”
夏孟秋笑著擺擺手,沒接他話茬。梁盛林理也不理他,顧自舀起手機給人打電話,吩咐說午飯不用送過來了。
等吩咐妥當,夏孟秋帶來的菜色也都擺出來了,一個土豆燒排骨,一個乾煸泥鰍,邊上裹了一些青菜,兩渾一素,紅鸀白黃,看著就很有胃口。
梁盛林接過夏孟秋遞來的筷子嚐了一口,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說:“哦,真好吃!”
夏孟秋笑得很淺淡:“是嗎?合胃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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