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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兒曾強壓自己不受孩子的事情所困,極力去思考脫困的方法,然效果甚微,她腦子都是怨恨和思念,自責和委屈。她腦袋一熱,不想管銀珠死活,憑藉靈御珠衝了出去,又靈光一閃,記起領域內寶藏山上的那把不起眼的弓箭,紫魅曾說過,讓她用來防身,這才遇見被她忘到腦後的月華。
自從發現花蕊兒被擒,昏迷不醒,月華便高度警覺,無奈在靈御珠內出不去,沒法幫上什麼忙,略微摸清點情況,立即讓他精神相通的日精,去找墨殤求救。墨殤得知後讓轉告花蕊兒一定要先保住性命,他會立刻派人來救她。
於是,花蕊兒很聽話,安分的呆在石案周圍,一方面讓刺客放鬆警惕,一方面拖延時間儘量想到辦法自救或等待救援。
“你很識實務,也很有膽識,居然不驚不躁,還有閒情下棋。”這個聲音花蕊兒已經十分熟悉,刺客統領例行公事般來看她了,所以頭也沒抬,更懶得回話,依舊看著眼前的棋盤,裝作舉棋不定。
面對這種情況,刺客統領反而不安起來,他看過太多害怕求饒,或激憤咒罵等等反應,花蕊兒之前也曾有過這般模樣,為何一反常態的如此鎮定,內心不由的猜忌起來。這一猜忌,種種不祥的預感一個接一個而來,同時最近的獲得訊息也顯示對他們不利,王府內一顆重要棋子叛變;上面對如何處置花蕊兒的指令遲遲未曾下達;對方的行動越來越有針對性。
他們被困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面:留著花蕊兒乾等指令,或許指令未到,對方就已經找到他們;帶著花蕊兒撤退,外面草木皆兵,天羅地網,估計一出去就是自投羅網;殺了花蕊兒,放了花蕊兒,他們都不敢擔這責任。
這次任務下來,他們將九死一生,雖然作為一名刺客,他們早就有死的心裡準備,只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連累而死,死得有些不甘、不值、不平。
見自己的不理睬沒有氣走統領,花蕊兒揮揮手邀請他在對面坐下,示意陪她下棋,也不管他是否願意,徑自收拾起棋盤,並取出一壺聞心醉花瓣美酒,邀請他共飲。心下卻在打鼓,自己不會下圍棋,希望他別來真的,而她這麼做,全授意於靈御珠內的月華。
刺客統領一番推脫,他現在哪裡能靜下心來下棋,何況他只會弄槍舞劍,不會這等風雅之事,且花蕊兒拿出壺酒,是否想給他下毒或迷暈他,他才不會中計。
“我一個人下棋很無聊,你找個人來陪我吧。”花蕊兒笑嘻嘻的看向刺客統領。
刺客統領沒給出答覆,轉身就走,花蕊兒裝作生氣的在背後大叫,她都這麼配合他們,他們卻不給點優待,隨後又點名讓周圍看守的刺客上來陪她,硬把所有人逼得再次遠離石案五米。
不一會兒,一雙銀色的靴子落入花蕊兒的眼簾,抬頭一看,銀珠滿身傷痕,神情默然的立在她的面前,而帶她上來的刺客交代她好好陪花蕊兒下棋。
看著銀珠的樣子,花蕊兒於心不忍,定是遭到毒打虐待了,可心中始終有層隔閡,阻止她上前安慰。
不用使用苦肉計來博取同情吧,太小兒科了,你們都忘記她是個醫女,受點傷隨手就能治好,弄成這個模樣只會起反效果。哎,銀珠,你這是何苦?你喜歡贏五,不是成全你倆了嗎?我看你們親親密密地,我沒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為什麼還要幫他們來害我呢?
銀珠什麼話也沒說,在另一邊安靜坐下,似乎等著花蕊兒開局,臉上依舊神情木然,不正眼看她。
花蕊兒皺下眉頭,自言自語般問是否將她抓進來,實則是在徵詢月華意見,月華同意後,花蕊兒起身端起酒壺,繞到銀珠身旁,裝作給她斟酒,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放下酒壺遞了過去。所有的刺客都遠遠看望著,心下樂了這叫銀珠的女人要倒黴了,這窩裡斗的戲演得真是好看。
就在銀珠伸手去接酒杯時,花蕊兒一把抓住她,開啟靈御珠的領域空間,將她裝了進去,速度之快,刺客措手不及,欲衝上前救人卻徒然無功,花蕊兒突然熱血沸騰,想要大戰一場,計劃著開啟靈御珠的逃跑功能,再手持弓箭,殺出一條血路,指不定還能殲滅全部敵人。
“散開”刺客統領自然被這突發事件驚動,去而復返,責令所有人不要輕舉妄動,心下是懊惱花蕊兒心計太深,居然將銀珠救走,再也沒有可要挾她的人事,這下如何是好?她不畏這裡人多勢眾,定是有十足把握逃脫,所以有恃無恐才敢悠閒自在,並和他們對著幹,可她之前咒罵醫女演的是哪出,這之後費盡心思救她又是哪一齣。
靈御珠內的月華束縛好銀珠,才發覺花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