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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玉這就去。”
那幾人緊緊跟隨紫玉來到後門,紫玉看看高高的皂角樹,對身後幾人喊道,“瞧見了沒有?就那枝上的,你,誰誰誰,去給我打下來!若是有妞子還在,我還用得著和你們幾個犯話?可惜那丫頭命不好,花一樣的年紀便去了,嗚嗚嗚,真是可憐見的。”
紫玉說話是放開了嗓音的,想那朱航的人應該就在附近,聽說妞子出事定會主動與阿寶聯絡的。
喊完了話皂角也打下來了,那個打皂角的丫頭驚訝道,“紫玉姑娘,您確定沒搞錯?這皂角根本就沒熟?怎麼洗澡啊?”
紫玉嘿嘿一笑,道,“我來看看,沒熟啊?還真是沒熟呢?那便賞給你們幾個吧。”說罷得意洋洋的走了。
是夜,一道黑影閃進薛府大院,來人身材魁梧,腳步卻輕靈有如靈蛇,他七繞八拐,躲過了護院的崗哨,來到阿寶的房後。
阿寶如今並非自己一人居住,她的外物住著一個薛懷錦的人,院子的門房還住著兩個,偏屋住著紫玉,展鵬不走尋常路,想都沒想便避開門房直取後院,奔向紫玉的房間。
摸黑進了屋,冷不防被人從後面拍了肩膀,紫玉俏生生的說,“小姐說你晚上必到,果真如此。”
展鵬直奔主題,“你說妞子沒了,可是真的?”
“自然不會騙你,小姐找你來可不就是要想辦法替妞子報仇。”於是紫玉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展鵬講了一遍,最後說,“小姐讓你把柳若蟬小產一事想辦法滲透給林公子,柳若蟬那個賤人,我們動不了她自然有人能動得了,借刀殺人最是痛快不過。”
展鵬點點頭,絲毫不見外的拍了拍紫玉的肩膀,道,“要不要附加一個訊息給你?”
紫玉疑惑道,“給我?什麼訊息?”
“宋天來在箱根城三皇子別院可是很受歡迎哦。”
紫玉柳眉倒豎,怒道,“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裡清楚。”說罷也不看紫玉臉色,蛇一樣輕便的溜走了。
紫玉氣得直跺腳,心裡將展鵬罵了個狗血淋頭,蒙上被子翻來覆去直到半夜也睡不著覺,憤憤然起身喝茶又不小心打碎了茶杯,一氣之下又將宋天來罵了幾遍,心中鬱悶這才消退,躺在床上睡熟了。
展鵬的動作很快,第三日林公子便提著點心帶著郎中上門來了,柳若蟬躲在屋裡不敢出來,沒辦法薛懷錦只得出面,希望能夠遮掩過去。
可是他們越是阻攔,林公子便越是覺得事有蹊蹺,本來也只是將信將疑,如今倒是有幾分真信了,他撥開正在找各種理由阻攔自己的薛懷錦,也不多話,只朝那郎中使了個眼色,那郎中便上前,不由分說拉過柳若蟬的手。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郎中便皺著眉頭回來複命,林公子問,“胎兒可好?”
“回少主的話,不但不好,而且已經小產多日了,如今夫人身體尚虛,而且有外染熱症的徵兆。”
郎中口中熱症一詞一出,滿屋子人全部都退了一步,柳若蟬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哆哆嗦嗦的問,“你,你,你說什麼?什麼熱?什麼症?”
郎中已經去屋外的井邊打水洗手,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活像柳若蟬身上有什麼髒東西,洗不掉便會傳染一樣。
待他回來,屋子裡的人已經全部退到屋外,只聽到柳若蟬嚎啕的哭聲,分外��耍�
林公子怒道,“薛懷錦,你便是這樣照顧我的人嗎?還想談什麼合作?別痴人說夢了!”說罷轉身就走,不管薛懷錦怎樣說小話賠不是,他都義無反顧,走的分外堅定。
郎中緊隨而去,留下薛懷錦一人站在門口,怒罵道,“你這個娼婦,不但不安分守己,還胡作非為染上那等羞病,如今林公子對我辛子門翻臉,都是你的錯!他如今恨透了你,趕你走我還有希望贏回他的支援,若是還留著你,那就真的毫無可能了。若蟬,你我相識多年,又救過我的命,我不趕盡殺絕,相反,只要你不很過分,我還會繼續出錢養活你,但不能在薛府。我在城郊謝屯有一間頂賬的房子,那裡遠離塵世風景極好,是個養病的好地方,你的病會傳染,不適合在人多的地方居住,也不能有丫頭近身伺候,你搬過去住,每月我會著人給你送些生活補給和藥物,物資上是無虞的。”
柳若蟬聞言放聲大哭,卻沒有和薛懷錦說一句話,屋外之人等了一會兒聽著哭聲漸弱,才抬腳離去。
夜裡,柳若蟬屋裡起了一場熊熊大火,阿寶的院子離她甚遠,都能看到紅光漫天,煙氣燻得人直咳嗽,