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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看見那島時,還以為很近,但真正要到岸,那還差得老遠。所以當我們一夥人登上島時早就過了正午。走了一會兒,我們一行人便來到那柳家親戚的宅子。那宅子的主
人似是很疼愛柳家的姐妹,被柳家姐妹夾在中間左一個哄右一個勸弄得樂不可言,乾脆的答應把那遊湖的花船拿出來供我們玩樂。
便是這樣,午飯當然設在了花船上,大概是讓我們邊遊湖邊享受美食美酒。
準備花船仍是要等,我過了午時還未能進飯,又不知該做些什麼只能乾等,一下子竟覺得有些困了。他見我坐在太師椅上有些犯迷糊,便問我,“倦了?”
“恩……”我揉揉眼睛,不想答話。
他拍我腦袋,說道,“不許睡著了,你昨日不是休息得很早?”
“現在又困了。”
“再呆一會就上船了,上了船吃過飯再睡。”他勸說道,我勉強的提起精神點了一下頭。
後邊還是無事可做,身邊幾人也是一副極有意見的樣子,我看也難從他們身上尋求到什麼解悶的法子。我只好抱住了小豬逗著玩。才半月餘,現在看小豬似乎是長大了一些。
連小豬都被我逗得煩了的時候,柳纖風就來通知大家,可以登船遊湖了,我們幾人這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上了花船,果然同剛才感覺不一樣。剛才那渡船讓人憋得慌,這花船則很是寬敞。花船上還有遮風避雨的木雕小屋,看來就算待會下雨,我們也不必怕被淋著。
午飯果然還是在船上吃的,但在這時有微微搖晃的花船上用飯,還真是倒胃口。我不過吃了幾口,就覺得心口有些堵得慌,立馬舍了碗筷不願吃了,怕是再下去幾口就要吐了
。桌上的菜還挺合胃口,但我只能暗自可惜。
他不明就裡,只是見我吃得少,又以為我發了脾氣,便夾了菜送到我嘴邊來喂。這不讓一桌子人看笑話嗎?腆著臉被他餵了幾筷子,我又覺得似是要吐了,便捂嘴同他說,“
我有些暈,不想吃。”
“哎呀,莫不是白兒弟弟暈船了吧?”耳邊傳來是柳纖眉的聲音。
暈船是什麼?我還沒弄明白,柳纖眉便已來到我身邊,她雙手把我扶起,道,“若暈得厲害,白兒進屋內躺一會,會好歇一點兒。”
我欲拒絕,但他卻應了下來,把我抱起就跟著柳纖眉走到哪避風避雨的小屋子裡。這屋子還有一個大圓窗,所以在這裡邊也能見著外面的水景。風悠悠的吹進來,很是'炫'舒'書'服'網'。
他把我輕輕放在塌上,不放心的又找來薄被給我蓋,見我難受便也皺起了眉, “寶貝怎麼突然就暈了,現在好受些沒有?”
我一下伸手抓住他的手便說,“我想躺會兒,你去用飯。”
他反握了我的手,還當著柳纖眉的面把我的手送到嘴邊親了一下,道,“我待會便來陪你。”看他對柳纖眉視若無睹的樣子,我便歡喜。
我點點頭,便真的安心閉眼休息了。過了一會,我才聽見柳纖眉喚他出去的聲音。
雖然現在躺著能'炫'舒'書'服'網'一些,但我仍是有些暈,睡不著。外邊偶爾能傳進一些他們的談笑聲和酒杯的碰撞聲,想是又喝了酒罷。我也沒上過船,不知道竟還有上船就暈的病,以
後任人家怎麼說也不能再來遊湖了。
迷迷糊糊的眯著,突然感覺有人摸我的臉。我睜了眼,眼前的不是江尚文還能有誰。
“小白,原來你暈船,好些了嗎?”
“好一些了。”我不解的看他,“你進來做什麼……”
江尚文不屑的道,“那瘋女人又作怪,說給你做碗治暈船的湯。我怕有什麼不測,就先進來站著,瞧瞧她能做出什麼花樣。”
我點點頭,說道,“那我也不躺了,到窗邊吹吹風吧。”
江尚文扶著我來到圓窗這邊。我便靠著窗坐下,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談天。聊得高興的時候,也不覺得怎麼難受了。聊了許久,我們期許多時的柳纖眉大小姐才端了一碗深褐
色的藥湯進來。
“白兒看來是好些了,姐姐給你做了一碗湯,能治暈船的。”她說著,把藥湯放在我身邊的桌臺上。我一看這藥就犯暈……
“這是什麼湯藥……”我問道,還是不敢隨便喝她帶來的東西。
“是酸梅做底子的,裡邊藥材有好幾味。加了糖,應該是不難喝的。”她笑盈盈的朝我說,滿是巴結的意味。我一想到她是餵了討好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