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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後就不曾服用,現在也不需要了。”手一鬆,那青花小藥瓶掉進了池水,水中一片漣漪,一圈一圈,打散了兩個並肩而立的人影,相互交錯著。
“如果是你的孩子,你以為我會留下嗎?”她好想激怒他,眼眸中的黯然讓他心痛。
果然眼睛漸漸變紅,怒火也慢慢的揚起,抓住白柔胳膊的手慢慢的收縮,好像只有這樣用力的抓緊才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你就這麼的恨我,你以為這就騙得了我嗎,我告訴你,這孩子我要定了。”
當他那充滿怒火的吻懲罰似的吻上了白柔的唇,粗暴的捏住白柔的下巴,白柔一聲尖叫,他順勢探入她的舌尖,不顧白柔咬破他的唇,濃郁的血腥,香醇的美酒,還有那齒間的暗香,一切讓人魅惑的味道,就這樣衝擊的白柔的大腦,逐漸的控制著她的意識。兩人瘋狂的相互激吻著,就像相互折磨的冤家,恨著卻又緊緊的糾纏著,撕咬著,捨不得放棄。原來他仍是她心中未散的月光,只是有陰晴圓缺罷了。
久久的,兩個似乎終於能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慢慢的鬆開,嘴角邊有著殘留的血跡,如滴血的玫瑰,綻放在曖昧的午夜,分外妖嬈。夜冥輕輕的幫她擦掉那血跡,眼睛卻看著她的眼睛,原來兩人雙眸中都映著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心。
“你知道嗎,夜晚你的眼睛最美,比這夜空中的星星還要美。”手撫在她的眼瞼處,眼中的憐惜讓人找不到心的方向。
“我該走了。”白柔已經無法控制住聲音中的留念。
“差不多的話,今晚你已經說了第三遍了,怎麼,本王就這麼不待見?”原來在夜晚魔鬼的微笑才是最惑人心的,那薄薄的唇邊微微上抬,稜角分明的在月色下泛著蜜色的光芒,深邃的眸中有著寵溺,也有著酒後的朦朧,如旋渦似的吸附著人心。
白柔一時無語,腳是深了根似的不聽使喚,只看著他。“柔兒,明明你心中有我的,而且我們也有了孩子,就算不為我,也該想想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要在鬥了,好嗎?”他一下子把她擁入懷中,不斷的用下巴摸索這白柔的額間。“我帶你離開這,今晚就走,好嗎?”
“今晚?”白柔沒想到事情這麼突然,抬頭看著夜冥:“那皇上…”是啊,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何面對曹治,自己腹中的胎兒如何解釋?但是自己始終是愧對了曹治,原來曹治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滴永遠幹不了的淚。
“難道你想懷著我的孩子,還躺在曹治的懷中?”看到白柔的猶豫,他突然嫉妒了,不,也許他一直在嫉妒,在白柔面前夜冥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一時的溫柔轉眼消失。
“本就是我愧對他,是我們的錯,他是無辜的。”為何兩人總是火苗,一觸就燃,夜冥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為何她就不能向其他女子一樣,在他面前柔弱一點,溫柔一點呢。
“能不能放棄報仇,不要再和皇上爭了,就當為我,可以嗎?我已經對不起他的太多了。”白柔突然放棄了剛才的強硬,低聲幾乎是祈求他。
從沒有過這樣柔弱的語氣,竟是為了其他的男人:“你不是一向不甘示弱的嗎,竟為了他求我,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如果你願意放棄現在的一切,我就跟,否則…”白柔的語氣已經顫抖,也許有一天會為今日的決定後悔,可是現在如果她就這樣走了,她定會後悔。“否則我會和皇上一起穩固他的基業,不讓任何人動搖它。”
“好,好,好”夜冥一步步的後退,眼中的溫度也是越來越冷,突然從腰間拔出軟劍,在夜色中冒出寒光,指向了白柔:“與其它日壞我大事,不如今日曾早了結。”語間字字透著悲傷和狠辣,劍在夜光中顫抖著,久久不進也不退。
白柔只是看著他,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偷偷跑出,那是絕望的淚,是痛心的淚,突然嘴角露出淡淡的悽美的笑:“這也許對白柔來說是最好的解脫。”閉上了眼睛,眼前的人已經深深的記錄在心了。
一個劍鋒散過,那一頭青絲如墨傾瀉而落,白柔睜開眼睛,正看見他手中抓住她的一縷青絲,目光淡淡掃過,嗜血的殺戮之氣中埋藏了銼骨之痛:“在你心中,我終勝不了他,即使…”冷漠的掃了一眼白柔的腹部。“即使你有了我的孩子,也比不過他,如果你不想留這孩子,也罷,隨你。但是我會把這筆帳都算在曹治身上,對你我亦會絕情絕愛。”
為何,為何要如此的折磨她,“從此你心中就沒有我了,對嗎?”心被掏空了,可是她做不到她的絕情,她也不能看著夜冥一步步的對付曹治,而自己卻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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