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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哭喊著咬定自己實話實說,甚至怒斥他們沒有絲毫證據能證明她參與過此事,怎麼能冤枉好人拿她審問,甚至屈打成招。
聽到這,璃廣不見剛才的嚴肅威壓,側身慵懶的半躺著靠椅上,玩世不恭的說自己還沒屈打,茵音也沒招認什麼,怎麼算“屈打成招”?不過她既然這麼希望,又這麼說了,不能辜負她的一番心意,招來人準備行刑。
其他人沒有出聲阻攔,茵音一聽,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不可以,怎麼說她也是堂堂王爺夫人,豈容他們這麼放肆,可璃廣大笑和其他人的無動於衷,她知道這招無疑是自討沒趣,且不說她現在身有嫌疑,就算風光的時候,她依舊是個沒背景沒權勢的夫人,一旦失去贏首的寵愛,下人也不會把她放在眼裡。茵音轉而向在場唯一還和她有過交往,關係不錯的贏九求助。
“你剛才說我們沒有證據,那老夫便給你看幾個證據,讓你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的招供。”一言未發的童蛤,總是引發出關鍵所在。
一封竹筒密函,一塊破鐵片被呈上來,還有一個丫鬟被押帶過來。
花蕊兒猛得站了起來,伸手指著那丫鬟,大叫:“是你你是贏五身邊的丫鬟我想起來了,紫魅,紫魅,那天就是她先來叫走銀珠的”
撲通,早嚇得魂飛魄散的丫鬟跪在地上不住的叩拜,頭磕的紅腫破皮,嘴裡哭泣的聲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始末交代出來,原來茵音夫人當日來找她,說贏五讓她去請銀珠過來,她雖然心下生疑,但畢竟是個下人,不敢違抗多嘴,只有照做。
“好哇你,你知道出事後,為什麼不把這事告訴贏五?”花蕊兒氣不打一處來,如果這小丫鬟提前告訴贏五這麼一樁事,早就可以揪出茵音。一轉身,花蕊兒對著茵音橫眉豎眼的發火:“人證在此,還有這些物證,看你怎麼繼續抵賴狡辯”
茵音在看到那兩樣證物的時候就傻了眼,她自然認得那是什麼,一份是她與刺客聯絡,下達命令的密簡;一個是她天賦使用的傳送符,追究他們怎麼得到的沒有意義。倘若只有這兩樣,或許能僥倖辯逃,但小丫鬟的招供她又如何解釋。
“茵音夫人,你這可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實施的,你若不招供,憑這些證據完全可以定案,你的罪名可大了。”童蛤捋捋鬍子,一幅為難的表情,“哎,枉費王爺私下為你求情,要老夫對你從輕發落,甚至幫你洗脫罪名,你卻不知好歹……”
花蕊兒一怔,分辨不出童蛤話中真假,真是贏首有情有義,還是童蛤故意唱個紅臉來迷惑茵音?
我想這些幹嘛?現在審案,這麼嚴肅的事情我居然還有心思八卦拜託,管它真假,能審清楚案件就是好手段,何況正因為分辨不出,才好誘惑這女人呀,既然她不死心,定會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所以,這招不錯,老狐狸果真狡猾。
“你以前真是刺客?”玩世不恭的璃廣在茵音猶豫不決時突然插嘴,“大概逃離組織時間太長,已經習慣了王府養尊處優的生活,看不出一點刺客的影子。呵呵,既然你這麼怕死,就乖乖招認出來,我們替你求情,憑著王爺這般寵愛,指不定地位能保。”
茵音心中悔恨,應該將那丫鬟殺人滅口,仁慈的結果就是今日自己遭罪的下場。收起各種心緒和偽裝,恢復嬌媚的神色,嘴角一笑,“侯爺、大人,茵音是怕死,但還不傻,與其奢望鏡花水月的王爺庇護,不如獲得花使大人的一句保證來的實際。”
看到茵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花蕊兒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我的保證?什麼意思?要我放過她?呵呵,她說她還不傻,那放過她不就是我犯傻。可我不做保證,她顯然不會開口,案情將卡在我這;我做了保證,若不能照辦,失信於人,顏面何存?這女人,故意擺我一道呀
花蕊兒微笑強勢的反問:“你想要我什麼樣的保證?當然,還有你值不值得這樣的保證”
紫魅讚許的點點頭,花蕊兒沒有正面承諾,既然茵音提出要求,說明她心底最少動搖了,花蕊兒丟擲長線,疑似要和她做筆交易,重新掌握主動權。
“當然是保證放過我,不再追究我的過失。整件事我沒有參與策劃和行動,只是幫人負責傳信與轉移花使,可這也是被逼的。你若答應我,我將知無不言,你若不答應,就算我背了黑鍋遭受處置,一樣會抓了你們作為墊背。”茵音口出狂言,沒了之前的求饒,反過來威脅眾人。
自始自終神態自若,平靜異常的朝曦妍,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然,沒有逃過一直暗中關注她的紫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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