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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夜之辱豈是一句道歉就可了的,那豈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來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爺逾越了,你們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來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爺逾越了,你們夫妻真是恩愛,連這種事都要相告。”
玉容聽了這些話,有些拘謹,看看四周,“娘娘,不如我們到亭子那邊說吧。”
白柔點點頭,隨她而去,“現在可以說了吧。”轉過身,不想看著這個嬌弱的女子心軟。
“咚”玉容直直的跪了下來,“你這是做什麼?”白柔轉過身生氣質問著她,怎麼是想用你的柔弱來向我示威嗎?
“娘娘,你聽玉容一言,”白柔扶著她的手鬆開了,原來這個女子也是如此的倔強,“玉容與王爺定親時,王爺還是太子,可是那時他並不開心,整天擔心著自己的太子之為被奪,玉容看著原本自信驕傲的人一日一日的憔悴,心中十分難過,終於這太子之位沒有保住,可是當他知道自己失去這一切時,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知道他也厭倦這整天的皇位之爭,但是卻陷在其中,不能自拔。玉容知道他現在氣的不是想要爭這皇位,而是不服氣而已,所以才有昨日酒後的冒犯。因為玉容昨日不放心王爺,所以一直尾隨他,才看到昨夜的一幕,玉容本想阻止,可是見娘娘要掉下池水一刻,心中後悔為何不早點阻止,好在娘娘有貴人相助,否則玉容要悔恨一生了。”
白柔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是扶起了她:“悔恨一生的不應該是你,而是禹王爺,你何錯之有,玉容,我能理解禹王爺的心情,雖然沒有爭奪之心,可是那奪太子的屈辱之心一直都存在,所以才會如此,可是這與我又何干,與你又何干,為何要牽扯我們。昨日之事,就算我可以當作沒發生,但是我知道了禹王爺的心中所想,王爺可會饒我?”
玉容被白柔的一番話驚了一下,是啊,王爺會饒過她嗎?“會,玉容會勸服王爺的。”
白柔看看她那不自信的話,笑了,沒有輕蔑之色,“好了,都過去了,你也不必為此煩惱了,這後宮之中,一味的退縮是不能自存的,你不是不知道,不過我答應你,昨夜之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放心了吧。”
玉容面露喜色,“謝謝娘娘。”一種如釋重負的樣子,讓人心憐,這樣單純的女子就不應該在這宮中。
白柔看著那嬌小的身影逐漸離去,心中一陣的感嘆,玉容真的瞭解曹禺嗎,那樣的人,那眼神中的怨氣豈是幾句話就能勸服的呢?
三十一、賜婚
再回到怡和宮時,宮中的太監副總管王權領來一個人,此人身型魁梧,輪廓分明,面容英俊,可是卻有一雙冷冷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從裝束上看像是宮中的侍衛。
“娘娘,奴才看怡和宮本就偏遠,這宮中的侍衛巡邏難免會有不周,所以奴才給娘娘配有一名侍衛,這事已經請示過皇上了。”王權一直低著頭,恭順的給白柔請示著。
白柔沒有理會,只是看看那個侍衛,同樣冷的眼睛讓他想到了一個人,“不要,我不需要侍衛,我很好。”
“娘娘,奴才已經請示過皇上了,況且這宮中身邊有個侍衛還是安全些,萬一再有什麼意外,也好…”王權話沒有說完,但白柔懂他的意思,這是夜冥安排的,是用來保護她這個棋子的。
“你叫什麼?”白柔直直的看著那雙冰冷的眼睛,仰頭問他,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了,但又多一雙監視自己的眼睛,心中總是不痛快。
“回娘娘,奴才夜影。”
“夜影,姓夜?”他是天鷹教的,白柔冷笑,夜冥啊,你可真是有本事,現在是在她面前炫耀嗎,這宮中的侍衛已經有他天鷹教的人了。
“有勞公公了,人我留下了,你也可以回覆了。”白柔看看王權一臉疑惑,笑了:“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你可以回覆你的主子了,你的任務完成了,人我留下了。”‘主子’兩個字格外的重,王權楞了一下,尷尬的告退了。
“彩蝶,你幫夜影安排一下。”白柔看著夜影總是冰冷的雙眸,透著寒氣,從那裡面看到的就是夜冥的影子,心中一楞,暗想道:難怪叫夜影呢,原來還真有夜冥的影子。
新年時間過的很快,曹治這段時間不用上朝,每天過來陪她,所以再沒有見過禹王爺。“再過兩天禹王爺就要回去了,朕打算給他個封地,可是被太后拒絕了。”
白柔聽曹治這樣說,知道他對禹王爺心中有愧,自己本不該多事,但想想曹禺那天的行為和說過的話,還是忍不住勸到:“皇上,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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