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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恐嚇的花蕊兒,立即閉上準備罵人的嘴巴。其實,她心中不曾害怕,色魔皇帝至今為止沒做過任何讓她十分害怕的事情。今日的神秘,定有特別的原因,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赤都皇宮的圍牆出現在花蕊兒面前時,她驚訝不解的扭頭望向墨殤。
帶她來皇宮見誰?難道他未卜先知?這麼神秘原來是想給她個驚喜?不對,他幹嘛不走正門,找了這麼個偏僻地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太不正常了
勒住馬,墨殤並沒有馬上下去,低頭對上花蕊兒漆黑的眼眸,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按我吩咐去做。一會進去,我會跟在你的後面,不許暴露我的身份。”見花蕊兒疑惑不解但聽話的點頭答應後,這才從懷中取出個令牌,塞到她手中。然後,手攔腰摟住花蕊兒,一個縱身翻進皇宮。
搞什麼鬼呀你要進皇宮找人,就算你不憑皇帝地位,光你那刺客身份與璃廣的關係,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有必要扯我進去嗎?難道你這次來是要對付璃廣的?
花蕊兒想歸想,但沒有開口詢問。由著墨殤東躲西藏,小心翼翼的越過皇宮內的大殿庭院,落在一個守衛森嚴的建築群,對面的隱蔽處,然後按要求的帶著他,走到看守的侍衛面前,亮出令牌,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侍衛們全都畢恭畢敬,領頭的隊長可能聽到傳報迎了出來,當下認出花蕊兒的身份,她肆虐皇宮,戰勝赤煞是眾所皆知,而見過她的無不在心中留下魔魘的陰影。膽顫心驚之下,脫口問道:“花使大人深夜探訪天牢,所謂何事?”
天牢?赤煞花蕊兒恍然大悟,明白了墨殤的意圖,扭頭用眼神求證,看到他報之一笑的預設,沉下臉,回頭面對牢頭隊長,冷冷的命令:“帶我去見赤煞。”
牢頭和侍衛不敢反抗,反而獻殷勤邀功般的前頭帶路,左拐右轉,下了幾層樓梯,來到一座封閉的鐵門前,開動機關開啟了鐵門。
“全都下去。”花蕊兒接到墨殤的暗示,再次下了道命令。牢頭和其他侍衛立即不見了蹤影。
這是個操場大小的圓形牢房,高高的牆壁只有頂端鑲著幾扇鐵窗。牢房中央的地上,挖出個偌大的圓坑。緊貼著坑壁矗立著九根頂著天花板的高大石柱,柱身刻滿奇怪的符文,篆隙之間看上去流淌著發出金色光芒的液體,而坑底部也是這般光景。
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赤煞,帶著斑斑血跡和道道傷痕,落魄又孤傲的盤坐在坑底。而九根石柱每根都伸出一條不知何種材質的鎖鏈圍繞束縛著他。
開門時候的機關已驚動赤煞,他知道有人前來,所以,抬頭看到花蕊兒,微微吃了一驚,不屑的冷哼一聲,目光很快落在她身後陌生臉孔的男人身上,上下打量起來。
花蕊兒順著赤煞的目光也扭頭瞟了眼墨殤,卻不由打了個冷顫。
墨殤的臉上掛著彷彿凝結了千年的冰霜,嘴角那不知所謂的微笑,非但不能融化它,反而透著冰冷徹骨的刺痛;身旁的空氣也彷如因他周身散發的凜冽寒氣而凍結凝固;而最冷的不是這些,是他的目光,犀利得如兩道堅韌的冰箭,又似披靡的冰刀。
一箭箭射穿赤煞胸口,滿是窟窿也不會住手;一刀刀將他千刀萬剮,刮骨削肉也不見遲緩。
然而,花蕊兒從表面上看不出墨殤顯露出過一絲絲仇意恨意,但她又深深知道,墨殤對赤煞恨之入骨,仇憤滔天,因為,因為那個孩子的流產夭折,正是赤煞一手造成的,他今天來,就是為他報仇
“你來幹什麼?他又是誰?”赤煞的聲音變得暗啞顫抖,他從第一眼看到那陌生男人他就有一股寒意,一股恐懼,一股被震懾到的屈服。
“你不需要知道。”
“你沒資格知道。”
花蕊兒和墨殤同時回答赤煞。花蕊兒是想到了墨殤的之前的吩咐,而墨殤是從心底的怨恨鄙夷,他要讓赤煞死不瞑目。兩人因這默契不由自主的望了眼對方,此時,他們的心第一次如此貼近,沒有了隔閡猜忌,只為共同對付傷害他們孩子的仇人。
赤煞畢竟也是一個當過國君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端正過身姿,重新盤腿坐好,閉上眼,拿出他的高傲姿態,帶著看破紅塵口吻般說:“自古成王敗寇,如今我已是階下囚,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想要得個痛快,豈不是便宜你了。”墨殤冷笑,越過花蕊兒,朝赤煞走前幾步。在坑邊停下,然後慢慢蹲下,“我才你很清楚這個是什麼陣法?你也一定很願意享受享受。”
花蕊兒的心境自剛才被墨殤帶進了對赤煞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