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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革命詞藻出口成章,對剝削階級深惡痛絕,如今,
他自己卻走到反面去了,真不可想象。頭幾年聽有的同學對我談論過他,說他特殊時期前攀上了
教育局長的女兒。只是那個女孩有遺尿的毛病,新婚第一夜就給他來了個水漫金山。。。。。。”
大佑忍不住笑了:“我想那一夜他一定忙得不可開交。”
“人嘴兩張皮,人家的房事別人怎麼知道的?”徐憶蘭有點不信。
“特殊時期時,在批鬥教育局長的大會上,他上臺控訴時說出來的。說那局長利用他要求上進,
硬把有遺尿毛病的女兒塞給他。後來和那女孩離了婚。”
“這倒像他的作為。”憶蘭肯定地點點頭後又問:“我就弄不明白,他怎麼會到香港定居的
呢?”
“喔,今天他已經對我們炫耀了,說他的妻子是華僑,說他的岳父怎麼怎麼有錢。他已經
繼承了他岳父的遺產當了老闆。其實他一共結了三次婚呢,第二次在特殊時期中,他巴結上一個
造反派女頭頭。那個女人相當利害,已經爬到市一級的位置上了。特殊時期一結束,那女人被隔
離審查,他馬上又跟人家離了婚。”
由於“賈作人”這個名字對徐憶蘭的印象太深刻了,聽罷兒子們的敘述,她很覺吃驚,很
難拿現實的“賈作人”與印象中的“賈作人”作比較,這完全是大相徑庭的兩類人,她很有
感觸,忍不住大發感慨:“在我記憶裡,他是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滿嘴講的是革命大道理,
怎麼會是油頭粉面一副輕浮相呢?不過他的本性是很邪惡的,他不是個正派人。他見到軟弱
可欺的,可以窮兇極惡地欺負人,見到利害的強者他會搖頭擺尾去巴結,積極主動作幫兇,
他很會藉助強勢去殘害別人。”徐憶蘭越說越激動:“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他是如何殘害人
家的。可惜了他還是個知識分子,還是為人師表的老師。他做出的事都是些下流事。現在看
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利’字。”
天佑聽罷母親的一番話也很有感觸:“媽媽分析的對,如果不為‘利’的話也不會去做那
些下三濫的事。這個人一生都在投機取巧,一生都在演戲,假亦真來真亦假,他很會利用權
勢往上爬。聽人說,特殊時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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