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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女兒老是拉著堂哥玩樂就很不滿意,教育了幾次,杜恆月吐吐舌頭表示錯了,結果隔了兩天還是會撒嬌扮蠻地拉著杜恆澤出門。
除夕夜,杜家的傳統節目是邊看春節聯歡晚會邊打牌磕牙,期間客廳裡的電話響個不停,全是拜年的。十點過,杜恆月打著呵欠表示電視太無聊,要和哥哥一起去公園放煙花。
一起來放煙花的當然不會就他們兩個人,杜恆月抱著餘微的手臂笑呵呵地說:“我是不是應該改名叫杜紅娘?”
餘微看著她欲言又止,笑得她頭皮發麻。
杜恆澤把她拉開,按住她的頭說:“傻丫頭,不知道現在流行紅娘和張生配對麼?你想和我配?”
杜恆月如遭電擊,搖著頭作驚恐狀,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跑去同樣做掩護的蕭夏那邊折騰煙花去了。
餘微今天穿著白色的羽絨服,圍了一條大紅的圍巾,頭髮放下來遮住了耳朵,顯得縮在圍巾裡的臉又小又白,脖子上掛著的手套也是配套的紅色,雙手卻揣在衣兜裡不願拿出來,她看著恆月跑遠,斜著身子撞了一下杜恆澤,“你怎麼知道我想說的是那個?”
杜恆澤想牽手未果,很‘自覺’地攬住她的肩說:“你那點小心思,還用想?”
這簡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餘微不滿地甩開肩膀上的手,半嗔半怒地瞪他,“你智商有八十嗎?”
“我可是測過的,正宗的IQ180!”杜恆澤鍥而不捨地把手搭上去,一臉正經地說,又低頭衝她眨眨眼睛,“不過也有意外,和你在一起時,也許智商就只剩那點零頭了。”
“真不要臉。“餘微笑出聲來,斜眼瞟瞟他的手,“弄髒我衣服了!”
杜恆澤抬手蓋住她的右臉頰,愉快地接話,“那把你臉也塗髒好了。”
兩個人毫不厭倦的鬥嘴遊戲伴隨著動手動腳進行得火熱,另一邊的杜恆月偶爾看一眼就撇嘴,邊點手中小束的冷煙花邊對蕭夏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呀,我們把這些煙花全點了,讓他們待會兒沒得玩!”
蕭夏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相偎依的兩個人,輕嗯了聲。
有了杜恆月的慫恿,餘微過來準備玩煙花時,所剩……真的無幾。她對兩個人的功力用白眼表示了肯定,一股腦兒把剩下地抱在自己懷裡,拉著杜恆澤就跑。
杜恆月在後面鬼叫了幾聲“還我”,腳卻在原地踏步,蕭夏好奇地看著她,杜恆月一副老前輩的模樣拍拍他的背說:“這個你不懂了吧?讓他們過二人世界去,等會兒自然回來了……你還要玩麼?我們可以再去買,或者出去找個地方喝點熱茶。”
蕭夏看著餘微消失處的路燈笑著說:“咱們還是去門口坐著等吧。”
除夕夜在濱江公園放煙花的人很多,畢竟是指定的燃放區域,餘微拉著杜恆澤跑過好幾堆人,氣喘吁吁在靠近江邊的長廊邊停下來時,才發覺後面並沒有人追來。
“恆月他們跑哪兒去了?”餘微把懷裡的戰利品放下,站上木墩兒向遠處張望,遠處的廣場上全是密麻麻的人頭,哪裡能看清。
杜恆澤把她拉下來,猜測道:“我們跑太快,跟丟了吧。”
餘微喔了聲,頗有些得意地接受了這一結論。
其實在第一個拐角處,杜恆澤就留意到沒人追上來,但餘微那樣盡興,他不捨得打斷。冬日夜晚的江風很冷,空氣裡滿是煙花爆竹的味道,擦身而過的人群都衣著鮮豔,面孔模糊笑容卻清晰,她緊緊拉著他向前跑,像是攜手穿越不知通往何處的時空隧道,耳邊模糊地聽見人群嘈雜的說話聲、煙花綻放時的歡呼聲、錯亂的腳步聲、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和淺淺的笑聲,心臟隨著這一切不規則地跳動,幾近窒息,但他從未如此篤定。
餘微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打火機點燃了手中幾支小煙花,白色的焰火跳躍在他們之間,她笑意盈盈地抬頭看他,示意他把她手中的拿走。
大抵是剛才跑得太急,風太大,她的鼻頭和顴骨附近的面板都有點泛紅,在紅色圍巾的映襯下,很有幾分喜感,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哈哈大笑。
兩手不空的餘微作勢要用火花燎他的頭髮,他仰頭退開,搶過她手中的花火放在身側,低頭吻她被捏得鮮紅的鼻頭、冰涼的嘴唇,然後非常無害地笑著說:“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膩歪……
兩位主角也表示膩歪得好累。
你們呢?…_…!
最近發現小杜被我整得太熟稔,嘴巴甜又很會討女主歡心,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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