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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柱道:“三弟,我啥事都心裡知道,只是只要爹一開口,我這拒絕的話,就說不出來,我對不起娃子娘,和娃子他們。”
“哥,既然知道對不起,那就不要做對不起他們的事兒了,要我說,這孝順啥的,只要自己過的好了,不給爹孃添麻煩,就是真的孝順了。”
葉柱點點頭,對葉田說道:“三弟,這幾天你要是沒事兒,過來給哥幫幫忙,我想著儘快的把土磚給做好了,早點搬走好。”
“這也不是啥事兒,我現在就能去。哥,你要是有啥決定的,先問問我二嫂,我是真的不放心你。”
葉柱心裡嘆道,他一個當哥的還要弟弟給自己操心,真的是太不應該了,自己這心軟的毛病真的是該治治了。
接下來,葉小橋一家子和三叔三嬸他們都在忙著做土磚,三嬸他們也需要一部分,到時候圈院牆,這要錢的事兒出來了,郝氏更是心急要把院牆給砌起來。
葉小橋家新劃的地基那邊,碼了好多的土磚,有的還沒有幹呢。等土磚數量差不多了,就等著溼磚變幹磚了。
而刻意避著上房,卻在一天晚上,聽見有人大聲的喊叫,大家都嚇了一跳,幾房的人都出來問發生了啥事,那叫聲是從上房傳出來的,後來老爺子出聲說道:“沒啥事兒,你娘做惡夢了,都歇著吧,一會兒就好了。”
葉田自然是心裡滿意,這郭氏要是不虧待前面的娃,估計就不會做噩夢了。還以為沒有效果了,結果還真有效。這就是心虛的表現,以前沒有人跟她說出來,她就得瑟,現在心裡有鬼,這不就夢上了?
第二天,就有住在葉家後面的丁嬸子過來串門,問道:“昨晚上,你們家裡是進賊了還是咋了?咋那麼大的叫聲,聽著真嚇人。”
吳氏道:“沒有啥事兒,我娘做噩夢了,被嚇著了,後來好了。”
丁嬸子哦了一聲,就沒有再問啥。不過隨後好多人都知道郭氏晚上做惡夢大叫的事兒郭氏出去的時候,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大家都在看自己一樣。她是悄悄的提了一個籃子,籃子裡面裝了一些火紙,她要上山給自己的前任燒紙錢,不然這夜裡找自己,讓人不得安生。
要依郭氏以前的脾氣,那是恨不得找個道士把人給收了的,只是要真是找道士把人收了,估計老二和老三都要跟自己幹架了,所以她就偷偷燒錢好了,給了你錢,你在地底下就好好的過吧,別再上來打擾人了。
誰知,她以為是沒有人知道的,可是卻偏偏有人看到了,說她去葉柱和葉田的親孃份上上墳去了,就有好事者想到了郭氏晚上做惡夢,這一坐噩夢就偷偷燒紙錢,這不是心虛是啥,於是私底下,這說啥話的都有。
等郭氏後來知道了,那簡直是氣得肺都要走了,但是也沒有辦法。
而鄉里鄉親的,凡是知道葉根的那點事兒都,都不樂意自己的親戚的閨女和這家結親,郭氏找媒婆給葉根說親,竟然行情大減!
把郭氏給急的,只能在偏遠的村子裡找。
這都是後話,現在先說一件高興的事兒,張家灣的人過來給吳氏等人報信,吳山考上了秀才,而且還是廩生,這廩生必須是成績優異者才能獲得,一般考上了秀才的還不能。
而且這廩生每個月還有六斗的廩米,每年還有廩餼銀四兩,簡直是大大的好。吳氏聽了就笑得合不攏嘴,只說小山出息了。而劉氏和郝氏知道了,也跟著過來道喜,劉氏和郝氏都說,要是親家大嬸那邊請客了,他們肯定會過去的。
這鄉下人出個讀書人不容易,而出個秀才更不容易,出了秀才,還能有俸祿的就更不容易了。
劉氏和郝氏當然是要和吳家搞好關係,反正現在也分家了,不用還顧忌著上房的臉色。怎麼'奇‘書‘網‘整。理'提。供'著,你自己的娃沒考好,就不允許人聽到自己親戚的好小心而高興了?這是什麼道理?
就是葉老頭知道親家的孫子考上了秀才,都有榮俱焉,只說小山是個有出息的娃。
郭氏心裡不舒服,她自己的兒子都沒考上,也沒見人說一句安慰的話,這外面倒是喜歡上了。
不過她現在不敢找吳氏說三道四,畢竟人家的親侄兒是秀才了,這地位就立刻不一樣了,要是真欺負了吳氏,這吳家的人帶著秀才上門,她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老百姓天生對這有功名的人有一種敬畏的感覺,這也是為啥郭氏拼命要葉根考秀才的原因之一。
“你就別耷拉著個臉,老二的岳父家有好事兒,對老四也是好事兒,以後說不定老四就要靠那小山提攜提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