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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多半不會活命。
在高歡身邊執事的小太監因聽見前殿來去的宮女皆是行色匆匆,不由一問,卻得知了被太子妃抓去的人,是陸璣娘娘宮裡的宮女,面色一變,恐怕太子妃下狠手,生怕這女子有個什麼萬一,急急叫人去宸陽宮請了畫晚來,高歡不在,恐怕這宮裡適合說話,有權利說話的,也只有這位公主了。
畫晚剛剛到未央殿,就看見這樣一幕,外頭太監一聲聲傳報進來,“公主駕到!”
幾個東宮的宮女正拉著一個天藍宮裝的宮女,那宮女被拉扯的衣衫皺亂,眼眸惶惶,那陣仗看似就要用刑,司徒撇頭看見畫晚來了,沉了口氣,面色卻不好看,“來人,搬把椅子讓公主坐。”
司徒不知是不是在擺架子,連該行的禮都沒有行,畫晚盈盈走上去,心裡想到,不行禮啊,好啊,那我給你行好了。看你要做到什麼程度。
畫晚一路走來,宮殿中宮人一一行禮請安,畫晚走到司徒面前,笑容嫣然:“誰惹我們皇嫂子生氣了?這可怎麼是好?我皇兄一不在,就有人敢忤逆您?我瞧著不行,悶沒規矩了些,”畫晚點點殿內的宮人,亮聲說道:“你們瞧瞧,一個個就要像我這樣,給太子妃行禮!”
畫晚的聲音鶯歌似地一個流轉,說著,便彎腰欠身,當真給司徒行了一禮。
“你這是做什麼?”司徒沒想到她會那麼做,眼裡閃過失措,慌張的連忙扶起她來。兩人目光相交,司徒的面色方才緩了緩,有些為難的道:“我也不是要生氣,只是這事情做出來,我若不作出威望來,都當我是好欺負的,這東宮的當家是誰,都不認得了嗎!你來評評道理!”
畫晚拍了拍她的手,“誰敢忤逆你?你審吧,我在一邊看著。”說著就坐到一邊的鳳舞雙笙雕刻的紅檀圓木椅上面,一旁準備的宮人趕緊端茶上來,侍女雙雙接了過來,呈給畫晚,畫晚慢慢喝了一口。
殿裡,司徒沉了一口氣,看著地上哭成一團的女子厲聲道:“你還有什麼好說。”
女孩子哭著說:“太子妃娘娘,真的不是小女……我什麼也不知道,求你饒了我吧……”
司徒鳳眸圓睜,刀似地划過去,“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的爬上了太子爺的床!如果不是太子爺今日一早去了南湘,還真讓你得了逞不成!”
宮女大急,大力擺手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子爺,真是太子爺……小女只是陸璣娘娘身邊的小宮女,只是來給太子爺送個信物的!”
這話一出,殿內的所有宮人都面面相覷起來,暗想,這又與后妃引出關係了不可?而且是皇上妃子,與太子……眾人都不敢往下想,卻不知道這少女真是嚇壞了,情急之下,才出得此言。而高歡身邊的小太監聽見宮女這樣說,眼白一翻,差點沒有嚇得暈過去,天!她怎麼都說出來了!
第二百零四章 夕陽盡
這句話,也立馬引來太子妃的厲斥。
“放肆!”司徒一拍案子,惡聲道:“還敢妄言胡說!沒了點法度章紀!你主子白白養活了你!想勾搭太子不成,如今居然還想嫁禍給主子!你想說什麼?陸璣娘娘和太子爺有染嗎!”
司徒一說完,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皆是不敢言語,誰也沒想到太子妃居然說了出來,雖然都暗做猜想,可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宮人們視線暗下睇來睇去,宮女驚慌道:“不!不!我沒有這樣說!不是的!”
“噢?”司徒得逞似地挑起一邊眉梢,聲音冷豔,“那你倒說說,陸璣娘娘為何讓你傳信物給太子爺?信物又是什麼?”
宮女一哆嗦,低著頭,答不上來,更不敢說話。
司徒一勾鳳目,聲音嚴厲,“說!”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請娘娘饒了我吧!”宮女被她斥責嚇昏了頭,一個勁的在殿下磕頭,一下一下聲音脆響,五六下已經磕出淤血來,宮人們屏息不語,膽小的都暗暗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
東宮因為太子高歡為人和善,從來沒出現過民間所傳言的什麼後宮秘刑,最多如果做錯了事情,也是領個罰而已。今天卻一連兩次,前頭是鞭刑,現在……如果主子不叫停的話,她恐怕只能磕到死為止……
如果現場還有人能阻止這件事情的話,小六子帶著最後的希冀望向了一端一直未語的畫晚,也只有這位公主殿下了!
此之前,畫晚的視線只是似乎無意的瞥過那宮女幾眼,微斂眼眸,似乎是在休憩,宮女仍然在磕頭,磕頭聲響中夾雜著她的哭泣和無助,正坐在一邊的畫晚拿起茶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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