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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窒。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他出現了多少次,那男孩幾乎天天都出現在足球場上觀看他們的練習。
窒息的少年(炫)
他靜靜地,只是用目光凝視他們,宛如一塊紋絲不動的石頭,毫無半點氣息。
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範以祺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
每當他射球入門的瞬間,他的唇角總會不經意的揚起。
他的笑容讓他窒息,即使只是輕微的,若即若無的笑意也會讓他窒息起來。
範以祺有些害怕接觸到他的目光,他的目光有時會跳躍出一簇無名的焰火,讓他心驚肉跳。
當他訓練結束後,一轉身,卻已不見他的身影,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不禁讓他迷惑了。
他……來這裡做什麼呢?
他……又是誰呢?
大家曾為此事議論紛紛。
張崇說:“他可能是住在附近的人,晨跑過後便坐在這裡觀看踢球。”
鴉子說:“他也許是從小渴望踢足球的人,因為某種原因沒有能實現這個願望,所以才會坐在那裡望梅止渴。”
可是範以祺覺得都不是,因為他的目光並不是專注著他們腳下的足球,而是——他。
他心又窒息起來,再次情不自禁的扭頭看向那個坐在巨大石泵上的男孩。
他怔了怔,今天男孩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淤痕,似乎剛跟人打過架,混身充斥著一股戾氣仍未散去。
看見範以祺看他,他也一瞬不瞬地盯著範以祺,目光大膽而狂烈。
範以祺心臟快要窒息了,他急忙回過頭去。
這時,球場上出現五個身強體壯的青年人,他們的眼神兇狠而霸道。
“喂,誰允許你們幾個在這裡踢球的?”
一個臉有刀疤的青年人率先叫嚷。
“你們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方嗎?”
又一青年兇惡的上前道。
範以祺和另外兩名隊員對視一眼,不明就理的望著他們。
張崇困惑的說:
“這裡不是一個廢棄的足球場嗎?聽說這裡快要拆遷了,
我們只是利用拆遷前的這段時間在這裡練球而已,難道這都不行嗎?”
窒息的少年(8)
刀疤青年大搖大擺地走上前:
“不是不行!而是這個地方非常危險,你們隨時會遇到一些暴徒的襲擊,
所以你們需要我們的保護。小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張崇愣了愣:
“你們的意思是想要保護費嗎?”
刀疤青年微笑的拍了拍張崇的臉頰:
“真是個聰明的小子,一點就通!”
張崇憤然甩開他的手,後退一步道:
“可是,我們根本不需要你們的保護!除了你們幾個,這裡什麼危險也沒有!”
眾人臉色一變,幾個青年默契地圍了上來。
“小子,你說什麼?你說不需要誰的保護?”
刀疤青年面容猙獰的威脅道。
“你們……根本就是在勒索!”
範以祺總算看出他們的意圖來了,他生氣道:
“難道你們不怕我們報警嗎?”
“你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啦?你敢報警看看,看老子不把你打趴下了!”
刀疤青年的眼睛瞪著銅鈴般大,眼裡泛起幾處血絲,看起來夠嚇人的!
個子最小的鴉子有些害怕了,他扯了扯範以祺的手說:
“阿祺,不要和他們爭了,我們還是走吧!
範以祺猶豫了下,點點頭。可是,刀疤青年卻堵在他們前面,兇惡的說道:
“不給保護費的話,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裡!”
鴉兒怯怯的說:
“可是,我們沒有錢。”
“那就回去拿!”
刀疤青年一把將鴉子扯了過來,立即有兩青年扣押著鴉子。
刀疤青年冷冷道:
“這個人先押在這裡,你們回去取錢!一萬塊!
一分錢也不能少!我給你們半個鐘頭的時間,如果到時候拿不到錢……
哼哼,你們就等著為這小個子收屍吧!
記住,千萬不要報警!否則這小子會死得很難看!”
鴉子的腿抖得像秋天的落葉,聲線顫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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