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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雅一個時辰前已經被如妃叫走,阿寶暗叫不妙,莫非是調虎離山之計?
“久歡姑娘,你看我這還病著,身邊沒人伺候哪兒行啊,要不讓紅蕊替我去取?”
紅蕊連忙站出來說,“奴婢正好要給太子妃送件東西,正好順路。”
久歡冷哼一聲,斥道:“娘娘賞你東西你不感謝還百般推拒,可是瞧不起我家主子?”
阿寶忙說不是。
久歡這才笑了笑,“那便好,既然不是,那紫玉姑娘還等什麼?跟我走吧。”
阿寶連忙朝紫玉打眼色,示意她記住她的囑咐,萬不可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紫玉暗暗對阿寶點頭,讓她放心。
待紫玉出門,阿寶連忙讓紅蕊去未鑫宮給安舒雅報信,不多會兒一個宮女打扮的年輕女孩來訪,說是浣衣局的人,太子妃送去洗了一雙鞋子,剛剛晾好給送了回來,太子妃屋裡沒人,見偏房屋裡有人,只好送到這裡來。
阿寶見那鞋子做得簡潔大方,鞋頭上各鑲一枚大大的東珠,閃著朦朧的淡光,倒是像安舒雅的風格,再一思量,卻還是覺得可疑,只好說,“我只是客,主人家的東西我可做不得主,你還是先拿回去,晚點再送過來吧。”
那宮女聽阿寶這樣說,鼻子抽一抽,竟然哭了起來,“奴婢不受麼麼待見,平日裡總是橫裡豎裡挑毛病,如今若是這鞋拿了回去,麼麼定會說我辦事不利。姑娘,您雖是客,但也是貴客吧,今兒就算是幫幫奴才,收了這鞋吧,求求您了。”
這丫頭本就生的嬌小玲瓏,再一哭,梨花帶雨的格外惹人同情,阿寶險些就答應了她,可是想到朱航的囑咐,最終還是硬下心腸,“你多說無益,我是不會收的。”
宮女無奈,只好端著鞋走了出去,卻並沒有直接回浣衣局去,而是找到一處阿寶視覺的死角處站住,等著有人前來才端著鞋走上前去,一改先前的委屈樣貌,落落大方的對那走近的宮女說,“我是浣衣局的宮女碧落,你們偏房的客人送去洗了一雙鞋子,我剛才見她在房裡睡著,便把鞋子拿了出來,正巧碰上您了,我手上還有夥計,您幫忙收了吧。”
那東宮的宮女冬珍也很警覺,問,“趙姑娘怎麼會這個時辰睡覺?即便睡了你放在桌上便可,又為何要拿出來呢?若是沒有遇見我,那豈不是要拿回浣衣局去了?”
碧落得體的一笑,說,“哪兒能隨便放下就走啊,即便是再跑一趟,也好過鞋子丟了被麼麼責罰啊。”
冬珍不疑有他,仔細檢查了鞋子,沒見什麼損壞,便幫忙收了。
碧落快步離開,待那冬珍將鞋子送到阿寶的房間,一看阿寶哪有半點睡覺的樣子,分明在八仙桌前品著茶,心中也覺不對,忙問,“姑娘剛才可見到一個浣衣局的宮女?”
其實阿寶剛才已對那送鞋的宮女起了疑心,哪有送雙鞋子還掉眼淚的?再者說浣衣局那樣的下等地方,又怎麼會有這樣說話伶俐眉眼清秀的女子呢?現下看到冬珍手上的那雙鞋,便覺得剛才那人想方設法將此鞋送到她這裡來必定是有什麼緣由的,也來不及分析到底是為什麼,阿寶忙對冬珍說,“快,快燒了它。”
冬珍手腳利落的拿了火摺子點了火,布做的繡花鞋轉眼便化作一團灰燼,只剩兩顆大大的東珠,阿寶便說先拿到屋後面埋了,找些塵土蓋在上面,別被人看出土是新翻過的。
這廂冬珍剛剛將燒鞋子的灰燼拿到院子的池塘裡倒掉,又埋好了東珠,遠處便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離得遠聽不太真切,大抵是,“良睇落水了,良睇落水了。”
安舒雅不在,冬珍想這淑雅齋裡也只有阿寶算得上是半個主子,連忙跑去像她通報。
這廂冬珍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噹噹噹的急促腳步聲,紅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趙姑娘,不好了,徐良睇穿著紫玉姑娘拿來的鞋,一不小心滑進飛仙池裡面了。徐良睇如今懷有生孕,這弄不好可是要一屍兩命的啊。”
阿寶一驚,茶水灑了大半,囑咐冬珍道,“你留在這裡守著,任何人不許進門,無論是誰的命令也不行,聽到沒有?”
“奴婢明白。”
阿寶抬腿就跑,到飛仙亭時徐良睇的屍體已經被撈了上來,安舒雅和如妃都在,紫玉哆哆嗦嗦的跪在一邊,滿臉的不服與委屈。
阿寶皺眉問,“舒雅姐,這是怎麼回事?”
安舒雅看了看肚子微鼓的徐良睇說,“徐良睇看上了紫玉拿著的鞋,非要穿,結果腳下一滑跌落了飛仙池。剛才我看過了,鞋裡面有一個夾層,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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