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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以為她被威脅,又走近了兩步。
這下杜恆澤也不好意思起來,放下餘微,有禮地對路人說:“抱歉,我和老婆鬧著玩呢。”
路人明顯不太相信,得到餘微的點頭後,才小聲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什麼的離開。
餘微因為剛才的驚嚇和掙扎,再加上羞憤,臉早就紅得發燙,對罪魁禍首怎麼看都不順眼,回家的路上拒絕和他再有肢體碰觸,到了家樓下,他還“厚顏無恥”地索要晚安吻,餘微白了他一眼,找卡刷開門器。
杜恆澤就著她背身低頭的姿勢抱住她,下巴蹭在她肩上,看她從包的最底層找出卡,突然說:“把彩鈴換回來吧。”
餘微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想了想點點頭,就給他弄個專屬彩鈴。
他又說:“把那個玻璃瓶還給我吧。”
餘微堅決地搖頭,“不給!以後你要是對著它扎針害我怎麼辦?”
杜恆澤失笑,“你還相信那一套?”
餘微刷了卡,大門的暗鎖叮得一聲開了,她頭也不回地說:“要其他的還可以考慮,反正那個就是不給。”
杜恆澤跟著她蹭到門口,幫她拉開了門,順藤摸瓜一樣地說:“那明天把你的戶口本給我。”
已經進了門的餘微驚慌地回頭,轉即又冷酷地說:“想得美!”
說完她關上門,什麼也沒撈著的杜恆澤看著她哼著小曲按了電梯,哀怨地隔著玻璃門叫她。餘微當沒聽見,可幾部電梯也太不給面子,半天還沒下來一個,她想了想,又走過來開了門,對他勾勾手指。
杜恆澤低下頭來,她在他眼睛臉頰嘴唇各親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說:“就這樣,晚安。”
*
第二天兩人一起送走杜媽媽後,餘微給他帶來的當然不會是戶口本,而是這麼多年依然在她身邊的朋友。也許是心裡的小怪獸作怪,餘微總想得到所有她在意的和在意她的人的祝福,雖然季離夏本著‘你喜歡我就喜歡’的宗旨對她的結婚表示絕對的支援,但該見的還是得見,該稽核的還是得稽核。
正巧是週末,季離夏身邊自然跟著沈修,所以在她見到杜恆澤故意誇張地上下打量時,有人負責掌握好她‘演’的度。餘微事不關己地在一邊喝咖啡,任由季離夏對杜恆澤進行戶口調查,對杜恆澤偶爾飄來的求助眼神更是視而不見。
半個小時後,離夏拍拍手笑眯眯地對杜恆澤說:“好啦!拷問完畢!滿分透過!我家微微以後就拜託你了!雖然不太好伺候……”
“喂!”一直光明正大偷聽的當事人表示不滿,離夏瞥她一眼,“本來就難伺候。”
杜恆澤笑看餘微一眼,贊同地嗯了一聲,瞬間把戰火延到了自己身上。
餘微衝他撇撇嘴,“那我不稀罕你伺候了。”
杜恆澤還未說什麼,離夏大人模樣地教訓她,“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季離夏!”餘微咬牙切齒地瞪她。
“嗯?”她無辜地反問,又對杜恆澤說:“剛才沒說完呢,她雖然難伺候,但絕對是賢妻良母的潛力股!能娶到她,你賺大啦!”
杜恆澤笑著點頭,“我知道。”
餘微為她前半句不準確的定位調笑回去,“後半句說對了!再怎麼也比某些不會做飯的人賢良吧?”
不會做飯的人飛了個白眼過來,不以為意地說:“我不是不會,是不想會!那古代的皇帝還不做飯呢……”
“你是想說你有沈修這御廚就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餘微同情地看沈修一眼,“可憐沈修前半生英明,怎麼就看上你這樣沒啥潛力的股呢?連名分都還沒撈著。”
“餘小微!”要不是隔著桌子,離夏故意已經撲過來,“你少在這裡挑撥!我家阿修不要名分也沒關係,對吧?”
最後兩個字是對沈修說的,沈修在她威脅的目光注視下,只能憋屈地點頭,做恩愛狀摸摸離夏的頭,笑得雲淡風輕對餘微說:“我們不急著結婚。”
餘微被沈修明顯言不由衷的話逗笑,捂嘴笑倒在杜恆澤身上,順便不忘對這位急著結婚的人說:“看看……你要像沈修同志這樣淡定。”
杜恆澤雖然被她和親密朋友相處時的那種自在和狡黠所迷惑,卻不會連這樣根本的立場都能被勸服,握著她的手不理會她的話,只同情地對沈修說:“淡定是一種美德。”
看著沈修被他們調侃,離夏又不幹了,鄙視道:“微微,我看急著結婚的是你吧!”又誇張地捂住眼睛,“戒指好晃眼好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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