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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將軍府有人來報,沐將軍身受重傷,危在旦夕……”
“什麼?”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好似晴天霹靂,不待他說完,我已跳著衝了出去,顫聲問,“你說沐將軍怎麼了?”
小路子惶恐地看著衣衫不整的我,又向八阿哥看去,惴惴不安的樣子,“爺……”
“都出去。”他聲音一沉,語聲中竟帶著兩分寒意。
小路子不敢再多話,轉身退了出去。娟兒和蔻兒也低著頭匆匆告退。
他看向我的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向我走來,又將我抱回床上。
我耳邊還響著小路子說的“沐將軍危在旦夕”那幾個字,急道:“八爺,沐將軍他……”
“你方才才說心裡只有我,”他緊盯著我的眼睛,語聲和他的眼神一樣冷迫,“你說的是真的?”
我愣住了,沐晨風生死不明,他不聞不問,卻來質問我心裡是不是隻有他,他在吃沐晨風的醋?他怎麼會吃沐晨風的醋?
“怎麼不說話?”他握住我的手,那絲冷迫更加凌人。
委屈難過得想哭,甩開他的手,冷冷道:“奴婢無話可說。”
“你——”他的臉色瞬間暗到極點,似乎很生氣,眼裡凝起一層寒霜。
我此刻擔心沐晨風的安危,也顧不得與他賭氣,軟語道:“芷陌心裡真是隻有八爺,沒有其他人。”
“這不是你的性子。”他微微冷笑,“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今晚你哪也別想去,尤其是將軍府。”
又被他看穿了,不想再理他,拿過外衣披在身上,就要下床,他卻一把抓過衣服,將我按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下來,冷冷道:“我都說了你哪也別想去。”
“放開我,放開我。”我用力掙扎,卻半點也推不開他,心中又氣又急,一腳踢去,踢不痛他,我那腫起的腳踝卻是一陣劇痛,忍不住輕呼一聲,眼淚都痛得出來了。
他驚得起身,滿臉心疼懊惱之色,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坐起身,擦去眼淚,抬手才發現方才一陣掙扎,手臂的傷口又已裂開,有血浸出了衣服。他面上懊悔之色更重,轉身拿了藥來,拉起我衣袖,重新上了藥,我將頭扭向一邊,也不理他。
“你覺得我會不擔心晨風嗎?”他輕嘆了一聲,一邊替我包紮傷口,一邊緩緩說道,“他沒有什麼事,是我叫他故意傷在那人手下,這樣才可以躲過皇上派他出兵北伐,你現在放心了?”
我怔住了,我怎麼會覺得他不擔心沐晨風的?
“你對晨風……”他遲疑著,欲言又止。
我轉過頭看著他,他神色一黯,半晌微微苦笑,“為什麼對他那麼特別?”
我又是一怔,我對沐晨風很特別嗎?我自己卻從未意識到,以為仇諾的秘密已被我埋在心底最深處,對沐晨風所有的特別,都是因為錯當他是仇諾,原來在旁人看來,卻是那麼明顯。尤其在他看來,在他府上的家宴上,我對沐晨風的舉止不合時宜的激動,苦法寺求救找沐晨風都不找他,他是耿耿於懷的吧?我想解釋,但卻好像根本無從解釋,我能怎麼解釋仇諾這個人?
“我不是有意那樣對你……”他神色更黯淡,長嘆了一聲,“今天發生太多事,我心中很亂,方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現在去晨風那裡,你好好睡覺吧。”
今天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我也已感覺出他的情緒與以往不同。他以為我要死了時方寸大亂,我說心裡只有他時又欣喜得像個小孩子,我擔心沐晨風安危時他是那麼莫名的多疑善妒,到後來更粗魯地將我壓倒在床上,弄傷我後又是那麼懊悔無助。所有的情緒,都沒有了偽裝,完全展現在我面前,站在我面前的,不再是那個任何情況下都波瀾不驚、淡笑從容的八賢王,而是也會敏感、也會脆弱的胤禩,是最真實的胤禩,真實得讓人心疼。
我覺得怎麼也得說點什麼,可腦子卻像短了路,越有話說越不知道說什麼。
他已起身往外走去,繞過屏風,就要出了臥房,忽然又停了下來,也未回頭,低聲說道:“其實我沒有想過要你心裡只有我,但你那樣說了,即使只是騙我,我也還是很開心。”
他走了出去,留給我一個黯然失落的背影,心一陣抽痛,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他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相信我?他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他自己?
倒在床上,再也忍不住痛哭一場,我就那麼不能給他信心嗎?到底我和他的問題在哪裡?我們明明是愛著的吧?
哭得好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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