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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馬上再替您炒上一盤來。”
原來世道都是欺軟怕惡的。
☆、避
麵攤外頭,等到雨漸斷時,浮起的卻是世人都摸不清的茫茫霧氣。
這便是遲池與故人安喜第二次重逢的事。
那時她在麵攤外頭不忍見宋榮軒面色鬱郁,笑著岔開話題道。“不是要喝酒看戲嗎?”
雖她不太常喝酒,但有時也會隨他喝點,只等那腸子入了酒,哪怕不是上了癮,偶爾也會念些。
“反正你也看慣了我的花臉,喝些酒讓它更花些,指不定能還花的好看些。”
宋榮軒忍了又忍,終於不是笑了起來:“簡直胡說八道!戲已經看到了半出了,還有半出,得去一個地方後才能看。酒,以茶代酒這規矩,難道你不知道嗎?”
帶著水汽的風撲面而來,才消下去的雨,似乎又重新有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
宋榮軒揉了一下遲池的額頭,撐起傘拉了她出去。
外頭的風吹得衣袂翻飛,宋榮軒拿了手去擋她的面。
遲池抬起眼睛看著他的掌心毫無保留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目光便有些迷離。
便覺著有些口渴,轉身吩咐檔主倒了茶過來,才要喝,便被宋榮軒奪了去一口喝下。
但是他一手執傘,壞笑著看她的時候,幾乎掩了鋪天蓋的霧。
這男人便是這樣上一刻覺著他極好,下一刻卻是極壞。
坐上了馬車,瞧著他唇邊還殘留著一滴方才留下的茶滴,覺得越發渴,更不想理他。
宋榮軒笑了笑,俯身親了親她,唇上的茶滴傳至她的嘴裡,才察覺出來,那茶極酸極苦,難為他方才雲淡風輕般嚥了下去。
遲池自覺蠢笨到家,由不得張開手抱住他的腰。“傻子幹嗎呢?”
也不知道到底誰傻?
車廂裡一片黑暗,人的聽覺特別的靈敏,遲池聽到宋榮軒喘著粗氣的聲音,抱著自己的手越發的緊了。
到底還是年少輕狂,他的手控制不住往她的衣領探去。順便把她推倒。
車間小,怕氣息喘大了傳出去不雅,遲池有些推拒,宋榮軒將她的手撥開呢喃著道。“不會出音兒的。”
那嘴說完後便密密地與她膠在一塊。
隔了一道板,外頭的雨又淋了下來。
在外頭騎馬的鄭福與葛朗商議道。“你家離這裡最近,不由請老爺和夫人到你家裡去吧!這雨大了,怕馬蹄子會滑。”
馬車裡,遲池睜著半夢半醒的眼珠看著宋榮軒。
宋榮軒把她裙子的下襬拉下,抱了她進懷裡。“睡吧!醒來了,就可以看見你的遲子了。”
遲池點點頭。
過了片刻,不知是他說的,還是自己在夢裡。“那小孩長得有些我,看他不如看我。”
下了馬車,遲池已經清醒過來,記得宋榮軒前頭說過的事,急急的理髮整裝,不免多嘴問了一聲。“我現在這個樣子還好吧!”
宋榮軒抽空冷哼了一聲,引得她訕然。
下了馬車到了正門,有人撐傘過來接他們。
遲池自己拿過傘,有些討好地對宋榮軒道。“我給你撐。”
宋榮軒五指擦過她的手背。“笨笨拙拙的,叫人看了就生氣,這傘還不如自己撐。”
出來迎接的葛老爺子等人只當聽不見,這二人小孩童似的鬥氣。
不過難免有些瞠目結舌。
幸好,想著有女著在,少不得葛夫人也陪著出來,此時看著他們笑道。“可是秋夫人來了,瞧起來嬌弱的跟朵花似的,哪裡還擱得住雨淋。”轉頭吩咐道。“還不快把早先預備的小竹轎抬過來。”
當下有人抬了小竹轎來,又有人在旁拿著青綢油傘擋著,鄭福悄悄地向葛朗伸了一個大拇指:有母如此,兒有何愁。
遲池在馬車裡被宋榮軒行了一回情事,正氣虛之時,如何不歡喜,便坐了上去。
花廳裡葛府人早備了席,雖是倉促,但卻用了別出心裁的法子。
只有裡頭放著鐵爐,鐵叉,鐵絲蒙。
“這好,又能自己動手,又能吃得香,比讓人佈菜有趣的多。”宋榮軒不禁讚道,早有人上前把他身上的披風除下。
他淨了手,親自割了幾塊肉去燒,醬汁加蜜調好的,先奉了給葛老爺子,葛老爺子見慣大場面,但神態還是免不了惶恐。
葛朗大大咧咧的一拍老爹的肩。“宋老爺又不是那般陳腐的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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