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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宮中的環境,你有空還要多照顧照顧她。”
“皇上,你就放心吧,我和妹妹投緣,定會當自家妹子一樣照顧的,就說昨天的事吧,可惜我不在場,要是在場的話,也不至於讓妹妹受這委屈了。”柳昭儀神色黯淡,就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
“怎麼回事?”曹治疑惑的看看白柔。
白柔苦澀的笑笑,像是在忍氣吞聲,“皇上,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是柔兒自己不懂規矩,只是讓彩蝶受了委屈。不過現在已經搽了藥膏了,不礙事的。”
白柔越是這麼好心的勸著,曹治越是要知道事情的經過,一旁的柳昭儀就趁機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個大概,把彩蝶受罰和白柔的受委屈誇大了一點。
曹治聽了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這還得了,柔兒才進宮幾天,就這樣欺負她,這淑妃也太大膽了,規矩有這麼教的嗎?是不是我寵了誰,誰還要跟著遭殃啊!李富貴!”
不一會李富貴進來了,等著皇上的指示。白柔忙跪下來,勸住曹治:“皇上,臣妾受點委屈沒什麼,可不要因為我攪了這後宮的安寧,要是如此,臣妾的罪就大了。請皇上還是算了吧,以後臣妾不惹淑妃娘娘生氣就是了。”
這柳昭儀看了嘆口氣道:“妹妹真是實大體,只怕妹妹以後做事就要處處小心了,就是不犯個錯,說不定還能指個錯出來呢,真是的,難得皇上有妹妹這樣的人相伴,可妹妹還要受這樣的委屈。”這話不是明白著說皇上寵幸的人,淑妃就要為難她嗎?這把柴火一燒,曹治更加惱火:“安寧,我看這後宮的安寧就是讓這些人攪了,李富貴,把昨天打彩蝶的那個奴才賞五十板子。”
這細皮嫩肉的一人要是打個五十板子還不是要了她的命,要是真是這樣,自己和淑妃的樑子就結打了,這本不是白柔的本意,白柔只想給淑妃一個教訓,自知這根基未穩,做事不能太張揚。
忙叫住李富貴,又跪了下來:“皇上,不可啊,這奴婢雖有不是,但也是按照主子的意願去做的,這樣一罰可是要了她的命,臣妾可不想因自己的一點小委屈,而白白喪失一條人命,柔兒會於心不安的,請皇上從輕處罰吧。”
曹治將白柔扶起來,溫柔的看著她,語氣中有些責備:“柔兒,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性格在宮中會吃虧的,今天朕只是想給淑妃一個教訓,省的以後她再刁難你。”
然後又笑著道:“不過朕還就喜歡你這不爭的性格,不像這後宮的女子,個個都想爭得朕的寵愛,卻不會對朕真心,唯有柔兒不同。”白柔看了一眼站著的柳昭儀,害羞的低下了頭。
皇上也看看柳昭儀,“媚兒,以後要是柔兒受了什麼委屈,你儘管告訴我,可不需幫著柔兒藏著,掖著,知道嗎?”
柳昭儀看了曹治對柔兒的樣子,心中冒著酸味,但臉上仍是掛著微笑:“臣妾遵旨,皇上就放心把,以後再有這樣的是我定護著妹妹。”
曹治笑了笑:“什麼護著,以後有事先告訴我,朕不希望你也跟著遭殃。”
柳昭儀見曹治還是關心自己的,心中有平靜了許多,看來自己今天沒有白來,一已經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二也接著白柔殺殺淑妃那囂張的氣勢,三則是有了白柔這個保護傘,自己也能有機會在後宮中扳倒其他的妃子。
看看戲也唱的差不多了,也該收場了,“皇上,臣妾來了有一會了,既然皇上在這陪妹妹,那臣妾就先告辭了。”
皇上點點頭,滿意的看著柳昭儀的離去,而翠容也最後少了三十板子,但即使二十板子也夠{炫…書—網}以個姑娘家受的,這事讓淑妃是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可這樣一囂張的人怎麼能就這樣受的了這個氣呢,估計也只是安靜片刻罷了。
曹治見白柔如此溫順懂理,又不識大體,更加寵愛,除了偶爾去柳昭儀那,其他時間夜夜留宿在怡和宮。曹治最滿意的是白柔勢寵不嬌,能保持著剛進宮的樣子,除了偶爾去看看太后,到柳昭儀那坐坐,也不出去就在怡和宮刺繡,畫畫。
貴妃也經常去太后那請安,自然會與白柔相遇,她總是不卑不亢,神色淡然的應付一切,趙貴妃的父親雖是武將出生,但女兒卻是端莊秀麗,雖沒有傲慢之色,可是那一切的彬彬有禮的樣子卻是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白柔總是淡笑的應對著這一切,日子過的也算平靜。
可是現在的平靜之中,雖有帝王的寵愛,但那心靈深處卻總有一種渴望,那是一種摸不透的情緒,一種空虛的索取。最糟腦中會常常冒出那個如魔鬼般的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著了魔,蠱惑了自己的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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