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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似乎因為這在兩人而帶上了悽美的色彩,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們此刻心中的哀傷,明明的深愛,卻無法勇敢的說出口。
原本美麗的輪廓變得憂傷。
在這寂靜的曄顯得那麼的深沉而又讓人迷戀不已。
整整一夜,床上的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女人的手似乎如何也無法取暖一樣,蓋著多厚的被子都一樣的冰冷。
她身旁的人有些微微的洩氣,這樣的狀態讓他的心更加的自責,可是卻無法想到一個更加適合的方法來讓她變得溫暖起來。
昨夜素雅的話在他的耳邊不停的迴盪著,那個答案在告訴他,他不能夠再隨意的發怒給她帶來威脅,更不能夠用那樣的熱力來給她取暖。這樣的無法彌補和糾結讓他的心一直一直的像是在撕裂一般,那一分一秒之間的疼痛讓他開始產生無限的愧疚。
“主子。”
夕諾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幾許興奮,似乎一點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所高興的是這個人終於再次願意這樣出現,而不是一直無法尋到蹤跡。
弱水顫了顫,撤了結界,然後將小言溫柔的抱進了懷中。
夕諾和玉溪就站在了門邊,玉溪原本開心的臉因為床上的那個人而瞬間僵在了那裡,那笑容再也無法繼續。
“小言……這是……怎麼了?”
閻玉溪的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無法說出哪裡不對。
回想起那天看到的情形,她雖然眼中有悲傷,但是絕對要比這樣滿眼的空洞強,好像被掏去了所有的靈魂一樣,什麼也不剩下了。
弱水那樣的動作雖然溫柔到了極致,她卻好像一點也感受不到一樣,她明明記得那天她說要去找弱水的時候是一臉堅定的。
原本她和夕諾是商量好了,讓這兩個人給對方一些驚喜,所以沒有直接告訴她尋找的方法,以為這樣會讓弱水更加的感動,但是明顯事情不像他們所預料的一樣。
夕諾也微微皺了皺眉,感覺到玉溪的驚詫,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現在的主子也很難受,那個樣子似乎並不比那個眼神空洞的人好多少,他也很難受,只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知道她要來找我嗎?”
弱水有些微帶著哽咽說,他要證實素雅的話,好有一絲希望能夠讓自己得到一點點的救贖。
“你知道了,是小言說的嗎?”
聽到這個話閻玉溪皺著眉頭,一臉的緊繃看著床上的人,
她有些不明白的是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將懷中的人微微抱緊了一點,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心理上舒服一點,不至於那樣的冰冷。
剛才玉溪的話已經足夠的說明了素雅的話的真實性。
“她沒說,什麼也沒有說,我不讓她說,我心中所有的恨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得到了一個出口,我狠狠地指責她,希望能夠在這時候把五年來的怨氣全部發洩出來,她幾次要說,都被我拒絕了……”
弱水的唇邊帶著笑,但是任隨都能夠看得出來,他一點都不開心,甚至還帶著無法轉移的悲痛。
玉溪有些微微的驚訝,心中為那個蒼白著臉,空洞的眼眸的女人有些心中悲涼。
“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弱水哽咽的道,每說一句話心中都像有刀子割一刀一樣,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些傷人的話,一句一句也好像刀子一樣的割在了她的身上吧。
夕諾的手有些發緊,他似乎覺得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也做錯了事情。
玉溪理解的看著自己的愛人,眼眸輕垂,不再去看那兩張蒼白的臉。
“你誤會她了,她是回來找你了,我和夕諾以為你這幾年也在不停的想念她,在這個時候能夠珍惜的和她在一起,我們沒有想到……”
她不是想要指責,可是卻不知道他們所以為的好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五年來,弱水一直都在靠著和小言的回憶活著,焦慮的等待,早已經絕望了許多次,卻又在某些時候重新回到原點,似乎心底還有著某種期盼,卻又十分的不願意承認,這讓他見到她的那一刻幾近崩潰。
弱水的心中最終只剩下了苦楚,他能夠責怪這兩個想要給他驚喜的同伴嗎?
如果不是他對之前的那一幕幕太過執拗,這一刻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幾人相對無言,玉溪的心中難受不已,好心辦壞事的結果竟然會讓她這麼的難受。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