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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玩你。”尚安閒特認真地向她解釋。

但唐知歆能信嗎？

他說沒有玩她，他說沒有嫌棄她，他也說自己沒病……既然他沒都沒有，那幹什麼還這樣反常？幹什麼還在最後關頭推開他？

唐知歆咬著下唇看著他，其他的事情他無法證明，但是有一點她是可以親眼驗證一下的：“你脫下來給我看看，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沒病，不然我不放心。”說完她就又去扒他褲子。

尚安閒扯著褲子不讓她得逞，臉上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強×的小姑娘，都要哭了。

“撒手！”唐知歆咬牙低吼，手上的動作不停，奈何她天生力氣不如人，扯了半天那褲子還安安穩穩穿在他身上。

尚安閒終於被她逼急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特別認真的說：“知歆，別鬧了！”

“誰在跟你鬧？”唐知歆危險地眯起雙眼，也特別認真地對他說，“我是認真的，非常認真。”

看她異常認真的表情，尚安閒無奈地嘆了口氣，哭笑不得地說：“知歆，你不要亂想，我沒得什麼不乾淨的病，我乾淨的很。”他和她之間的第一次，也是他人生裡的第一次，他前前後後也就和她一個人做過，他想要不乾淨也不可能吧？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做？為什麼每次一到最後就推開我？”唐知歆咬著唇，沉聲對他說，“我不是什麼大欲女，不是非做愛不可，但你老這麼鬧是什麼意思呢？你這樣什麼都不對我解釋，每次都只是說什麼你很累，今天不行……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你每一次都是這樣，這到底是為什麼？你真的在玩我嗎？”

“我沒有玩你……但是……”尚安閒好看的眉毛堆積在一起，看上去很為難的樣子，似乎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又或者是他不想說，他不能說？

“到底但是什麼？”唐知歆執著地追問著，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可惜，就如之前一樣，她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沒有回答。

“沒什麼……”他有些艱難地說，“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唐知歆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尚安閒垂下眼睫不去看她，聲音極輕，輕的沒有一丁點重量，輕得好像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他的這句“沒什麼”。

“好，好好好！好一句沒什麼。”唐知歆放聲大笑，笑得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尚安閒，拉倒吧你，不做算了，跟誰求你似的？”說完她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尚安閒，轉過身鑽進被子裡不再理他，也不去追究他這樣反常的原因。

既然他這樣隱瞞，這樣裝模作樣，那她繼續追問還有什麼意義？

終是問不出來的，何必為難自己，何必！

尚安閒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看著她有些單薄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才在她身邊躺下，緊緊抱著她，卻只是那樣抱著她，任何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對不起，知歆。”

唐知歆沒有理他，沒有接受他的道歉，她任他抱了會，可心裡終究是想不通，最後一把扯開他的手臂，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翻身下床向外走去。

尚安閒愣了一下，緊接著也跟著她走了出去，直到看著她穿著睡衣開啟了大門，他才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臂，一臉擔擾地問：“這麼晚了你去哪？”

“不要你管。”唐知歆連鑰匙都沒有拿，狠狠甩開他的手，可他的手像鉗子一樣粘著她，怎麼都甩不開，“放手！”

“知歆很晚了，你不要鬧脾氣。”

“尚安閒，你放手。”甩不開他的手，唐知歆也懶得做無用功了，她就那樣和他站在門口僵持著。

“我不放。”尚安閒認真地說，“你跟我回去。”

“放、手！”唐知歆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對他說。

“不放。”尚安閒的牛脾氣也來了，這麼晚她穿成這樣出門，他能放手才有鬼了。

“尚安閒，你放不放手？”唐知歆耐著性子又對他問了一句。

尚安閒的回答沒變，依舊是簡單堅定的兩個字：“不放。”

“尚安閒，我不想跟你吵架。”唐知歆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再次開口對他說，“你以前說過，我想說的事情你便會聽，我不想說的事情你也不會強求我。現在，我想知道的事情你不會說，那我也不會再強求你。我可以逼著自己不去問你為什麼，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和你單獨在一起，我不想面對你，不想跟你睡在一起，更不想被你抱，不想跟你有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