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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那小子的。小朋說。
分了吧!我說。
去個屁的吧!肯定能查出來是誰。滕一說。
還回去。林小朋說,肯定能甩紅包,再不濟,也得一人甩一條煙吧!心安理得,這樣。
林小朋看了滕一一眼,滕一點點頭。
於是我們三個上了車,突突突,掉過頭來直奔財會室而去。
(三)
財會室有好幾個人在排隊交酒款,都是幾個司機,所以白三兒夾在中間非常扎眼,人家是老闆嘛!
會計是望天兒他姐小六子,正在嘟嘟囔囔和司機們生氣。
白三兒對小六子說,小六子啊,晚上去你家飯店喝酒去,歡不歡迎呀!
小六子說,又不是我開的,你問我幹嗎?
白三兒就和司機們一塊兒大笑,笑聲清湯寡水,還帶著點套近乎。
滕一衝林小朋擠擠眼睛,林小朋就湊過去到白三兒旁邊說,白哥,是不是你的包丟了?
白三兒一愣,摸摸腋下,啥也沒有。瞅著我們三個裝卸工在那兒站的理直氣壯,心裡明白了一大半。
白三兒臉上堆滿了笑,和藹地拍了拍小朋的肩膀說,小朋啊,哥哥我沒看錯人,咱們改天聊,聚一聚,哈!
林小朋就把包遞過去了。那我們走了,白哥!小朋說。
我說,就這麼完事啦?!也沒甩呀!
林小朋說,你等著吧!不表示表示,他以後做不做人了?!
滕一說,對!
(四)
滕狗剩在聽我講完之後對我說,你真**不夠意思!也不帶我一個。
我說,是小朋撿的,又不是我!再說了,喝酒的時候肯定拉不下你。
滕狗剩就再沒說什麼。
滕狗剩拎起一個酒瓶子,遠遠地衝著牆壁摔過去。
無聊。滕狗剩說。
怎麼了?我問。
滕狗剩說,剛才做了一個夢,憋得慌!
(五)
隊長張小東對著全體好幾十人說,都說裝卸隊是社會渣子,咱就偏給掙掙臉!林小朋,你出來!
林小朋撿了個包,是白三兒的,還回去了。這事兒讓龐廠長知道了,給咱們好頓飄揚!
行了,都知道這事兒了,散了吧,幹活!
雖然沒說別的,但都知道這是張小東隊長在飄揚林小朋呢。
林小朋臉紅了,站在那兒。誰路過都捅咕他或者拍他一下。
行啊,小朋。孫小米說。
行啊,林秀才。李旭峰說。
好好幹吧!小朋。老六說。
你這個傻叉。任西文說。
操!賈隆水說。
嘿嘿!林小朋說。
(六)
張小東說,小朋,晚上白三兒在登瀛樓請客,你和滕一還有潛艇都去吧!我也去。
哦!小朋說,滕狗剩也想去。
操!哪兒**也拉不下他,去吧!
(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白三兒再次舉起酒杯,面對眾人說,我白三兒也闖了這麼多年了,全憑各位哥們了,話我就不多說了,全在酒裡了。
我們都說不行了,不行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張小東說,都喝!喝醉了明天酒休!
我們幾個端起杯,透明的白酒順著嗓子一路向下。
隊長髮話,再不喝就裝假了,幾個人連番舉杯對白三兒的盛情表示感謝。
白三兒說,應該是我感謝你們,怎麼反過來謝我了?!
(八)
哥幾個,白三兒說,你們是好人!他的舌頭大了,開始語無倫次。
你哥哥我跟龐廠長說了這事,你們也別嫌我太張揚。老龐說了,應該樹立這麼個典型,多不容易!啊!發生在裝卸隊!
張小東說,裝卸隊咋啦,別**瞧不起!
白三兒說,哪敢哪敢!
白三兒說,你們等著瞧吧!我把這事和老龐說了,他肯定就辦!
張小東說,都是幹活的人,弄那些虛景沒意思。
白三兒說,虛的也得弄,實的也忘不了。從旁邊甩過來幾條煙,說,哥幾個,小意思。
林小朋說,白哥,不用了吧,這是幹什麼呀!咱誰跟誰?!
白三兒說,小朋,就那麼個意思,你別打哥哥的臉。
滕一說,白哥,不是,請我們吃頓飯就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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