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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自己當年因為政治婚姻而斷送了自己的愛情,但是多少年之後他才明白,豪門裡面只要有利益存在,愛情可以不需要,甚至不被需要。
辰逸從思緒中回到現實,心裡有點疲累,努力不去想那些事情,對艾迦琳優雅的伸出了手,說:“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在這裡嗎?”艾迦琳問。
“嗯,就在月光底下,就我們兩個人。”辰逸說。
“哦,好。”艾迦琳心裡有點小疙瘩,卻還是將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裡,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有點心不在焉的跳動著。
“以後,如果遇到什麼人對你說了什麼可能影響你心情的話,只要當做是白開水一樣去消化就好了,不用細品,因為根本就是沒有味道的,可以嗎?”辰逸突然低頭跟她說。
“什麼呢?”艾迦琳不解。
“倒也沒什麼,總之除了我,不要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就好了。”
“我為什麼要在意別人,還有你也是。”艾迦琳小聲嘀咕了一句,再次看向了地面。她並不卑微,看是她卻始終不肯直面他,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不明白,像是刻意在抗拒與他的過分親近。
“我的話,你如果願意,可以在意一點的。”辰逸同樣壓低了聲音,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了句。
艾迦琳身體一顫,穩住了步子,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的繼續同他跳躍著。
真希望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之後的一切都不用再去面對了。辰逸想。
那晚的月光,明明那般的柔和,那般的感傷,卻在灑向某處別墅時,平添了一點不尋常的味道。
安格斯單手攀上了窗子,然後縱身翻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咬了咬牙,將那些凝固在血肉裡的的襯衣碎片扯了出來,然後急忙塞到了床底下,重新找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穿上,同樣款式的西裝讓人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做完一切之後,他倚在床邊大口大口喘著氣,胸前那被傑抓傷的裂痕似乎又要滲出血來。外面猛然傳來一陣警鳴聲,安格斯重又站起身,急忙從窗戶那翻了出去,攀越過周圍的牆壁之後整理了一下服裝,努力穩住身形,看似剛回來的樣子,慢慢從正門走了進來。
大廳裡,貴婦不悅的皺眉看向那些前來查案的警察,問明白了情況之後,哼了一聲,說:“管家還沒回來呢,也許是畏罪潛逃了吧。”
“媽媽。”雪顏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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