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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起身走,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大腦袋拽住我,非要跟我比試一下飛鏢。在門口有一個供客人玩的鏢盤。
我醉眼惺忪地捏著飛鏢,回憶著高手的架勢,側著腳在起點線,身體儘量的前傾……
咻~!嘿嘿!還挺好,沒扎到牆上去。
而且自我感覺姿勢相當優美專業,嘎嘎。
輪到大腦袋扔飛鏢了。
這時候我看到那個叫小香的女歌手從門側的衛生間出來,心裡動了一下。
這次的距離很近,我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她不象在臺上那樣披著長髮,而是紮了起來,在腦袋後面,像個馬尾巴,這樣我就看到了她那清秀的面孔。
平時我絕不會主動跟女孩子說話的,那樣有套詞的嫌疑,但是今晚我可能是喝多了,我衝著小香笑了一下,說:“嗨!美女!你唱的真不錯!”
小香沒想到我能跟她說話,楞了一下,轉而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齒,說:“謝謝。”
我還想再說點,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就是這麼個人,有點乏味,不懂得情調。要換做是老邊緣的話,他早就趁機跟女孩兒嘮個不亦樂乎了!
我嘿嘿笑著,看著小香走遠了。
大腦袋驚呼:“歐耶!九環!看到沒有?這才叫專業!額?咋了?那女的你認識?”
我說:“不認識。你站哪兒扎的?我沒看見,你重來……”
大腦袋說:“去你大爺的!”
我笑了,說:“去你大爺的吧!哈哈哈!”
(4)歌廳
我跟大腦袋從酒吧出來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這個時候找歌廳還真有點難度。兩個人打車去了“同一首歌”KTV,服務員正掃地呢。
我問啥時候打烊啊?
服務員說兩點。
大腦袋說兩點就兩點吧,唱一會兒是一會兒。
要了包間,點了啤酒果盤,倆人開嚎。
別說,喝完酒再吼兩句還真醒酒。在酒吧時候暈乎乎的狀態消失了,又有了戰鬥力。
跟大腦袋拿著瓶子,斜斜地撞一下,叮一聲脆響,喝酒。
我說,最近我學了一招,吹瓶。我給你展示一下哈。
仰起脖子要吹瓶,被大腦袋攔住了。
大腦袋說:“你這不是禍害人嘛!吹瓶吹瓶,歌廳的酒貴著呢!”
我說去你大爺的吧,仰脖幹了一瓶。
我唱了一首童安格的《一世情緣》,哎呀那個好聽啊!以前還不知道自己唱歌這麼好聽呢!
大腦袋拿手唱粵語的,主要原因我分析吧,可能是粵語的一般人聽不懂。
唱著,喝著。
服務生進來了,說:“兩位哥哥,兩點了,打烊了,不好意思啊!”
我靠,這麼快啊?
大腦袋買單的時候我一點沒跟他客氣,反正我兜裡沒錢。
出門後,勾肩搭背的都感覺沒喝盡興,一眼看到旁邊一家火鍋店亮著燈呢,就衝進去了,一問之下倆人都挺高興,這家火鍋店通宵營業。
雖然吃不動了,也要了蔬菜海鮮的擺著。熱氣騰騰的很有氣氛。
大腦袋說:“嘮點啥吧……”
我說:“嘮點啥都行,就是別跟我聊股票。”
說不聊股票,還是探討了半天。最終都唉聲嘆氣地開始喝酒。
大腦袋也玩股票,而且比我早。
我3500點位買的時候就勸他趕緊抄底,誰知道大腦袋玩的很精,到現在2000多點了才剛有想買的打算,而我已經虧的一塌糊塗了。
大腦袋專業是賣藥的,自己代理了個藥品,整天東跑西顛的。
我一度叫他賣假藥的,跟苞米茬子說了之後,自己偷樂的時候,被苞米茬子潑了冷水。
當時苞米茬子說,唉,都不容易呀!
能看出來他替大腦袋說話。
苞米茬子跟大腦袋是死黨,小時候換褲衩子穿的主兒。
我跟老邊緣的關係和他們差不多。
賣假藥的大腦袋又跟我聊起了愛情問題。
我說,你不網戀啦?
賣假藥的大腦袋說,別提了……
我笑著說,你上次不是說終於找到這輩子想找的人了嗎?
大腦袋說,暈,在山東呢,我殺過去之後發現倆人最大的問題在於語言的溝通,她說的山東話我聽起來真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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