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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人苦,做痛經的女人更苦……
冷汗漸漸地流了下來,即便是睡在被窩裡,她依然覺得冷,難以言喻的疼痛從不能明說的地方一陣陣洶湧而來。
漸漸地,她的意識就有些迷糊了。
這麼痛,每個月都要痛一次,她以為自己對疼痛不敏感了,誰知道,只有更痛,沒有最痛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錯。
痛經痛在下面,是酸酸楚楚地痛,但是迷糊了以後,她就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跟著痛了。
最痛的地方,是左邊。
那裡,她曾經被拆除了一個腎,她的左腎,是被容景行摘下來的。
那一次打了麻藥,取下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感覺,但是之後纏綿在病榻上,每一天都跟痛經那麼痛,她永遠都無法習慣……
“景嵐,起來,喝點紅糖水。”
陸景嵐不知道自己在床(和諧)上翻來覆去了多久,直到容景行的聲音忽然又在她的耳邊又響了起來。
他沒有走?!
陸景嵐猛地坐了起來,牽動肚子裡的疼痛,但是她最先的反應是伸手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腹部——
☆、22 安全期
都好好的,沒有縫合的疤痕,她的腎,還好好地躺在她的肚子裡面呢。
“你說什麼?”確定什麼都好之後,陸景嵐才抬起頭看他,剛剛容景行對她說了什麼,她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容景行微微地皺眉,然後把那一碗東西往她的面前放了放:“我煮了紅糖水,網上說這個對痛經好。”
陸景嵐愣了一下,然後擠出了一個笑臉:“剛剛是我脾氣不好,辛苦你了。”
他這麼賣力地追她,這麼賣力地讓她相信他是喜歡她在乎她的,她怎麼可以不捧場?
“……喝吧。”
紅糖水煮的很濃,一碗喝完,她身上都有些出汗了,容景行幫她塞好了被子,然後才轉過身去。
嘴巴里還殘留著甜膩的味道,陸景嵐的嘴角卻扯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
一碗紅糖水而已,她還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動心。
“我不喜歡你這麼笑。”容景行的聲音傳來,陸景嵐一驚。
嘴角的笑容還來不及收起,陸景嵐已經對上了容景行的臉……
該死,居然被他看到了!
“我……我只是……覺得糖水太甜了……”一緊張,就連疼痛就忘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容景行看著她,一步步地走過來,挑起了她的下巴:“這麼不誠實,讓我怎麼相信你是愛我的?”
嘴唇壓下來,帶著粗魯的怒氣,兩片嘴唇被蹂藺著,她嘴裡的甜味被奪了過去,交融在彼此的唾液中。
嘴巴里的空氣都被奪走了,陸景嵐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容景行卻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攻城略地,步步緊逼,容景行的舌頭就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龍,牢牢地咬住她的,讓她根本就沒有反擊的餘地……
一吻結束的時候,陸景嵐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地趴在容景行的懷裡,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黑髮,看似溫柔的動作,卻帶著毋庸置疑的粗暴。
“現在是不是不痛了?”
“……”陸景嵐不說話,雖然已經告誡過自己要無條件地順從了,但是這不代表她就連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生氣了?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吻你,你不高興嗎?”
容景行若有似無地親吻著她,動作膩膩的,陸景嵐就是沒辦法推開他。
“你看,你真是一點兒都不老實,不喜歡我,就應該直說啊……”
容景行盯著她的眼睛,陸景嵐咬了咬牙,說:“我喜歡你……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
“好,既然你喜歡我,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樣的才是真正的喜歡。”
容景行的吻又開始落下來,這一次,遠比上一次更加地粗暴,他的舌頭惡狠狠地掃過了她的齒貝,每一顆牙齒都不放過。
蘇麻的感覺從口腔裡溢位來,陸景嵐簡直不知所措。
“我……我身體不舒服……”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陸景嵐妄圖喚回容景行最後一點的理智。
“我根本就不介意,這是安全期,不是嗎?”
☆、23 你們在做什麼!
人形兵器的殺傷力不容小覷,她根本就沒有阻擋之力,容景行把她壓倒在一片柔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