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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單推回給卓知寧，很有禮貌地衝人家笑了笑。
卓知寧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他把選單推到一旁：“菜已經點好了，都是你以前愛吃的。”
唐知歆微微一怔，不說話了，依舊偏著頭看著尚安閒，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卓知寧則是直勾勾地看著唐知歆，至於尚安閒麼……他倒是一副悠閒自在地模樣，彷彿一點都不覺陪著女朋友出來見她的前男友是件尷尬事。
“你的頭髮變短了。”菜還沒上桌，卓知寧便開口對唐知歆說道。
唐知歆猶豫了一會兒：“是剪短了。”
“你以前一直是長髮。”
“這個是隨著人的心情而變的，喜歡長髮的時候當然是長髮了，不喜歡長髮便剪掉了。”唐知歆其實明白卓知寧話裡的意思。他曾今說過她的長髮摸起來很柔很軟，他很喜歡。五年前和他在一起時，衝著他的這句話，她兩年沒有剪過別的髮型，一直是那種齊腰直髮。
直到後來分開了，每次梳髮都會想起他，她便狠下心全都剪掉了。
之後的氣氛一直很沉悶。尚安閒吃飯是不愛說話的，這點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卓知寧很想多說點什麼，很想問一問唐知歆這些年過的怎麼樣，想問問她當年為什麼會離開。可旁邊有個尚安閒矗在那，他真不好開口。
這一頓飯吃的很是沒勁兒。除了尚安閒一個人吃的挺樂呵之外，唐知歆和卓知寧都沒有怎麼動筷子。快吃完飯的時候，唐知歆實在受不了這種尷尬又詭異的氣氛，找理由去了洗手間，她想去透透氣。再這麼在這待下去，她能被憋出病來。
唐知歆離開之後，飯桌上只剩下卓知寧和尚安閒這兩個男人。
其實要說吧，他們兩人單獨相處比唐知歆和卓知寧單獨相處還要尷尬幾分。可尚安閒卻一直像個沒事人似的，這讓卓知寧忍不住懷疑尚安閒是不是並不知道自己和唐知歆的關係。
“尚先生，你和小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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