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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見她如此,從鼻子發出一陣冷笑:“謝就不用了,不過下次記得帶著腦子,別以為有了皇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下次再這樣大意,那我就只好另換棋子了。”
白柔被他的話刺激的眼中又有了怒火,可是夜冥卻眯著眼看了一下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並不在意白柔是否在病中,是否疼不疼,聲音低沉:“如果你想做棄子,本王也無所謂。”說完與上次一樣,毫無眷念的離開了她。
房中又靜如死灰,白柔無力轉頭看看仍在燒著的炭火,那跳躍的火焰像是在燒著她身上一樣,心中闇然:他始終把我當做一個棋子,為何我會對一個魔鬼有幻想,我真的好傻。一陣自嘲後便暗暗發誓:我白柔以後要過上最好的生活,做後宮最高的位置,誰也再想算計我。而肅親王曹閔,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從此再無牽掛之心。
她看著這炭盆,就像看到後宮每個妃嬪的臉在對著自己陰毒的笑著,心中一冷,連忙對著緊關的房門叫道:“彩蝶,把炭盆拿走。”
十六、治病
果真,第二日太后來看白柔了,白柔的床前已經隔了層簾子,太后隔著簾子安慰白柔,叫她好生修養,又命太醫再替她把脈。
太醫依舊臉上露出難色,太后看了一眼,知道太醫有話不方便當著白柔的面講,又囑咐了一通白柔,叫她好好養病。
出了內室,太后端坐著,神色淡然:“現在可以說了吧。”
太醫跪了下來:“回太后的話,娘娘這病來的兇猛,這恐怕危險啊,臣只能配一些藥材讓她續命啊,但…”
太后疑惑的看了看太醫:“有這麼嚴重嗎,會不會是中毒?”這後宮中的太后不是沒有親歷過。
“臣也差過了,沒有中毒的現象,這病因實在怪異的很,所以臣建議娘娘這一身的疹子還是儘早出宮的好,臣怕皇上…”太醫欲言又止。
太后是何等聰明的人,這一說,心中有了數,手指一抬,堵住了太醫的話,有些無奈的感傷:“行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給她安排個清淨點的地方,這丫頭喜靜,皇上那我來說。”
接著又喃喃自語:“只是可惜了這樣個伶俐的丫頭,本宮還想這好好栽培她呢。”
一切如夜冥所料,第三天白柔就被送出宮了,也就彩蝶一人陪著她,曹治一直都沒有出現,只是叫人送過來一個荷包,金色的荷包上繡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她認識這字,是按曹治的字秀上的。開啟荷包,竟一個字條抱著青絲一屢,開啟字條:等你!
心中一陣溫暖,畢竟世上還有一男子關心著他,而這男子居然是天子,可是自己對他卻緊閉著心門。白柔小心的收好髮絲,這荷包竟重似千斤,一直壓著白柔的心,堵在心口。
靜安寺離皇宮大約也就是半日的車程,但白柔本就病重,加上路途的顛簸,頭昏沉沉的,到了靜安寺沒有什麼意識,直到彩蝶把一切安頓啊,白柔才清醒過來。
“這就到了嗎?”白柔的聲音很虛弱。
“娘娘,我們現在在靜安寺的偏院,奴婢看過了,這很安靜,娘娘定會喜歡這裡的。”彩蝶扶著白柔半倚著床頭。{炫…書—網}
白柔沒有說話,只是楞楞的看著內室的門,像是著誰過來似的。
彩蝶看看她,小聲說:“娘娘,你先休息一會,吃點東西,一會會有人過來給你治病。”白柔不可思議的看著彩蝶,知道今天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彩蝶也是他安排的人?
彩蝶看出她的疑惑,笑笑:“娘娘,你放心,彩蝶只會為了娘娘好,娘娘永遠是彩蝶的主子。”
白柔聽了,想起這進宮時候彩蝶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那輕快的笑聲,為著自己的愁眉不展,自知她所說不假,寬心的笑笑,“彩蝶,我信你,就算你是閔王爺派來的,但我信你不會害我。”
彩蝶聽了激動的不予言表,微張的嘴唇始終未說一句,只是堅定的點點頭,那個感激和肯定的眼神像已經述說著一切。
想到閔王爺,這皇宮中他的人就像無處不在,無處不生根一樣。既然如此,為何自己中毒時,他的人怎麼沒有察覺,而且太醫為何還說自己沒有中毒,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因為炭火中的毒呢,難道這一切是他有心安排的嗎?是她想讓自己出宮嗎?白柔想到著心中竟舒坦了許多,以前的一些幻想這一刻全部破滅,自己不過是個棋子,一個他從不顧死活的棋子,對他來說,自己只是該如何被他利用而已,其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突然喉嚨中一股血腥翻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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