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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見到阿寶回來一下子撲上來,哭道:“小姐可要為我做主。”
“怎麼了?”
“那宋天來忒不是東西,偏說小姐中意他家主子,我說不可能,我家小姐已為人婦,如何能再中意別個男子?他卻說你數次女扮男裝到他府上去,今日又公然與其約會,不是中意又是什麼?”
阿寶一下跌坐在凳子上,茫然道,“他還說什麼了?”
“我說定是他家主子主動約的你,他卻說他家主子早有心儀之人,那人是他表妹,小時候曾一塊玩兒了幾年,後來那位小姐的阿爹被派到外地去做官兩人才分開,卻也是常有書信來往,那位小姐每年也還要來平陽住上一段日子的。”
阿寶詫異問道,“你們倆怎麼平白無故說到這個話題上了?”
紫玉臉一紅,眼淚又流了下來,“我與那登徒子下山時你們都已經走了,只留了一輛馬車,他上了車馬上下來,偏說這車做不得,要帶我走小路回去。車明明好好的,哪裡做不得了?明明就是居心叵測。我便說了他幾句,他便出口侮辱你。”
“哦?你都說他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說他心術不正,說他家主子教僕無方,定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阿寶苦笑道:“你這樣說人家主子,他自然心中不快,必然也要說上你家主子幾句方才解氣,你就當他是報復,說的話做不得數的,別再計較了,沒的給自己添不自在。那馬車也確實是坐不得,是我在馬車上留下記號讓你們改走別的小路,你錯怪天來了。”
紫玉還想問為什麼坐不得車,阿寶已經先一步衝著她擺擺手,“我倦了,你先出去吧。”
待紫玉從外面把門關上,阿寶一下子撲在床上,也不管太陽還未落山便扯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個嚴實,可嚶嚶的哭泣聲還是時不時的傳了出來。
朱航是個騙子!他是個騙子!
可是他騙了她什麼了呢?從沒說過做過過分的事,全部都是她自己送上門都啊!
阿寶狠狠捶枕頭,最恨人的就是這一點!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讓她如何恨得起來呢?可是卻不得不恨,就只能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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