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冷笑一聲:“你以為白柔就是這麼沒有主見的人嗎,王爺有什麼可擔心的,我的行動你不都知道嗎,況且目前我不會影響你的大局,包括你和白雲山的合作,你不就是想借皇上對我的寵愛對付那兩個女人嗎,消除權臣在後宮的力量嗎,可是皇上沒有這些大臣的支援,那麼他…”白柔突然想到了什麼,疑惑的看著他:“你想扶持白雲山?你的目的不只是白雲山一個人?”
“你說的太多了,回去吧。”聲音不高,但語氣凌厲,沒有顧及白柔,自己朝水榭門外走去。
“等等,”白柔回過神,見他停住了,“你真的想做那個位子嗎?做了那位子後我是不是就成棄子了?”
和白柔料想的一樣,沒有迴音的他還是沒有一絲眷念的走了。
二十五、近攻
白柔無力的癱倒在地,仰起頭任寒風凌襲,迎月冷笑,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為何當初自己不管好自己的心。她從懷中取出那個紅色的荷包,取出銀笛,銀笛的光亮在月光的反襯出寒光,刺痛著白柔的眼,同時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吃力的扶著柱欄起身,緩緩的走向了與亭廊相接的池邊,咬緊了牙,揮動胳膊,狠狠的扔出了銀笛,心一陣的落空,那心口的傷痕還沒有癒合,又劃開了一道口,似乎能聽到血滴下來的聲音:“以後我的心只屬於我自己。”那一夜白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怡和宮的,只記得這是離開水榭前對自己說的話。
推開怡和宮的後門,彩蝶還在焦急的等著,白柔一個苦笑了,人就倒下,她能感覺到彩蝶在她耳邊不斷的叫著,可就沒有力氣再回她,她累了,倦了,不想在理睬誰了。
在醒來時,曹治正笑著看她,“你終於醒啦,小懶蟲,朕都下朝了,你才醒。”白柔看看一旁的彩蝶,知道曹治不知道自己昨晚昏倒的事,心中一陣歉疚,慵懶的揉揉嬌媚的雙眸,準備梳洗。
“皇上,你現在來的越來越早了?”
曹治一把抱住她,“怎麼,不願意朕陪你,昨天把朕敢走了,害的朕一夜未安寢,今天可不許了。”
白柔心中一陣暖暖,這樣有何不好,有人疼愛,有人關心,為何還要心繫別處呢?“好,昨夜臣妾也未睡的安穩。”
“是嗎,那朕今天親自伺候柔兒梳洗,可好?”白柔童心大起,心情格外的好,像是要刻意的忘記過往的不快,聽曹治一說,竟大膽的點點頭。
突然白柔腳下一空,曹治突把我橫抱,穿過珠簾,放置在銅鏡前的小凳子之上,接過彩蝶的溼巾,仔細而又笨拙的為白柔搽著嬌顏,白柔一直抿嘴而笑,眼中看到一絲幸福的光芒。
“怎麼,柔兒在笑朕嗎?”曹治停下手中的動作,蹲下身與她平視,手停在白柔的眉眼間撫摸著。
“皇上。”輕輕的叫喚著,像是心底深處的叫喚。
曹治突然蹙起了眉頭,臉色一暗:“怎麼辦,柔兒,朕……”
白柔看他吞吞吐吐,神情緊張,“皇上,發生什麼事了?”
曹治凝視了她好一會,看的白柔都心虛了,才慢悠悠的說:“朕現在越來越離不開柔兒了,怎麼辦。”那調皮的眼神讓白柔知道自己上當了。
放下心頭的慌張,白柔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子不再理會,在那一瞬見到了零星的雪花紛紛落下,“啊,下雪了。”驚喜的站起來,而曹治還半蹲在地上,白柔看著這個一個帝王之身,卻是在自己的裙下,那樣的滑稽,不由笑出聲來。她感激的看著曹治,看著那下雪的天空,感謝他們在自己傷痕累累的時候,遞給自己一副創傷藥,減少了傷口的痛。
“看你還笑。”曹治起身站起,伸出手撓著白柔的腋下,一個躲不過,破門而出。那一刻他們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忘記了彼此所肩負的責任,像兩個任性的孩童,嬉鬧著,感受著他們從未感受過的輕鬆和一時的開懷。
“哎喲。”一個刺耳的聲音穿來,白柔自知自己撞到了人,原來眼下跌坐在地上的人竟是柳眉兒,細長的丹鳳眼,淡淡的胭脂香,只是這一跌讓精心梳妝的髮髻歪在了頭上,有些滑稽。
白柔忍住了笑,立刻轉變成歉疚的樣子,但眼中的戾色絲毫不少,柳眉兒抬頭對上白柔的雙眸,心中一陣的寒顫。
“對不起,柳昭儀,是白柔無狀了。”然後又瞪了曹治一眼,嬌嗔道:“皇上,你看,讓柳姐姐摔了一跤,這應該是皇上的不是。”
曹治見柳媚兒的樣子,輕笑起來,伸手扶了她:“好了,是朕不對,你有沒有摔著。”
看到曹治眼中的嬉笑,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