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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了。
這裡可是我的家,現在卻讓我覺得越來越難受,越來越難找得到家的感覺了。
這裡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只供給休息的地方,沒有眷戀沒有溫暖。
難道說這個世界真的很有洗牌的必要,我不太知道。
或許的冷漠,或許的隔膜。只是這世界的人們,隨著變化而變化早已經關閉了最純美的心靈。不管多少次的輪迴,多少次忘情水的洗禮都絕不掉的劣根性,是天性吧。
白天和黑夜,誰能去抹殺它們任何一個的存在。
那麼正義與邪惡,誰又可以很清楚地分辨。戰爭與和平,又有誰能明瞭幾分?
萬物都有它們存在的道理,也都有他們消失的軌跡。
擋不了的只是人心的執著與人性的泯滅,那麼這一世等待我的又會是怎樣的消失軌跡?
看著這個沒有溫暖歸屬感的家,現在我很有想哭的衝動。清理出了幾件平常換洗的衣物找出一個袋子裝了起來,在這樣的一個深夜裡我離家出走了。
至少在今晚,我想需要找到一點溫暖找到一點安慰。
我需要我的家人,我需要找到一個讓心暖和起來的地方。
出門房間的門,大廳外面很安靜。他們兩個變態應該都睡著了吧,沒想到經過了千世的飄零他們也學會了人的生存法則。真好,這樣看起來怪得還不算是很出格。
想像不到吧,我麥子一二十五歲老女人。深夜裡提著自己的小小包袱,也會上演一出離家出走的戲碼。看著電梯一樓一樓的下,我的心也一點一滴地悲涼起來。
即於這個場景,我還苦中做樂地幻想了一下。一個苦情的妻子與自己的老公吵架了一個人走回自己的孃家,後面還有著追趕上來老公的軟語安慰與道歉。
可事實上我一路打車到了爺爺那裡也沒有出現一個人將我攔下,八點檔的劇集可真是害死人,事實證明男人普遍都很憎恨向女人低頭。
深夜的門鈴將爺爺他們一票人全部都吵醒了,我亮出了我的小小包袱給他們看著。爺爺和小麥仍還在迷糊的睡意裡沒有醒來,我招了傭人衝了幾杯醒神的茶來。
這一招還是很有用地,不一會他們一老一小都不解地看著我,小麥同志還明顯地想颮火。
“爺爺,我想搬回來跟你們一起住好嗎?”我問的是爺爺,看的卻是麥傑。
“想也別想,我不可能和你同住一屋簷下,你來我就走。”小麥同志還不是一般地憤慨,那怒氣一波一波地湧向我。
“麥傑,你給我安靜。”想來爺爺的話,也有著一定的份量。
“為什麼這麼突然,和龍斯吵架了?”爺爺帶著懷疑的語氣問著。
“沒呢,只是突然很想跟親人生活在一起。”至少在我死起之前,讓我掃掉一點遺憾的事情。
我愛他們,我的親人。
於此,我也很希望他們能給我愛。
“爺爺,我是說如果。我也像老爸一樣先您而去了,我是說如果。請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還有小麥也一定要聽爺爺的話,乖一點別老是惹爺爺生氣,知道了嗎?”
不知道怎麼地,我腦子一熱。話就沒經過思考流了出來,咋聽之下很像是在交代遺言。
此時此刻我的心境,真有說不出來的悲涼。
不是有意去打擊一位白了發的老人家,只是預想到自己將要踏上的路,很想找到一個不想讓老人家太過悲憤的理由。
‘啪’的一聲,是爺爺狠抽上我臉的巴掌。
“麥子,你深更半夜過來就是想將爺爺氣死的嗎?”氣得全身發抖的爺爺在小麥的扶下才站穩腳。
“對不起爺爺,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是呵,我有什麼理由去傷害一個遲暮的親人。再多的話,再壞的訊息。有什麼比他來的重要,我的親人。
不該呀,不該將我自己無法承受的揹負到他們身上去。
捂緊疼痛的臉,我心裡卻是暖得壓也壓不住的淚。
這淡淡的暖正是我需要的;多少年了我總是想抓住一點什麼。
誰先踏出了第一步,老天總會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爺爺……!”我不顧一切地撲到爺爺的腳邊,在這個深夜裡哭得一塌糊塗。隨後爺爺一邊抬手撫上了我已經紅腫的臉,一邊吩咐了傭人拿點消腫的藥水來。
“麥子,爺爺已經老了。爺爺在有生之年最希望你和麥傑都能好好的,你可要乖乖的啊。”
人吶,都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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