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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侍猓≡諶渦〈芍�壩�4個人租過那套房子,都沒有租完一年就搬走了,一個失去了租房期間一段時間的記憶,一個莫誨如深閉口不談,一個瘋了,住在精神病院,一個自殺了。”
“啊!”藍染吃驚,竟會這樣。
“那個房東並不知道他的房客們退租後的情況,但是他知道這畫有蹊蹺。”費老繼續說,“他買下這房子的時候,這幅畫就掛在那裡,起先他和家人自己住那套房子,有一天半夜他三歲的兒子看到了畫發出光來,就像你和任小瓷看到的一樣。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兒子告訴了他們,但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一個三歲孩子的話,認為小孩子睡迷糊了在做夢。可是隻有房東相信,因為他半夜上廁所時,正好也看到了光芒。”
費老說:“後來不久,房東就帶著全家搬家了,房屋低價出租,他相信鬼神,不敢動那幅畫,於是之後的房客搬進來的時候,那幅畫都在。”
藍染忽然問:“房東和他兒子看到畫發光的那一天,是幾月幾號?”
費老眼中精光一閃:“7月22日,農曆六月初一。”
藍染吃驚——任小瓷看到畫發光的那天,也是農曆六月初一,傳統習俗中的“半年”那一天!
費老拍拍愛徒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你不覺得有點巧合嗎?”
他起身從屋裡拿出畫筒,抽出畫來展開:“還有,這一個多星期,我天天晚上盯它到12點,它一次都沒給我發光,在耍老子麼?”
費老的大臉猛地在藍染面前放大,他的指頭指著濃重的黑眼圈,悲憤道:“看到了沒?為師的美貌就這麼犧牲了!”
藍染大為同情:“師父辛苦了。”
費老嚴肅,擺擺手:“罷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
“呃……師父……”藍染揉手指,“我昨天見到那個在畫裡的咖啡館裡的男人了,他是名攝影師海城。”
“什麼?!”費老一把把芭蕉扇扔了出去。
第7章 7
午夜,11點59分。
藍染站在《夜晚的咖啡館》前,一動不動。
她把畫帶回了住處,已經掛在了牆上。此時,她正靜靜等待時間到來。
這畫在師父那裡那麼長時間竟然再也沒有發光過,不會只對她特殊吧?
12點準時來到,奇蹟如約而至!牆壁上的畫,像上一次一樣霎時發出光來,潔白的牆壁也映成了金色!
藍染心中驚奇無比,難道真的只對她是特殊的?
她毫無阻滯地再次來到了畫中。
海城正站在她面前,高高揚起眉。
藍染這次可以確定了,她的確不是瘋了也不是幻覺,這離奇到極點的事是真的,這人也是真的!
“你!”藍染看著海城,又驚又混亂。
海城也同樣訝然看著她:“又是你?!”
“你怎麼還在這?你到底是人是鬼?”藍染震撼之下執起鎖鏈,刀尖護身。
海城輕笑,伸手一點,藍染手腕一震,鏈刀已經脫手而出,被收在了海城手中。
藍染明亮的雙眸睜大,暗暗心驚,這個書生似的青年竟也是個高手!
海城隨手將鎖鏈拋回給她,露出潔白牙齒一笑,回答她之前的問題:“我也不太確定,不過如果你是人的話,那應該我也是。”
“你好藍染,我是海城。”他甚至還一副怪客氣的樣子伸出手來,不忘解釋一句,“哦,我是從流月那裡打聽到你的名字的。”
藍染鬱悶,拍了下他的手,心想難道還要我說“幸會幸會”嗎?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該我問你吧,”海城抄起手,滿眼探究,“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可不是什麼人想進都能進的,你怎麼做到的?”
藍染也一腦門問號:“我什麼也沒有做,12點那幅畫在我面前自己發出光來,我就可以進來了。”
“畫?”海城眸色深邃起來,“是這幅嗎?”
他回身從原木的咖啡桌上拿起一張照片,藍染低頭一看,正是她家裡那幅畫的照片,不過那畫如此有名,到處都有仿品,照片裡的也並不是真跡。
“沒錯,是這幅畫,不過我只是偶然遇到的。”藍染說,無意隱瞞什麼,簡單將來龍去脈講了一下。
海城彎身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修長的雙腿展開,平靜地聽著,只有輕叩咖啡桌的手指洩露了他的一絲心情。
“只是我也沒想到可以這麼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