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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疑層薄霧給罩著。
“好,奴婢就依主子的話回,看以後這些人還敢嚼舌頭,她們一定是嫉妒主子的姿色再她們之上,所以才詆譭主子的。”彩蝶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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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果然有效,幾天下來也沒聽說要調房間的事,雖然在嬤嬤教禮儀的時候,其他秀女都不理睬白柔,但白柔也不搭理她們,反倒是落得自在。
五、遣散
永和宮中,皇家的家宴,皇上和太后端坐正中,兩側是按照晉級:貴妃、淑妃,昭儀和才人。皇上今年才18歲,後宮並不充溢,即位不久,所以後宮一直由太后主事,中宮仍是虛席。
這樣的家宴,顯然是冷清了一點,太后似乎也感覺到了:“治兒啊,這後宮也太單薄了,幸好這次進宮的秀女們有驚無險,安然無恙的回宮了,看樣子,下次的家宴,就要多擺幾張桌子了。”
皇上淡淡一笑,恭順的回答:“全憑母后做主。”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這個皇上,一直是這麼溫順的性子,後宮中也沒有對那個妃子專寵過,向來做事總是小心翼翼,對自己也是孝順,可是總是不那麼親近,這臉上的溫雅中也總是透著那股猶豫,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性子內斂的兒子在想什麼?相反…
“肅親王駕到!”太監的聲音從廳外傳起,打斷了太后的思緒。
太后臉上泛起了笑容,待肅親王走近,這太后就怪罪道:“你這孩子,回宮吃頓飯,也要這麼多人等你。”
肅親王見太后嘴上雖是責怪,可是這臉上卻是難得的笑容,再看看這小型的家宴除了後宮的妃嬪,也就請了自己,其他王爺都沒叫上,心中自喜,擺出一臉的無辜狀,“回母后,兒臣是在替皇上分憂,這才來晚了,那下次,這些什麼國家大事我還不管了,正好落得個清靜。”
母后指著肅親王,嘴上仍怪著,笑著看向皇上:“治兒,你看看你皇兄這張嘴,我現在都說不得了,才說他一句,你看就有幾句等著我。”又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道:“快入座,哀家等得都餓了。”
曹治看著母親那喜笑顏開的樣子,笑道:“還是王兄有辦法逗母后開心。”這話說出雖是玩笑,可心中卻是如此想的,這太后對自己一向管教甚嚴,況且這後宮之中,自己不是正統的皇家血脈,可是太后一人排除種種困難,把自己拉上了皇位,不得不佩服太后的手段是何其的厲害。
她皇位畢竟是太后一手爭取來的,雖已經慢慢放手給曹治,但曹治那謹慎恭順之色卻一分不敢減少,但母后突然在父皇去世後沒多久宣佈自己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確實讓人疑惑了很久,可是先帝風流,也是在民間看上太后的,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從相貌看,就知他們是一母所出,不過性格上卻大相徑庭。
那位皇兄雖失散多年,不但言語幽默,及其聰慧,甚的太后喜歡和信任,再加上早些年在外面也受了些苦,太后有些愧疚,交了不少朝中要事給他打理,雖他看似不大願意,但仍件件處理得當,確實是個好幫手。
可是朝中卻有不少人反映肅親王雖辦事得力,卻行徑放蕩,為人驕傲不羈。聽了朝中這樣的議論,曹治才把心放寬了一點,自己剛登基的基業不穩,母后又如此的偏袒,好在皇兄心不在朝政,朝中大臣對他也頗為不滿,否則以這位皇兄的才幹,他還真有些擔心自己的皇位呢。
“閔兒,最近忙什麼呢,家宴都會來晚?”太后眼中泛著慈母的笑意。
肅親王卻不以為然:“還不是忙著秀女被劫一案嗎?”這話聲音不大,但這宮中的妃嬪們目光都看向了他。
與皇上同樣俊美的男子,卻比皇上多以份男子的氣息和放蕩的眼神,少一份皇上的內斂和沉穩。同樣是女子看了會怦然心動的男人,甚至這臉上向來的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更會令女子芳心大亂。
妃嬪們立刻低下了頭,靜靜的聽著肅親王的話:“母后不覺得這次秀女被劫的事有些奇怪嗎?”
皇上一旁附和:“是啊,朕就覺得這事可疑,既然已經劫了,還會毫髮無損的回來,所以請皇兄徹查此事,現在可有結果了?”
肅親王臉上露出淡淡的愁容:“線索是有一些,可是…這其中臣到是有些擔憂。”
“怎麼回事?”太后知道肅親王有話要說。
“回母后,兒臣抓住了那送秀女進宮的車伕,這車伕是劫匪花錢僱來的,據這車伕提供的情況看,這些劫匪恐怕是山東一帶的土匪剿滅後的餘黨,原先見車中有一車女子,便起了歹心,看發現是宮的秀女,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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