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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國贏吧?高歡出場,有誰敢跟他爭?”
嵐霄猛地咳嗽了幾下,瞪了她一眼,小聲說:“你這丫頭,雖然是有這道理在,但卻也不能這麼說。太子爺出場只是為了維持場上和平。怎麼被你說的,好像我們很小氣似地。”
若是嵐霄或者其他人出場,別的皇親國戚自然不會懼怕,這樣一來恐防狀況失控,所以高歡是最好的代表,因為沒人敢在華雲土上對太子爺怎麼樣,有了顧忌,也不會做得太過。
這是孝宣帝的考量,他們只是照做,嵐霄無奈的瞪著畫晚,畫晚眼裡略帶譏笑,才不理他,一身黃衫素衣,閒閒的往前走去。
她今日也穿了一件旗裝,紮了束馬尾辮子,年紀雖小,在人群中卻頗為亮眼,看上去卻英姿颯颯。
到了賽場,有二人正在場上,賽馬比試。嵐霄往前頭去了,和場下人寒暄起來,畫晚走到一角落,雙手環抱站著,場上一輪上來,有人勝了,大家又歡呼熱鬧起來,緊接著有挑戰的人繼續上了場,眾人都看著場上,時不時加油鼓掌的也有,畫晚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旁邊一個年輕的公子走過來,兩人遂站在了一處。
因場上人多,這兩位也都是少年的年紀,所以注意到的人並不多。
賽場真熱鬧,兩人端望了一會兒,畫晚身旁的男子說:“騎術比賽多看也很無聊吧。”
畫晚閉上眼睛,“本來就也沒意思。”
男子好笑的瞧著她,“那麼一會兒就待煩了?”
畫晚睜眼看了他一眼,字字咬的清晰:“你說的輕巧,你一天待在這試試看。”
“無聊就別待著了。”男子笑的乖張不羈,畫晚愣了愣,正緊抬頭看他,“額?說起來,你怎麼不上場?”
按理來說,他也應該是在列才對啊,高歡怎麼也不能怠慢了他啊?畫晚琢磨著,陽光下,少年郎英俊的臉龐被照的淡淡發光,彷彿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眉宇間的英挺愈加顯發,少年一身黑衣,玉身朗姿,叫人難以移目。
“我?”少年一笑,“算了吧。”
延歌皺眉皺眉心,他可懶得上場較量。
“原來你……”畫晚張口似是欲言,這才注意到,這臭小子今日竟沒帶人皮面具,延歌扭頭過來,看了她一眼,“恩?”
“沒什麼沒什麼。”畫晚搖了搖頭。
延歌握住畫晚的手,轉頭對她道:“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畫晚急急忙忙的被他拉走了,場上人多,都注意著賽事,少了兩人,倒也看不大出來。
延歌拉她上馬,兩人離了營帳而去,“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馬上,道路細長,兩旁菜花田,滿滿的黃色,在陽光下渡滿了花香午後的氣息。長道兩旁皆是這般寬廣景色,畫晚在馬上兜轉了下視線,頗為意外的,京郊何時有這樣風景之地?她竟不知道的。
身後的人彎唇一笑,“這可早出了京郊了!”
“什麼?!”
延歌忽然一勒韁繩,睥睨遠方,慢慢趕緩了馬,“快到了。”
畫晚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長路盡頭,遠遠能看見一處紅瓦白牆的寬廣宅邸,不一會兒的功夫,良田漸盡,延歌遛馬入了大宅偏旁的青石小道,牽了畫晚的手下馬來。
畫晚握著他的手,細細瞧著四周,這地方靜謐環山,無人打擾,而宅邸不是一般人家的大小,簡潔中不失華貴,“這到底是哪兒?”
延歌勾了下嘴角,沒回答,把馬栓在樹下,朝畫晚伸出了手。隨著白牆走了不久的功夫,見了一處垂花門,大略是這宅邸的側門,此處僻靜怡和,住的人身份絕非一般的,可卻沒有人把守守衛。延歌推了側門進去,宅內景色一點不輸堇華侯府,更高出有餘,畫晚一邊走著,十餘步就見一處亭,樓閣漆紅,綠影淙淙。
延歌拉了她進了一二人高連門的屋子,步子散漫的往前走著,畫晚跟著掀開紗簾走了進去,裡廳的翹頭案前坐了一個衣飾華貴典雅的端莊女子,正伏案寫字。
延歌斜倚著門框,喚了聲:“玉研姐。”
那女子抬起頭來,嬌美容顏灼灼生輝,只粉頰上一處淡淡疤痕,對了延歌的方向一看,頗為意外,笑著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晚公主也來了呀。”女子對了畫晚輕輕一笑,“來,堂裡坐。”引了二人到了房內正廳。
她十分親切,待畫晚身至外堂,仍然怔愣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人,難以反應過來,被延歌拉了一下,才喚了出來,“裕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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