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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又一次的撐在洗漱臺,紅唇輕啟柳眉蹙緊,這是怎麼回事?昨晚發生了什麼?想要回憶卻發現就以停留在酒吧的伏特加。身上依然是昨晚的衣服,可頸脖間的吻痕呢?
難不成是想要佔她便宜,卻又突然不舉?野狼突然化身柳下惠?
算了算了,沒事就好。一夜情這東西,她一直是追不贊成的,誰知道對方有沒有艾滋什麼的。
回到臥室的開放式衣櫃,立領白襯衫和低彩綠的工裝褲,捲髮直接的披散在兩邊而非習慣『性』的盤起。
紀採芩的公司在本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租金高額的寫字樓,穿著筆挺西裝的精英人士,忙的四腳翻天的動物們。
“sabrina,早。”白『色』寫字桌後的是面帶職業笑容,長相秀美的前臺小姐。不同於往日,今天的她讓紀採芩覺得格外興奮。好像突然發現,她紀採芩不是地球人,而是金星人種。
“早。”雖然心中疑『惑』,採芩只是笑著和她點頭,高挑的鞋跟踩在鋥亮的地板磚,一路向前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而沿路的,便是同事們目光的尾隨。
辦公室的門推開,火紅的一片,嬌豔欲滴,或熱情綻放,或含苞待放,花瓣甚至還有『露』珠滾動,撲鼻的是濃郁的香氣。
紀採芩微微眯眼,心中已經明白是誰的傑作。走到寫字桌邊拿過留言卡片,冷笑一聲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轉身對著張望的男女,氣定神閒,“今天我送花,先到先得。不用客氣。”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一個個眼中期盼卻沒有人當出頭鳥,只是向縮在殼裡的烏龜,等待第一個爬過去的。
“怎麼?沒人要呀。sara,幫我全部扔了。”對著跟了她兩年多的助理,語氣平淡,走到一個空閒的格子間坐下。
終於有人上前抱走了一大束的玫瑰,接著便是蜂擁而至,短短數秒,紀採芩的辦公室恢復了最初的樣貌。
上班時間結束通話了陳凱峰好幾個電話,下班走到底層大廳,門前的車子車身高大,晶瑩燻黑,站在車邊的是穿著千鳥格西裝的陳凱峰。看到紀採芩向旋轉門走來,立刻走入大廳,手中又是一束紅豔的玫瑰。
“芩芩,送給你的。”
接過手中的玫瑰,紀採芩嘴角勾了勾,叫住正好從身邊走過的專案組成員,“linda,早上你沒有拿到花,這個給你。”
聽出紀採芩話中潛藏的含義,陳凱峰更著笑了,“你就這麼消費我對你的感情。”
“陳總這是哪兒的話,您的感情我怎麼消費得起,抱歉,請讓一讓。”
不想和他在大廳繼續糾纏,引來圍觀只會為她塗天閒言碎語,這年頭,流言比流氓可怕得多。
陳凱峰一把抓住她,又在下一瞬間紳士的放開手。“看在讓你做了散花仙女的份兒上,一起吃個晚飯,好嗎?”
頭偏了一下,看到他眼中的堅持。這個男人和她一起了近四年,他的一些脾氣喜好她都是瞭解的。她的拒絕不僅不會換來他的放棄,只會更加不懈,說是一種喜愛不如說是『性』格使然,甚至過於自信,不接受別人的拒絕。
走到他的車邊拉開車門坐入。直接的閉上眼,不想和他繼續交談些什麼。
車子再次停下,竟然是市中心的香格里拉,而這裡,也是當年酒會舉行的地方,或者說兩人緣分開始的地方。
追憶往事?如果是熱戀中的女人亦或是老夫老妻,攜手夕陽,如今多事熱淚盈眶,心中的喜悅像是可樂的泡沫,不斷地湧出。可對於一個對他已經失望的女人,回憶有多甜美,就提醒了她現實有多殘酷,是一種嗜血的痛。
陳凱峰,你以為你瞭解女人,可你真正而言並不瞭解女人。
“採芩,”兩人在桌邊坐穩時,陳凱峰伸手想要握住紀採芩放在桌邊得手,卻只是撲了個空,眼神略微低沉,他收回手長聲嘆氣,“採芩,我愛的真的只有你,我的精神上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照陳總這麼說,我也可以在堅守精神的同時,找個男人肉體出軌了?”聲音中的諷刺直接而明顯。
“不,”陳凱峰的反應十分強烈,下一秒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採芩,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可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知錯能改,應當給他一個機會不是嗎。就像監獄裡出來的囚犯,你因為他一次的錯誤,而否決掉他日後的一生嗎,判個終身死刑?你可以嘗試著給我一個期限,我用行動向你證明我言語非虛。”
“陳總,你一直是個很會談判的人,說服客戶有理有據,更是條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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