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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突然杏眼圓睜,怒道,“我任你一個小丫頭三番五次誣陷我,那是因為我相信天理,這次你要是不能找出證據證明這雙鞋是我賞的,可別怪我以陷害嬪妃罪懲治你!”
紫玉悶頭不吭聲,當時賞鞋的時候只有如妃,她和久歡在,她實在是找不出證據證明鞋是如妃賞的,相反,如妃倒是有久歡證明賞下來的鞋是白色的那雙。
左右是爭不過,紫玉索性不再言語,只梗著脖子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娘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如妃冷笑一聲,“想死?沒那麼便宜,你一個小丫鬟怎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定是背後有人撐腰,說!是不是你家主子指示你這樣做的?”
紫玉怒道,“原來你就是想害我家主子!你害了她又如何?你兒子會恨你一輩子!”
“大膽,給我拉下去打!”如妃被紫玉戳中痛處,氣得渾身哆嗦,也沒了剛才慢條斯理的淡定樣,活脫脫一個潑婦。
安舒雅見事情已無法控制,給身後的紅蕊使了個眼色,紅蕊立刻悄悄從人群后面溜走,想去給朱航報信,卻被攔在了未鑫宮的門口,原來如妃早已派人將未鑫宮幾個宮門鎖住,一般人是出不得宮的。
誰也沒有注意,大殿角落裡的幻琪偷偷溜了出去,她最近深得如妃娘娘寵愛,出入無人敢攔,沒費什麼功夫便出了未鑫宮,一路小跑給朱航報信去了。
大殿裡氣氛依舊緊張,被拉出去的紫玉捱了板子,開始時還能忍住不出聲,打到二十幾下實在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了出來。
阿寶心痛萬分,心頭如千萬蟲蟻啃咬,身旁的安舒雅狠狠拽住她,頻頻向她遞眼色。
是啊,她何嘗不知如妃打紫玉就是要逼她主動承認,她若是忍不住,那紫玉的板子就算是白捱了,可是聽著這丫頭的叫聲越來越弱,她實在是忍不住啊。
這廂阿寶剛想認了,上座一直未曾說話的皇帝陛下發了話,“兩個宮女各執一詞,我看也辯不出個理來,徐良睇出身微薄,我看多給她孃家賞些銀子,先厚葬了再說吧。”
如妃娘娘心中不服,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無奈的對久歡說,“既然皇上都說了,那就這樣辦吧,你找個良睇屋裡說得上話的大丫頭一起將良睇的後事處理了吧,只是可憐我那未出世孫兒啊,嗚嗚嗚。”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阿寶對皇上此舉也是看不明白,按理說她和朱航的事情他應該最為憤怒才是,要不也不會責罰朱航,可是有著樣好的機會可以處死她,為何老皇帝卻反倒要幫她呢?
還未想通就聽到有人從遠處疾步而來的聲音,回頭一看竟是跑的滿頭大汗的朱航,本該在祠堂裡思過的人突然出現在未鑫宮裡,整個大殿裡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皇上在啊,思過的聖旨才扳了幾日便被當場違背,讓皇帝的老臉往哪擱?
朱航也是急得頭腦發熱,這一見事情好似已經解決了,捱了打的紫玉都被人扶回了房找太醫治傷去了,似乎沒自己什麼事啊。
“父皇,母妃,兒臣好像夢遊了,兒臣這就回去。”說罷扭頭想走,卻被皇帝老兒一聲怒喝給叫了回來。
“如妃和航兒還有趙姑娘留下,剩下的都退下吧。”
待眾人紛紛退下,皇帝才說,“你叫阿寶是吧?”
“回皇上的話,民女正是。”
“誰給你的膽子敢勾引皇子?”
上一瞬還很溫和的人下一瞬便怒氣十足,阿寶被嚇得一個激靈,“沒,沒有,我與阿航兩情相悅,何來勾引之說?”
於此同時朱航也說,“父皇不要誤會,是兒臣先喜歡阿寶的。”
兩人不由得對望一眼,心中猛然一陣動盪。
皇帝冷笑一聲,“趙姑娘,我因種種原因現在不能殺你,可是皇家斷容不下你們這等醜事,你二人今日便在這裡起誓,發誓今後永不相見,如有違背,對方皆會死於非命。”
阿寶心道,既然不能殺我,也不可能會殺自己的兒子,那我還怕什麼,要以對方的性命做誓言,這麼毒的誓,她可不從。
朱航卻想,因為現在佈線打壓辛子門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父皇定不會殺了阿寶讓薛懷錦起疑,既然不用擔心阿寶的安危,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一時失策走嘴的老皇帝見兩位小兒都一副倔強的樣子,跪在地上誰也不肯吭聲,鬍子氣得一抖一抖的,最後還是如妃給解了圍。
“阿航不是個沒輕沒重的孩子,若不是一時想不開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臣妾會好好管教他,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