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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你!拿去扔掉!”榮榮軒吩咐站得最近的遲池。
原來是讓她自己扔進自己的嘴裡。
這人太壞了!
☆、合好
不理他人如何看待。
兩人卻開始冷戰起來。
而且都帶了賭氣的成份。
大家互不看誰。
平時都眼神兒交流。
但此刻像有物兒擋了眼睛似的,無論是誰往誰的身邊經過,都只當是浮雲飄過。
除了遲池會隨著眾人規規矩矩的跟著喊殿下千歲!
宋榮軒微微抬眼瞧了瞧左右兩排溜的宮人,只見裡頭的遲池低垂的眼睛,雖是與別人是不一樣的眼神,可都是一模一樣的表情,又規矩又溫順。
遲池看了他一眼想:臭小子仗著自己聰明,盡幹些扒人老底的事。只是這個時候沒有狗仔隊,不然,他可是圈中未來的干將。
宋榮軒看著她想是:自己的腦袋白長了,還怨人太聰明。
他的身份本來就高,太親民也不太可能,現在心裡有氣,臉色更沉了,把眼神兒迅速的在她臉上一溜。
平時大大咧咧的遲池此刻腦筋難得靈光,微微低下頭,只瞧著腳下的磚,彷彿詫異這磚兒怎麼會是磚兒,宋榮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瞧著那眼神又瞟了自己一眼,遲池心說不好,當即要隨著大流退出去,這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越看越氣:“都給孤站著。瞧了你們就生氣。”
他語氣態度十分惡劣,遲池再顧不得什麼尊卑,悄悄地對準他的眼睛瞪了一眼。
這一眼倒把宋榮軒給氣活了。
這會子才想起來自己方從外院回來,還沒有換衣裳,本來就是有正當理由讓她們留下來,偏偏壞了自己的形象。
當即張開了雙手。
遲池迎了上前,為他寬去外袍,宋榮軒坐下,其它服伺的宮人跪地給他換了家常穿的便鞋,便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屋子。
有人端了點心上前給他墊肚子。
沒敢走的遲池接過茶壺倒了杯茶到他跟前。
淡淡,不像他剛開始喝的香茶。
遲池的眼睛只望著外面,像是自言自語。“空著肚子喝濃茶不好。”
宋榮軒頗為訝異地看著窗外,確定窗外面只有一株老梅,他的鼻子抽了一下,拿著茶杯的指頭都緊了,整個人顯得有些幼稚。
過了一會,盡池心裡想,不過是個小孩,跟他鬥什麼氣。
兩人對視著一笑。
氣氛又活絡了起來。
到了擺飯的時候,遲池為宋榮軒剔一筷子魚,問他,“魚雖然有腥味,但是你吃了可是好的。。。。。。能長個子。”也能長心眼。
宋榮軒聽了倒覺得很新奇,“孤還以為你挾了是自己試吃呢!”
遲池白了他一眼,低聲道,“奴婢今天吃飽了。”而是撐的那種,省得再丟人現眼。
她搶在宋榮軒之前又加了一句,“上次的事也不是因為奴婢沒吃飽——是菜引人!”話到了後頭,她含糊了起來。“奴婢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呢!”穿越的前輩就是太自大了,其實古代的菜,比現代的好上很多。
宋榮軒嗤地一笑,用筷子魚肉挾起吃掉,壓低了聲音調侃,“這個也好吃。孤擔心別人又求著給她留下了。”
遲池當沒有聽見。
不過她佈菜的時候挑了一盤燕窩雞絲湯,鮑魚燴珍珠菜放在他跟前,才聽得宋榮軒問她,“你那邊的家境,不太富裕吧!” 只有平常的百姓家,才會把山珍海味當成寶似的推出。
這男孩的感覺也實在敏銳,布個菜,也能知道她從前的事。
說實話,她現在雖然是宮人,但是吃穿用度卻比從前強上百倍不止。
可是她還是想起從前的地方。
能回去嗎?
真能回去,她頂的也是別人的身體。
她的眼圈兒發楞,宋榮軒打趣她:“咦!上頭彷彿有東西掉下來了。”
遲池趕緊抹了把嘴。
“瞧你的饞樣!”宋榮軒很順手的用油紙包起一整塊的點心放進她的袖子裡。
她的外裡雖然是秋海棠,可是底裡卻是不是哪裡來的遊魂——又那樣的可憐。不給她個零嘴兒吃,這當場哭了起來可不是好看。
“謝謝!。。。。。。。。”
見她那麼有禮,宋榮軒試探著問:“你在哪裡上過學?”
遲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