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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的臉,那原本雋秀的臉也許很少言笑,眉心糾結,顯得異常冷峻,白柔一陣恍惚,那樣的冰冷似曾相識。
七十四、求不得,放不下
即使相似,那又如何,畢竟那個人已經離她遠去,又或許真的化作風,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
白柔保持的微笑,曾今的內疚和心疼也慢慢的消失,她無力再去關心他人。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曹治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仰視著白柔,她一身白衣,在月色中猶如飄渺的仙子,走不遠,也靠不近。曹治收了收心神,指指一旁的另一個石凳說,“坐下說。”
“皇上,白柔一來是想感謝皇上的搭救之恩;二來是想…”白柔從容面對著他,好似沒有過牽扯的兩人。
“搭救,你錯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曹閔的軍隊駐紮在胤州城外,現在他人到了我佈防之內,豈有不‘搭救’之禮,只是沒想到…”曹治冷笑一聲受不了白柔的漠視和冷淡,打斷了白柔的話,黯然的神色一閃而過,快的連白柔都不曾發現,“二來你是想讓朕替你報仇嗎?”
白柔凝神看了看曹治,似乎那樣的陌生,可又熟悉的如心中所思。卻是他像以前充滿仇恨,把愛都埋藏的夜冥。
“不,皇上,”白柔拿出兵符,又道:“不是你幫我,是我們合作,一起滅他,他現在自守著那胤州不放,野心之大,皇上怎可容他呢,現在我手上的兵力正好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況且我們的將軍也熟悉曹禺的佈陣。”
曹治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嘴角突然笑了,卻眼中的寒意甚濃,“那如何朕同意合作,那結束後呢?”
他果真是個精明的皇上:“我一個女子定是指揮不了這麼多人的,我想如果他們願意,皇上也願意的話,就效力朝廷,如果他們要離開,也請皇上不要為難他們。”
“可是他們不少人是江湖中人。”曹治站起身,慢慢的踱步。
“皇上”白柔也跟著起身,“即使是江湖中人,也是在天子腳下,只要給他們起碼的尊重,我想他們定會全心效力於朝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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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治點點頭,忽然轉身看著她,那眼光銳利的像要穿透一般,“他畢竟是我的皇兄,如今過世,喪事還是要辦的,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不要”白柔失聲的叫了出來,夜冥的離去,她一直很冷靜,但這樣的喪失一辦,就好像真的永遠都失去他了,一點幻想都不給她了,誰都不知道她心中一直有夢。
白柔意思到自己的失態,吸了口氣,恢復了神態,說道:“我的意思是人都不在了,要這麼虛禮幹什麼呢,我把他葬在靜安寺的山上了。”
“這事我要和母后商量一下,會告訴你的,沒別的事我先走了。”曹治大步的離開,他不能看到白柔為了其他人失神的樣子,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哥哥,已經過世,可是他的心中仍舊痛,痛的厲害。
他雖是皇上,卻無法讓心愛的女子愛上自己,想要努力的推開她在心中的位置,為何如此之難,心中一片蒼涼。
他疾步的走到白屏那裡,想要填補心中的黑洞,一把抱住她,可是怎麼也填不滿,他抱起白屏,粗魯的放在床上,便壓在身下,他重重的親吻著她,咬著那光滑的頸部,猶如要把身下之人吞噬在自己的靈魂之中,白屏被他的狂亂楞住了,身體動彈不了,任由著他發洩心中的情慾,淚水沿著眼角緩緩流下。
“夠了,不要在朕面前裝可憐,朕不信了,朕再也不信了。”曹治感覺到口中鹹溼,惱怒的吼著,氣憤的撕開了白屏的衣裙,將自己的硬物猛力的刺到她的身體,白柔失聲的叫了一聲,眉頭一皺,心中的不甘也化做種種情慾,配合著那瘋狂的節奏,在絕望中演繹心中的不滿。
兩個充滿仇恨,求不得,又放不下的人怒放著心中的怨,用自己的身體發洩著世間給他們的不公平,這唯美的夜晚籠罩著哀傷。
七十五、可憐人
彩蝶總覺得白柔這次回宮變了許多,雖然臉上仍是掛著笑,可是卻覺得人離的很遠,眼睛總是看著遠方的某一處,卻又說不出看向哪裡。
白柔看出了她眼中的疑問,卻又沒有勇氣去述說這個一月的幸福,但短暫的幸福,往往是最痛心的,“彩蝶,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你不要問好嗎,我現在還不想說,也沒有勇氣去說。”這個丫頭比以前沉靜了很多,白柔知道她眼中的沉靜和憂傷是為了誰,但是她不想提,沒有結果的感情還是埋於心比較好。
怡和宮中,夜影和夜梅在書房中,白柔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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