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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本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才是。
其實,她也不過是想借故撒嬌而已,此刻心裡突然有點慌,於是乾笑了兩聲說:“我還是自己吧,你幫我守住門口就好。”
“有什麼問題呢,反正少爺不是也和大小姐一起進的浴室嗎,同樣都是戀人,我想我也可以享受同樣的優待吧。”安格斯說完,笑得一臉危險,卻又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糟糕他不會在對我進行催眠吧?明美看著那近在咫尺卻俊美異常的臉一個激靈,然後急忙衝進浴室關上了門,原本的確是覺得作為一個成年人不管發生什麼關係都是正常的,但是眼下突然就有點慌亂,反倒是有種想抗拒安格斯的想法。
隔壁的傑同樣合上浴室的門走了出來,看了看安格斯輕笑了一下,說道:“下一次要說那些噁心話也請換個場所吧。”
“您還不是一樣,在裡面磨嘰了那麼久,天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安格斯不動聲色的譏諷回去,事實上他也只是想讓明美放鬆一下神經才故意說那些話的而已,而且如今他和傑之間似乎早就沒了那些主僕之間的隔閡。
“那個叫做炎彬的不論如何都要留住才行,起碼關鍵的時候他可以幫雪顏她們逃走。”傑說了一聲急忙下了嘍,卻聽見樓下一陣悅耳的鋼琴曲響了起來,仔細聽聽好像是李斯特的《愛之夢》,那彈奏的手法之熟練簡直是超出了原創的境界。傑原本就是一個熱衷於藝術的人,此刻不免減慢了自己的腳步,輕輕的靠近了那個正在彈鋼琴的男子,生怕自己的腳步聲打擾了他的即興演奏。
這個夜晚要是能和自己心愛的姑娘跳一支舞就好了,傑突然這麼想。
空蕩蕩的大廳裡只有這首曲子還在不緊不慢悠揚的彈奏著,除此之外呈現一種壓抑的靜謐。傑站在了炎彬的身後,一直等到那男人演奏的盡興了才啪啪的拍起了手,說道:“厲害,堪稱大師級別的演奏,你讓我對你有所改觀了呢。”
炎彬回過身鄭重的鞠了一躬,說:“雖然只有一個聽眾,不過感謝您的配合。”
“大家或者在忙自己的,或者睡下了,不然以你的演奏標準看來絕對能吸引不少的觀眾呢。”傑很真誠的說了一句卻見炎彬突然就恢復了他那吊兒郎當的表情說:“你以為我活了上千年都是白混的嗎,有比人類多那麼多的時間可以學習,不管是鋼琴,小提琴,貝斯,架子鼓等等,我都是很拿手的。”
“是嗎?若是有機會我倒是希望能一一的欣賞一遍。”傑說著走了過來隨手撥弄了一下琴絃,竟是隨意的重複了一個《愛之夢》的樂章,然後說:“的確是呢,我們有比人類多那麼多的時間可以學習,可是那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這樣就有了更多的時間揮霍,酣睡,酗酒,泡妞,做一切自己喜歡的事情。”炎彬一臉笑意的說。
傑輕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覺得這世間有那麼有趣的事情為什麼還會選擇插手我們的事情呢,這樣豈不是要被緊閉很久。”
炎彬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重新在鋼琴面前坐下,說:“也許是想換一點事情來做吧,而且說起來我很久沒看到天帝那古板生硬的臭臉了。都什麼年代了,我果然還是覺得稱呼他為頭兒或者老闆比較順口吧。”
“我不清楚你們神族的事情,不過這一次是有事要求你。”傑說道。
炎彬抬起的雙手猛然間落到琴鍵上,接著彈奏起一首傑沒有聽過的曲目,總感覺這作曲有點超乎了人類的欣賞極限,說不出的怪異,但是仔細聽聽又像是飽含了不少的感情在裡面,像是有喪鐘的哀鳴,像是有戀人的哭泣,像是有天國的梵音,像是有地獄的嘶吼,那激情的演奏讓傑感覺很不舒服。
“別求我救你們。”炎彬突然放緩了自己的演奏,冷聲說道,“我是掌管命運的使者,你下一步會做什麼我都知道,包括你想求我在危難的時候能出手救雪顏,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不是你們的救世主,所以別指望我能帶你們遠離危險。”
“你已經觸犯了神族的守則了不是嗎,身為神明,還是一個掌管命運的神明,你私自改寫了別人的命運已經是犯下重罪了,所以也不差多一次了吧,我真心的拜託你能幫幫我們,哪怕只是把這幾個女孩救走也好。”
“救走?”炎彬挑挑眉,說:“能去哪呢,與其一輩子的逃亡還不如被寒獄吃掉來的輕鬆一點,畢竟這世間沒有她追不到的角落。”
傑臉色一黯,想了想問道:“那你起碼告訴我,我們未來的命運究竟是怎麼樣的吧。”
炎彬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