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綠色的不知何種名目的玉劍。鑰匙扣上有十幾把鑰匙,這是我身份的象徵,它們代表著我可以在某些地方可以自由出入。
這篇小說其實想寫的就是這柄劍。它丟了,丟得莫名其妙,無影無蹤。
我從一個有房子的人成了一個流落街頭的流浪漢,因為我的鑰匙扣丟了。
之二
做為一名劍客來說,劍就是他的命根子。如果他的劍丟了,那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自從我的旋風劍失蹤以後,我就象變了一個人。當我再次面對山賊野盜的時候,我再也無法威風凜凜地大喝一聲:“給老子滾!”
有一次我住到一家客棧裡,半夜的時候響起了捉賊的喊聲。我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穿好衣服,習慣地摸我的劍,可是身旁空空如也。我愣了半天,苦笑了一聲,坐在那裡發呆。
過了一會兒,房主領著一群手持棍棒的漢子擁進我的屋子,嚷著我就是那個賊。因為據所有的住客反映,我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縮頭縮腦的傢伙,有人丟了東西,那麼賊除了我沒有別人。
我哈哈大笑,說:“你們這幫蠢才,丟了東西,不去抓賊反來誣陷老子!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說出來嚇破你們的狗膽,告訴你們,老子就是——黑旋風!”
那幫人被我的名字嚇退了好幾步,之後,一個小夥計湊到房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房主目光定定地看著我,說:“你不是黑旋風,你沒有旋風劍!你就是偷東西的小賊!夥計們,給我打!”
我一下子傻了!沒有旋風劍的我就不再是黑旋風了嗎?
另之二
那天,我準備下樓給一個朋友回傳呼。我拿了一元錢就往樓下跑。電話裡那個朋友告訴我他特別苦悶,剛剛和女友分了手,打算到上海去發展,忘掉在這座城市的所有記憶。我說那好吧!祝你上路順風,在上海找一個說嘰哩咕嚕鳥語的上海妞,領回來讓俺看看。
打完電話我往家走。正是傍晚時分,天色陰鬱。我無精打采地踢著地上的空易拉罐,叮鈴噹啷,象音樂一樣美妙。
我心裡想,真他媽的好!又走了一個,現在只剩我孤家寡人啦!真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呀!誰也管不著我,我也懶得理任何人。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鑰匙丟了,後腰上空空如也。我愣了半天,苦笑了一聲,坐在路邊發呆。
這之後,我扭過頭去開始一路尋找,按著原來的路線又回到了電話亭。我在電話亭邊恨恨地想著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你被別人甩了去上海該我鳥事,害得我丟了鑰匙。
我回到樓上,對著關得嚴嚴實實的防盜門發呆。以前我擁有一個自己的天空,現在我成了一個流浪漢了。
兜裡還有六毛錢,那是打完電話剩下的。我需要憑藉這六毛錢渡過我的下半生。今年我二十六歲,如果我活到六十歲的話,還有三十四年,如果我活到七十歲的話還有四十四年。
現在呢,我僅有六毛錢。
之三
那幫漢子一擁而上,棍棒齊下,朝我沒頭沒臉地打過來,幸虧我皮粗肉厚,抱起腦袋奪門而出,一路逃了出去。
我拼了命地跑,也分不清道路,只顧著跑。後面的吆喝聲漸漸弱了下去。
看到前面有一個柴房,我一頭鑽了進去,掩上柴扉真喘粗氣。忽然發現一個獐眉鼠目的傢伙在我面前,他的兩手正在系一隻體積龐大的包裹,看到我進來,他的這個姿勢成為定格,只有兩耗子眼嘰哩咕嚕地轉著。和他對視了半天,我才恍然大悟,就是這小子使我淪落到現在的境地!
呔!我一聲大喝,由於怒火沖天,這聲大喝使柴房民出了嗡嗡的迴響。那小子一激靈,慌得站了起來,手裡的包裹一下子散開了,客棧的金銀器皿就灑落在我眼前。
我一腳踢開門,喝道:“你給我滾出來!”
正好那幫漢子正蜂湧而至,在門口圍成了半圓。
店主一邊喘氣,一邊冷笑,哼哼,還有什麼狡辯的你,你們兩個?!分贓不均,窩裡頭起來啦!
我一下被噎得差點上不來氣。我說,你他媽瞅瞅,是這小賊偷了你的東西,關我鳥事!
那小賊嘿嘿一笑,說,哥呀,這時候了,你還想充好人吶,咱們頂天立地好男兒,敢作敢為。沒錯!就是我倆偷的,你們能怎麼樣?!
我瞅著那小賊,恨得牙根癢癢,一巴掌掄過去,那小賊低頭躲了過去。那幫漢子開始嘿嘿哈哈地笑起來,同時手掄棍棒衝了上來。
我大吼一聲,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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