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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和邪惡的病魔在生命的盡頭同樣捻碎成灰飛。
未等人的人生,在現實的壓炸下,看不到微光……
海之角,那樣的囚禁直接鄭重。
阿默,怎樣的囚禁不是直接而鄭重的。
海之角,商人的囚禁覺不會直接,商人總是有技巧性的做每一件事,只在乎目的。
阿默,某人沒有。
海之海,某人對你,拋卻了商人的身份,是情人。
阿默,商人的囚禁是怎樣的。
海之角,商人的囚禁見縫插針,細膩溫柔,不用束縛,對方卻掙脫不出他的囚禁。
阿默,然來某人真是骨子裡的商人。
海之角,被囚禁的疼痛常常是無形的,卻無孔不入。
阿默,嗯。
海之角,算是你在問我我的疼痛嗎?
阿默,嗯。
海之角,你第一次對我有了好奇心。
阿默,也是最後一次。
海之角,那麼,我留個懸念,你欠我的。
阿默,也許,來生再還。
阿默,生命未置,可獲得救贖。
海之角……
如此,我還可以再見你自救的梵文。
阿默,嗯,行走在絕望的深淵,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要把身體分裂成兩半似的,與某人的距離,每一次心跳的時速都是一光年的距離。
海之角,一光年的距離在每一次的心跳裡。絕好的。
你不直白的講你的疼痛。
阿默,傷了太多。
海之角,誰都可以得到救贖,因要自救。
阿默,除了距離……
林的心內空蕩蕩的倀然若失,強烈的壓抑著他,不知,那時,子三正要走在縣崖上,要了結生命,自己的還有肚子裡無辜的孩子的。
林或許是在等她上線,但她一直沒有。
林從文字開始,一層層的解讀子三,漸漸習慣,甚至依賴。這個過程,是阿默走進他心裡的過程。
她終於上線時,林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我一直在等你。
子三說的第一句話是,我結婚了。
海之角,距離,是失了。
阿默,一個無辜的孩子橫亙在阿默和某人中間,失了距離,同時遲了距離。
海之角,好一個遲字,應傷了許多。
阿默,嗯,我的手撫上小腹之時,還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只是,別人的生命,往往比自身更為珍貴。
海之角,你說的別人是自己腹中的孩子?
阿默,嗯,除自己之外的人,都是別人。我的孩子,就這個詞就傷了太多。
海之角,我一時不能接受,也許,還傷了我也未可知。
阿默,你又怎有傷?
海之角,心有傷,大概無關痛癢。
阿默,好是玩笑。
海之角,好是玩笑而已,你好似破碎的玉瓦,那裂痕上,可知懸上了顆血淋淋的心,你自毀的時段裡,是撕裂那顆心的過程。
愛是束縛,痴在甘願。
阿默,絕好的痴在甘願。可這束縛,連無辜的生命都囚禁起來了。
海之角,你的孩子?
阿默,我對他有太多犯罪感,他的心跳和我一起,因此有太多責任感。像腹中養了把劍,名為葬我。本性所依,越是愛這鋒芒銳利之物,哪怕他弄著我肝腸寸斷,骨碎成末,亦痴在甘願。
海之角,阿默說詞雖矇矓如霧,以你的流離,我束綁的情尚可在揣測中懂得。
阿默,懂得——
海之角,懂得阿默的孩子如枷鎖,扼殺他,於阿默而言,誓同凌遲剜心之刑法,所以甘願鎖上一輩子的自由。
懂得阿默的承擔負上的沉重如一把多刃劍,面面剖解情殤。
懂得阿默的疼痛是隱抑晦暗的,只在網上訴說,心事之重一力負之。
懂得阿默眼中的無神縱意著放下,宿回的輪轉,重拾了的情又讓阿默放不下,因此不能自由……
回家
子三在懷孕中亦用電腦跟林對話,是惟一一次。
時隔二十五年,林回到自己的家,竟是跟隨取代了自己的位置的於東,惟視作親弟弟的於東。
穆城依舊壯闊,傭人不似二十五年前多,莫大的莊園倒有些空蕩蕩的寂寥,與惟相似的容貌成功的騙過了所有人。
阿東安排著一切,讓舒亞正留在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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