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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請安。
及進了太后宮裡,皇后已經在裡頭。
多日不見,仍是安安靜靜,不為事動,不為他人動。
楊真真也規矩矩地行大禮參見後也若無其事地侍立在邊下。
太后瞧著她的臉色,心中暗歎,宮中真是養人才的地方,才進宮多久的小姑娘,也學會了隱忍。
那廂宋榮軒未進太后宮,遠遠就聽見楊真真說笑著的音兒。
走了進去,才施了禮,有宮人倒了茶放在托盤上,宋榮軒接過親自放在太后面上前的几上。
太后接了,皇后笑道。“陛下,聽說秋海棠回來了,怎麼不把她帶過來瞧瞧?”
宋榮軒未及作答,太后就說道。“可憐見地的人兒,在外頭蕩了多年,想必身心俱累,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這會子回了宮,還不得先歇養一二。”
她回過頭,微微一笑,五十歲的婦人,笑起來仍像少婦一般溫柔,只是語氣越發的慈祥。
“皇帝也是個念舊情的,怕她在外頭受苦,又把她接進宮了,等外頭安頓好了,再把她送出去是吧?”
宋榮軒不禁失笑,“母后聽的訊息倒快,”他橫了子房一眼,“不過只是一群越傳越歪、以訛傳訛的傢伙,母后,秋海棠在宮裡呆了多年,日後自自然然也是以宮為家還好些。”
太后拿了指套輕點他額頭,“你啊,心腸太軟了,如果放出宮的人都要被接回來,那宮裡還夠地方住嗎?”
宋榮軒自然的答了下去:“孩兒只要了她一人回來,能佔多大地方?”
太后聽著這話,不由面色一僵,但這話也無以反駁,她隨即笑了。“能讓你念念不忘的人,自然有她令人難忘的地方,罷了罷了,哀家老了,也不濟事了,打發她過來瞧瞧吧!”
宋榮軒命宮人帶了遲池過來。
少頃,遲池被領了過來,正面右邊坐著皇后,卻是當年認得的舊人,如今落得越發雍容。下首站了一名女子,眉睛間依稀與自己有些相近,想必就是棠嬪。
才一進門,裝作若無其事的兩人眼角兒都不自然地在她的臉上略過。
遲池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禮數周到的拜見了座上的各位。
可是陪在太后身邊有經驗的嬤嬤見她走路有些兒不自然,便知昨晚定是被承歡了,低首在太后耳根前說了一會子話。
太后聽了臉上越發笑得歡喜,道。“過來吧,這些年不見,瘦得跟紙片似的,是不是被皇帝欺負了,什麼事兒,說出來,哀家雖是一把老骨頭,卻還能作得了主。”
遲池誠心地朝她道謝道:“勞太后掛念,海棠真是惶恐,不過陛下人好都是天下人皆知的事,倒也無事。”
太后聽後笑得分外愉悅。“好鬼頭的人兒,算了,哀家正嫌這裡冷清,你當初也是服伺哀家的,你現在回來,也正好服伺哀家。”
皇后一臉淳樸,看著她,輕描淡寫地道:“不過名字要改一下,不然棠嬪要哭了。”
楊真真低下頭去,掩下唇邊的無聲微笑……原來真的不用她出手,自然有大把人想除去秋海棠。
當下心裡對張媛媛越發信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局中人不知局中意。
☆、宮4
遲池聽得一凜,見宋榮軒未開口,復又低眉順眼跪好,身後是她模樣相似的楊真真,卻是不同的神色。
忽然,前頭微微有些騷動起來,有人在外頭低聲驚呼起來:“走水了。”
眼見前面火光不小,侍女上前扶住差點暈過去的皇后。
殿裡眾人心裡頭都在暗笑,如此膽小,如果不是投胎的好,做了太后的親戚,哪容得她白白佔了國母的名位。
外頭的腳步聲雜,過了好一會,火光才慢慢地熄了下來。
心中暗笑完的楊真真也跟著上前,惶急道:“宮裡一直都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起火了呢?”
這個時候,太后看了遲池一眼。
又有其他人上前稟道。“已經不相干了,別嚇著太后她老人家。”
宮中人等都橫了遲池一眼,遲池亦懶得和她們分辯。
倒是張媛媛暗地裡推了楊真真一把,眼眸如波,水漾似的眸中閃過一絲深意,楊真真領悟柔聲細語:“如今又不是秋冬的時候,比不得天乾物燥,別是有什麼不乾淨的物兒進來了作崇吧!”
一語提醒了太后,便叫人拿出了《玉匣記》來,叫宮人來唸,宮人翻了一會子,念道。“二月二十五日,東南方不宜陰人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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