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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為何一向端重的德妃會如此激動,卻還是答道:“就在兒臣剛剛來給額娘請安的路上,看皇上的模樣,醉得不輕,好像全無知覺。”
德妃整個人癱坐下了,“只有她,從來都只有她,能讓他開心難過。”猛地想起完顏氏,連忙打起精神道:“童欣,今日之事,不得對任何人提起,至於她的身份,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可現在,不該你問,知道了嗎?”完顏氏臉色有些慘白,德妃道:“你剛入皇宮,對宮中的事不懂,額娘明白,額娘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以後,無論你見到皇上和誰在一起,都不該議論,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無論皇上要誰都是皇上決斷的事,誰也無權這問,若不然惹得*,便是殺頭大罪。”完顏氏忙道:“是,額娘教訓的是,兒臣記住了。”
好不容易扶著玄燁回到寢宮,李德全道:“娘娘,要不奴才先去請太醫過來給皇上看看?”風離道:“好,你快去,記住絕不能引起任何驚動。”“娘娘放心,奴才明白。”說完趕緊跑出去,風離看了玄燁身上沾滿血跡的衣裳,自然要幫著玄燁換下,看到玄燁掛在腰中那一個平安結,眼睛有些發澀,這是她送給玄燁唯一的東西,沒想到他竟會一直都帶著,心裡有一個聲音千遍萬遍地說著,他真的愛她的,他真的是愛她。
忍著不讓淚水落下,解下玄燁的衣裳,玄燁喃喃而道:“離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好愛離兒,離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說著竟又吐血,風離慌得抱住他道:“不要說話了,不要再說話了,我保證,我保證只要好好地活過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主子。”雯兒的聲音傳來,風離回身捉住雯兒道:“雯兒你來了,快給他看看,快給他看看。”
雯兒道:“主子你莫慌,雯兒這就給皇上診脈。”
沒有半絲停留地上前號脈,風離問道:“如何?”
“傷重五臟六腑,回天乏術,除非……”雯兒頓住不語,“千年雪蓮。”風離吐道,雯兒一驚,“主子如何知道?”風離沒有回答,讓她如何解釋,到現在,她也猜不出那老丈究竟意欲何為。“我已經讓小薇去取了,除了千年雪蓮,可還要其他什麼東西?”“有千年雪蓮,其他都不過是些尋常的藥,雯兒自備,只是主子,千年雪蓮,千年方得一朵,本是採來讓主子服下,使主子黑髮重生,如此給了皇上,主子這一頭白髮如何是好?”雯兒眼中那心疼還有不忍,風離自然明白,道:“什麼都不重要,只要他能活著就好。”雯兒有些不服,玄燁如此傷風離,她又豈願自家主子棄這唯一讓黑髮重生的機會拿來救玄燁。
風離拍拍雯兒道:“我服下千年雪蓮,換得的不過是一頭黑髮,讓他服下,救的卻是一條人命,孰輕孰重,雯兒應該比我更明白。”
雯兒垂下眼眸,無可辯駁。“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李德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來,風離上前扶住他道:“出什麼事了?”李德全道:“奴才去尋蔣太醫,一時沒注意著蔣太醫那兒有人,就把皇上受傷的事說出,此時,那人已經訊息散出。恭親王不在,沒個人能壓得住這事,那些王爺貝勒們都湧過來了。”“聽到你說皇上受傷的人是誰?”風離眯起眼睛問,“是信郡王。”
信郡王洞鄂,她記得,此人是豫親王多鐸第七子,論輩份還是玄燁的堂叔。洞鄂於順治十八年封貝勒,康熙十六年卻被玄燁以無軍功革爵;四十二年襲信郡王。看來,這信郡王對玄燁是不滿的。“外面的事由我撐著,待小薇將千年雪蓮取來,你只管聽雯兒吩咐,要用什麼就用什麼。”區區的王爺貝勒,她會怕他們。想要利用玄燁受傷而達到任何目的的人,她一個也不放過。
大步走了出去,聽著人嚷嚷著道:“皇上,讓我們去見皇上,讓我們去見皇上。”大內侍衛正攔著不讓他們進,一時間爭執不休,風離取過茶杯,用力一擲,“嘭”的一下,場面四靜,加之風離利目掃過眾人,氣魄壓勢,竟讓那些人不自覺得倒退了。“擅闖皇上寢宮,不知,你們誰當得起這形同謀反的行為?”一出口便是興師問罪,她就是壓下這些人的氣勢。一個太監眼明地抬了椅子放在風離的身後,風離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坐下,然而全身的氣勢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顯得愈發的迫人。
“你是何人,敢阻攔我們覲見皇上?”一行人中有人反問,風離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看來,這些人也不是全都沒腦的人。“博而濟吉特氏·風離。”大大方方地吐出名字,單就她的姓氏,已讓人不敢輕易妄動,更有人知道她是玄燁的妃嬪,一時間有些人慌了。“風離姑娘,我等並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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