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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會有別人殺呀!
二祖默然無語。
時值戰亂,二祖一路上但見民不聊生,四處逃散。
二祖這日路過一村莊的時候,見到四五個士兵正在殘殺婦孺。有一名士兵用長矛插進了婦女的胸膛,血象箭一樣四處射去。另一名士兵舉起哇哇哭喊的嬰兒掄過頭頂。
住手!二祖大喝一聲,一個箭步竄過去,幾下重手,把士兵擊倒在地,救了嬰兒。
二祖懷抱嬰兒,凜然站立。士兵由地上跳起來,氣憤地向二祖出手。
這可不怨我了。二祖想。左手托住嬰兒,右手閃電般搶過士兵手中的長矛。卟、卟、卟,士兵們如敗革般轟然倒塌。
二祖看著手掌上沾的鮮血,不再內疚。嬰兒在懷中哇哇大哭聲。二祖對事物又有了新的定義。
二祖感覺若有所悟又茫然若失。
二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在這個冬天趕到了少林寺。
知客僧在持續很久的敲門聲後探出頭來,茫然迷惑。在這麼冷的冬天,你來做什麼?
我來找達摩,聽說他在你們的後山面壁。
達摩?
對,就是達摩。從印度來的和尚。
知客僧恍然大悟,哦!那個外國和尚呀!早死了,那年土洞塌了,砸死了。隨後門咣地關上了。
(完)
《有點兒悲傷》
《有點兒悲傷》
夜象一扇漸漸合攏的窗子,屋子裡慢慢黯淡下來。
在窗外黑藍色的背景下,我看見蘭站在窗臺上,面向我凝視。
我從書桌前的椅子上站起來,抻了個懶腰,叼起今天的第四十八支香菸。
我從桌上抓起那隻粉紅色的打火機把煙點燃。暖暖的火焰將我的周圍照亮,形成美麗的悲傷。
我叼著菸捲,穿著拖鞋,瞥了一眼在窗臺上長久佇立的蘭,踢踢踏踏走出臥室。
在廚房,我從冰箱裡拿出僅有的一瓶啤酒,回到臥室,開啟蓋子,過癮地猛喝了兩口。
你喝酒嗎?我衝著窗臺上的蘭問。
我看見蘭目光迷離,雙頰紅潤。
我說,我知道你不喝。你也不準備吃飯。你快餓死啦!當然,餓死也是我陪你。你還愛我嗎?我猜你不愛了。我猜你壓根兒就沒愛過我。那你愛過誰?你誰也不愛!你就愛你自己。其實我也是,我就愛我自己。我愛我自己所以我就喝瓶啤酒,防止餓死。可你呢!簡直無藥可救,你已經~~~~我不說你了,我跟你差不多。你等我一會兒,喝完酒,我陪你一塊兒跳下去。你不用那麼看我。真的,我陪你!陪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其實,蘭!你最瞭解我了,雖然我不說,可我心裡知道。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痛苦,你折磨你自己呢!為什麼?就因為你瞭解我。你瞭解我了你就討厭我,雖然你討厭我,可是你又沒法說出口,憋在心裡能不痛苦嗎?
我昂起頭,把酒瓶裡的就一飲而盡。
我站起來,越過蘭,看見窗外夜晚象個賊一樣躡足而至。
眯起眼,越過一切,我看見夜,來了。
蘭站在夜色當中,抱著雙臂,姿勢一成不變。
我在書桌前坐下,說,我開始寫東西啦!~~~~我喝點酒之後總是思緒如潮。我覺得~~~~有點寂寞——現在。確切點說是有點悲傷,你悲傷過嗎?你感覺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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