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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你情我願,我穆惟一如果沒有本事讓馮老闆甘願,也不會把馮老闆當朋友,跟馮老闆開口要寶馬了。
馮烈笑道,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讓我甘願。
林笑道,馮老闆是愛馬之人,只要馮老闆說得出來的馬,只要馮老闆想要,都當作是我賣下你手中烈馬的報酬。
馮烈不敢置信的坐下,渾身散發出英雄的神光,疑道,你這話當真?
林仍舊笑道,非但如此,我可以讓林老闆沒有駕馭不了的馬。
馮烈大笑道,我量你是年少輕狂,天下沒有我駕馭不了的馬,這句話何等豪情,全天下也只有神舟野人敢這麼說,他養的馬最下等的也只怕比我這匹要好百倍。
林接道,他養的馬有一半都比你養的下等。
馮烈像打量孩子一樣打量林,冷笑道,真是口出狂言,只怕他養馬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了。
林笑道,也還趕得上在他頭髮變白的時候跟他成為朋友。
林說著已翻出一個手機號,存的名字是白鬍子老頭,林直接撥通,用中文說道,老頭,你最好證明你的身份。然後把手機遞給馮烈,馮烈接過,卻是用英語哆哆嗦嗦的交談著,喜出望外的竟迴避著走開,不一會兒便回來,恭恭敬敬的把手機遞給林,神色煥然一新,崇拜的把林當神供起來似的,又主動說把烈馬送給林,連馬場的訂金都要全退了,只當飛龍馬場送給林了,只望他能指教幾招馭馬術就感激不盡了。林笑著也不推脫,莫城看得目瞪口呆,一行人也就回了莫城,稍後,馮烈果然把無忌送到莫城門口。
莫城還在花園裡出神,林更像個迷了,如此便十分後悔起來。
林端了杯摩卡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順便遞一杯同樣的給他。
莫城心服口服的道,你早知道我在試你了。
林喝著咖啡道,你想看看我扮演的穆惟一到底成功了幾分,這樣你才不辜負哥的託負,可謂用心良苦。
莫城尷尬的笑道,我多此一舉了。
林斷不罷休的道,把難題重新丟給我很過癮吧。
莫城聳聳肩道,我相信你有能力再丟回來。
林笑道,當然,等著吧。
然而,莫城要測試的無論是商場上穆總穩定的位置,還是林安定的心都讓他無話可說。後一點,在林騎馬的時候可看出來,莫城的花園便時常掠過林和無忌帥氣的身影,旁邊的搖椅上不變的一眼痴迷的子三。子三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林騎馬的風姿,有著內斂的君子氣質,一如惟。而子三看得更多的彷彿是無忌,這等烈性和豪氣決非一般烈馬所懼有的野蠻和劣性,它與生俱來的霸氣和傲氣都遠遠非一般人能駕馭,尤其是未泯滅的狂傲不羈。
那一日,阿東回到莫城,見莫城也正看著林騎馬,十分有興趣,便問了一句,莫城把試林的事告訴了阿東,阿東大笑道,林的心是否安定要在馬上見分曉的話,子三畫他辦公時的樣子不早就懷疑了嗎?
莫城慚愧的笑,兩人看著風的速度和力量經過林,如此自由,自在。而林的氣息彷彿可以牽制這縷自由自在的風。
莫城道,我們太瞭解一哥,他們的區別也就經不起揣測。林偽裝得太好,常常讓人猜不透,如果忽略林的自我,我也快要混淆了。
阿東笑道,一哥骨子裡就是商人,像塵土一樣沉澱。林骨子裡隨意如風,一吹就散。林的付出並不公平,即使甘願也該透明。
莫城道,愛情裡本來就沒有公平。我現在比較擔心這出戏的長度。
阿東笑道,隨緣吧,明朗化的時候大家都有選擇了,或者散了的時候自然沒有公平不公平了。
莫城聽這一句,心裡落下阿東語氣裡蒼桑的痕跡,他還是不能接受惟的死,以及,惟製造這出戏對林的不公平,對他們愛情的褻瀆和對子三的守護。這個人,太善良,感情亦太細膩,自擾自愁,因此不能釋懷。
莫城暗自嘆息,笑著跟阿東說些感情之外的事,亦絕口不提舒亞。
平靜的日子林與子三默契,和諧。子三常常能給人一種沉靜的力量。有時候,林從夢中醒來,發現一如既往熟悉的人。只是單純的躺在身邊,內心會溢起淡然。也習慣性的握著子三的手睡,手心陡然生起守護她的力量,對大家庭的小日子油然生起依賴。
日子總顯得小心翼翼的。某些不安隱藏在沉寂中,如一隻冬眠的小動物,均勻的心跳在伏動,春天的時候,自要醒來。
正文 KING
子三常期望定某樣事物,或是要看無忌,看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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