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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言寸草心啊,報得三春暉呦嘿。
誰家無兒女啊,誰家無母親呦嘿。
子憐母衰老啊,母疼子苦辛呦嘿。
若問情深處啊,母愛兒來兒疼母。
天下母子最情深啊,最情深呦嘿。
唱完眾人竟都驚呆,包括朱驍在內,無人發出半點聲音。阿寶聲音極其清脆悅耳,此時無管琴伴奏,聲音更顯空靈,餘音彷彿飄了好遠好遠,才繞回到原處,聽過她的歌后,耳朵裡面好像很久裝不下其他聲音。
九章:踩若蟬~~
唱完眾人竟都驚呆,包括朱驍在內,無人發出半點聲音。阿寶聲音極其清脆悅耳,此時無管琴伴奏,聲音更顯空靈,餘音彷彿飄了好遠好遠,才繞回到原處,聽過她的歌后,耳朵裡面好像很久裝不下其他聲音。
她剛開口時,還有人替她捏了一把汗,剛才如妃娘娘送衣鬧了個不愉快在前,她還敢唱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這樣的歌,著實兵行險招,但唱到後來,她似乎被往事勾動情緒,眼中盈盈有淚,真情所至,唱出的歌曲也感人至深。
其實沒人知道,阿寶四歲喪母,這首歌是她小時候阿孃哄她睡覺時常唱的一首,如今她對阿孃的記憶,也只剩下這首歌而已,剛才看如妃娘娘為太子做衣,突然想到自己的阿孃,才唱起了這首歌。
“太子殿下,懷錦似乎來晚了?咦?娘子怎麼也在這裡?是陪謝姑娘來玩兒的麼?想來怎麼不跟夫君說?”
阿寶見到薛懷錦到來很是高興,可一見到跟在他身後的若蟬,臉馬上冷了起來,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太子這會兒才從歌聲中回過神來,看了看阿寶,戲謔的說:“懷錦啊,你若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位趙小姐已經是薛夫人了,剛才看著簽到的名冊,明明籤的是趙寶妍嘛,蠅頭小楷寫得挺不錯的,咦?薛夫人,怎麼不見你坐在女眷一桌,跑到姑娘堆裡坐著,似乎不太好吧?”
阿寶氣悶,想到自己因為簽到時等得久了不耐煩,隨手簽了趙寶妍,也沒想到朱驍會拿這個說事兒,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答。
薛懷錦倒是一臉無所謂,拉過阿寶在身邊,拱手說,“阿寶性子迷糊,做薛夫人才幾日,不習慣也是有的,還請太子見諒。”
朱驍冷笑:“你倒是大度!”見到躲在他身後的若蟬,戲謔之色又起,“懷錦好福氣,妻妾和諧,享仙人之福啊。”
薛懷錦笑笑,“太子誤會了,若蟬只是知己,曾與懷錦有過大恩,此番帶她前來,是她自個兒非要跟來給太子殿下陪不是的。”
若蟬聞此話連忙上前一步,臉上勉強擠出笑來,柳腰微弓,盈盈一拜,“上次若蟬對太子殿下多有得罪,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與若蟬計較,今日太子大壽,若蟬願撫琴一首,祝太子殿下千歲金秋。”
太子冷笑道,“你們倒是會挑時候,這麼多人在場,若是說不原諒,倒是顯得我小家子氣了,好吧,一曲之後,我們既往不咎。”
若蟬面露喜色,席地而坐,一首《□》躍然指尖,阿寶並不懂琴,竟也被琴中所訴情景震撼,一曲彈罷,眾人皆鼓起掌來。
這時薛懷錦突然湊到朱驍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見太子一挑眉,疑惑的“哦?”了一聲,緊接著站起身揉了揉腰,說:“時日不早,酒菜也冷了,若無他事,我看今兒就先散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禮物還沒送出的謝莎莎更是失望,本來想著這次過壽請的全是年輕公子小姐,也許會鬧到很晚,自己接近太子的機會也就多些,沒想到這麼早就散了,真是心有不甘。看了眼阿寶,沒好氣的問:“你還跟我一起走嗎?”
阿寶忙說你先走你先走,氣得謝莎莎狠狠跺了跺腳。
見朱航也要走,阿寶重重的咳了一聲,朱航頓了下,扭頭看朱驍,小心翼翼的問,“大哥,我能留下來嗎?”
朱驍冷著臉說,“你若硬要跟來,我倒是也不好趕你走。”轉臉面對薛懷錦,又是一臉笑容,“懷錦,有什麼好節目,非要到飛仙亭去?”
幾人邊走邊說,一路走到正門對面水池正中那個八角形的亭子裡,阿寶先是挨著薛懷錦坐了,見若蟬一屁股坐在了薛懷錦的另一邊,便賭氣跑到朱航身邊去坐。
薛懷錦緩緩拍了兩下巴掌,遠處一個蒙著面紗的姑娘疾步走來,離亭子越近腳步越碎越快,轉眼之間,竟然飛了起來,阿寶“啊——”的驚呼一聲,這時只聽古琴“鋥——”的一聲響,卻是若蟬又撫起了琴。
那姑娘飛了足有一丈來高,幾丈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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