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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無路可退,“不,皇上,是思念親人,可是不是眼前{炫…書—網}的親人,不是近在咫尺的親人,而是已故的親人。”白柔一泉汪澤徐徐落下,對母親的思念如瀑而下,“母親只是白府的一名妾室,而臣妾本就是庶出,‘庶出’在白府就意味著下人都不如,臣妾和母親從小相依為命,而臣妾的刺繡就是母親所教,那是因為我們沒有溫飽,只得靠著刺繡去營生,可是再窮再苦臣妾都不怕,因為有母親陪著臣妾。可是老天連這點小小的安慰都不給我,讓母親離開了我…”
“柔兒。”曹治緊緊的擁著白柔,要一起分享她的痛苦:“不要說了,朕能明白,是朕不好,不應該懷疑柔兒。”拉起了那雙繡過天下絕色的手,輕輕的磨搓著,像能感受到曾今在“這該死的白雲山,盡如此的薄情寡義之人,是朕看錯他了。”
“不,皇上,柔兒不恨父親,因為母親愛他,直到臨走的那天還是愛著他,所以柔兒不恨也不愛。”‘不恨也不愛’多麼可笑的謊言,白柔心中不斷的重複著,能不恨嗎,是那個人造就了白柔的今天,讓她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樣自由生活,追求幸福,能不愛嗎?從小一直企望著能有父親的懷抱,可那只是自己的貪念。
“原來柔兒心中有這麼多的苦,朕好遺憾你的幼時沒有陪你,讓你獨自一人孤獨,也許我們那時都在孤獨的守望著對方,知道有一天會有人來懂你,疼你,憐你,對嗎?我們以後都放下心中的枷鎖,好好的愛著彼此,好嗎,有快樂一起分享,有悲傷一起渡過。”
可以嗎?白柔有些嚮往這樣的生活,敞開心扉的生活,可是,心中現在已經有了隱藏,自己已經成了棋子,退路已經斬斷了,回不了頭,一份內疚不斷滋長,“好,以後有苦一起受。”
“傻瓜,朕怎麼捨得讓你受苦呢?”曹治寵溺的捏了一下白柔的鼻子,幸福在臉上洋溢著。
冰天雪地中為了生活,不停的繡著,而凍的僵硬的手。
二十九、年夜(1)
曹治沒有多留白雲山,因為白柔的原因,態度也是冷冷的,但是任命還是下了,為御史大夫,輔助凌相。這個時候曹治必須如此,他急切的需要一個外戚來對抗凌相和太尉的勢力,而白雲山是最佳的人選,難得太后也贊成。
年夜,後宮歡聚在永樂宮,而一直在守皇陵的禹王爺也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了,禹王爺二十五六的樣子,沒有曹治的秀美,沒有曹閔的陰柔,一種粗狂之美顯得極為英武。而禹王妃月白色長裙繡著朵朵金色的花,簡潔而有不失尊貴,那嬌弱的身姿有如水仙花瓣,嬌弱而清純,如凌波仙子,楚楚動人。
太后和曹治仍坐在上位,左排是皇上的妃嬪,右排是王爺們按長幼順序,而凌相和趙太尉還是被尊貴的請進了宮,與天子共度良宵。
“禹兒,這一年多來,你一人守在胤州幸苦了,母后敬你一杯。”太后臉上堆滿了笑意,雍容果斷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謝母后,兒臣只是盡了兒臣本份,何來的辛苦。”那粗狂的聲音在殿中想起,曹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個昔日太子臉上已經沒有了當初讓出太子之位時的怨氣。
“王兄,朕也敬你一輩,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暢飲了,來朕先幹了。”曹治對這位兄長心中一直愧疚,但是這皇位之中,即使再多的愧疚,進了紛爭之中,想要全身而退,就不是愧疚兩個字可自擋的住的。
晚宴進行到一半,禹王爺就有些喝高了,那禹王妃吃力的攙扶著他先退了場,白柔看著這個有些莽撞的王爺,眉頭微皺,好在坐擁江山的是曹治,這禹王爺像只有匹夫之勇,不成氣候。
“王兄想必是累了,來,我們繼續。”夜冥的聲音幽幽的想起,而白柔整個晚宴都無法面對這個人。
“好了,閔兒,你也少喝點,禹兒喝多了,有禹王妃照顧,你喝多了誰照顧你啊。”太后佯怒,可眼中的慈愛卻清晰可見。
“怎麼,母后又想給兒臣說媒不成?”他手向後支撐著身體,仰頭看著太后,一臉的放蕩的樣子,桀驁不遜的展現在大殿之上,對面的妃嬪羞澀的低下了頭。
“你瞧瞧什麼樣子,這樣哪有姑娘家敢嫁你,快點坐好。”太后眉頭不松,這個孩子他實在不忍心責備。
“太后不用動怒,閔王爺雖風流瀟灑,但卻是才情兼備,這京城中的女子定早就想進閔王府了,只是苦於無門罷了。”說話的是凌相,蒼老的聲音中帶著讚賞。
“凌相,你也不必替他遮掩,這個孩子,哀家知道,雖有一肚子的學識,就是用不到正事上,哀家現在也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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