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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開始問話了,“哪兒傷了、痛的利害不、(其實是心疼)、怎麼傷的…。”不管怎麼問,我都是用手指指頭就是不說話,也許我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看著麗麗好像不高興的表情,好想抱住她。幸好麗麗還有些耐心,“還是我自己看吧”說著麗麗就站了起來,開始解我頭上纏得紗布。麗麗就在面前啊,日思夜想了那麼久,終於要重逢了,我又開始顫抖,心裡的血液不住地往上湧,附在麗麗身上的我的靈魂,開始回來拉我的手讓我抱住麗麗,我的手已經慢慢地張開了,馬上就要加速向麗麗樓去。電話鈴聲,突然傳來的電話鈴聲,是從麗麗兜裡的傳出來的。我的手被定住了。他媽的準是那個“眼鏡”打來的,壞老子的好事,有機會非收拾他一頓不可。麗麗離我遠了一些接起了電話,也沒聽她說什麼,但我看見她很激動也很慌張,她撂下電話,急匆匆地就走了。“麗麗呀,不能不負責任呀,還有病人等著你呢。”我心裡突然焦急起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麗麗是否一會兒就回來。我坐在那裡呆了一會兒,那個可惡的男醫生走了進來,並且坐在了麗麗的椅子上,看樣子是要給我看病。他媽的老子就是腦袋開了瓢也不用你看啊。我忽地站起來就往外走,根本不理會那個醫生說什麼。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快點跑到樓下,阻止麗麗和那“眼鏡”見面。
我一邊摘掉紗布一邊走出了樓門,天啊,車已經慢慢啟動了,麗麗果然在車上。我一下子就呆了,腦袋一陣眩暈差點坐在地上,我想喊,卻被什麼東西噎住了嗓子,淚水已經止不住流了下來。我太失望了,馬上就要跟麗麗團圓了,麗麗卻放棄了我,跟那個“眼鏡”走了,這讓我如何是好啊。
正文第四十章幫兇
車很快地就在我的視線裡消失了,我的心就跟被掏空了一樣難過。可能是麗麗被我傷透了才跟那“眼鏡”好的。我不怪她,都是我不好,是老天給了我麗麗再讓別人奪走她,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折磨我。我默默地承受著這沉重的打擊,吞嚥著苦澀的淚水。
我的心失去了方向,人也失去了方向。我行屍走肉般走在路上,不知道身在何處,也沒想要去哪裡。
時間總是無情的流逝,已近黃昏卻不見夕陽。在一個立交橋下,我指揮了一下沉重的腿腳,停止了走動。
我呆呆地站在橋下的橋墩旁,什麼都不想,或者說不敢去想,再或者說是逃避痛苦。佛音漸漸地從心裡響起,師父身影在我腦海裡顯像出來,難道師父說我塵緣未了,就是讓我回來看見麗麗已經跟別人好了,然後了卻塵緣再皈依臥佛嗎?那不對呀,還有琳琳是不是也會很痛苦呢?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拳,心裡罵道,“虧你還能想起琳琳,琳琳為了你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了,剛回來你就又消失了,對得起她嗎?你胡九也太自私了吧?簡直就是個超級大混蛋。”不行,我得趕緊回去,要是琳琳下班回來見不到我,還不得急死啊。想到這,我攢了攢力氣,又抬頭辨別了一下方向,原來也沒走出醫院多遠。我按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到了馬路邊剛要打車,我忽然想起了我是打不起車的,應該坐公交車才對。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兜,可兜裡空空的,半分錢都沒有。這下慘了、慘了,來的時候坐車、買藥布、掛號十塊錢花光了啊。
天都快黑了,琳琳應該早就下班了,也不知道她急成啥樣了?我必須快點回去才行。可是沒錢啊,會不會有好心人能借我電話用用呢?我開始尋視過往的行人。可是每當我要朝人開口借電話的時候,人家都快速地躲開了。我雖然急的要死,但腦子還掛著別讓人把我當打劫的這根弦,唉!這世道真是人情淡薄阿,怪只怪社會上騙子、小偷、搶劫的太多。
我別無選擇了,只有走路回去。不知道走回去需要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堅持得住。但意念已堅,必須要回去的,要是琳琳有什麼差錯,就算是萬死也難贖我的罪過。
開始我走的還挺快,可是越來越慢,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似的艱難地邁著。走到一個地下過街通道時,我實在走不動了,就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然後繼續。雖然地下很髒,但也管不了許多了,我靠著邊坐了下來,用雙手揉著腿,心裡還不住埋怨胖子為啥不給我拿點錢。我坐了一會兒,或許也許久了吧,感覺有點發困,千萬不能睡過去,為了減輕我的罪過,一定要快些見到琳琳才行。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剛想站起來繼續走。“麗麗…”,聽見有人在烏塗地在叫麗麗,我循聲望去,不是那“眼鏡”是誰?就算是扒了皮燒成灰也能認得。那“眼鏡”似乎喝得爛醉,一手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一手拎著個酒瓶。他媽的,還好樓的不是麗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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